不是同一个人吗?怎么一会儿在美国,一会儿在法国啊?”
刁冉冉双眼紧盯着屏幕,不想错过哪怕一个镜头,随口答道:“那是女主角和她的姐姐,她们两个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妹妹现在在伪装姐姐,这个男人其实是姐姐的丈夫,不过他没有发觉罢了。”
他听完她的解释,不由得撇撇嘴:“编剧是脑残吗?哪有人会认不出自己的老婆?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就算是双胞胎,难道也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吗?我不相信。都说美剧质量比国产剧好出一大截,我可没看出来哪里好了。睡觉睡觉,你明天睡醒了再看,听话。”
这一次,战行川不由分说地关掉了平板,还把灯光也调暗了一些,便于入睡。
刁冉冉撅起嘴,有点儿不高兴的样子。
他嘲笑剧情的夸张和不合理,殊不知,真实的生活可能比电影和小说更加狗血呢。要不是因为好奇,她也不会找来这部美剧,一集一集地看下去,虽然她也承认,剧情里有好多处不合情理的穿帮之处,但正是因为虚构的和现实的之间,具有一种奇异的联系,她才会觉得更加感同身受。
男主角没有认出妻子的更换,那么他呢?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发现吗?他会接受事实,并且原谅自己的隐瞒,试着去理解这一切吗?
一系列的问题,反而令原本有些瞌睡的刁冉冉更加焦躁了。
而且,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女人,会不会允许她用着虚假的身份,来获得如今的幸福。她的恋人已经即将要迎娶温逸彤了,不等她了,她会不会一气之下,恼羞成怒地把缘由全都怪罪在她的身上呢?
没有答案。
“乖,睡了。”
战行川喝了些酒,虽然没有喝醉,但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碰酒,今晚突然喝了不少,头也有些晕晕的。所以,他翻了个身,抱住了身边的刁冉冉,在她的肩窝处蹭了几下,低声说了一句,很快就呼呼大睡了,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她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不落稳似的。
一直迷迷糊糊磨蹭到后半夜四点多,刁冉冉终于抵抗不过睡意,睡着了。
八点钟的闹钟几乎是同时吵醒了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战行川昨晚睡得很好,所以听见闹钟的响声,过了十几秒,就彻底清醒了过来,只是苦了刁冉冉,她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这会儿正困着。
他找到她的手机,想要把闹钟关掉,让她再睡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个APP怎么关掉。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铃声换了一首又一首的乐曲。
刁冉冉无奈,爬起来,闭着眼,右手在空中挥了几下,战行川急忙把手机递给她。
她一把抓在手里,磨磨蹭蹭地下了床,走进卫生间。
很快,立面传来撕扯包装纸的声音。
战行川十分好奇,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连忙走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刁冉冉正在对着一个拆开包装的验孕棒拍照。
他顿时产生一种惊恐的感觉:她该不是因为怀孕的压力太大,以至于出现幻觉,导致什么精神疾病了吧?!
拍完照之后,刁冉冉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闹钟太恐怖了,我这回确实不困了。”
说完,她回过头,正对上战行川充满惧色的双眼。
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精神病呢。
刁冉冉连忙抓起手机,解释道:“这个叫做‘赖床人士的终极大杀器’,每天睡前定好闹钟的同时,要拍一张照片,第二天铃声响起,你要再去拍同一个物品,上传进去,才会让铃声停下来。”
说完,她朝他挥了挥手里的那根验孕棒,颇为不好意思地笑道:“昨天晚上顺手拍的这个,结果……现在就得还拍这个才行……”
战行川这才恍然大悟,向她点点头,转身回房穿衣服去了。
刁冉冉把卫生间的门关上,揉着乱乱的长发,一手攥着验孕棒,在马桶上坐下来。
她没脱内|裤,只是单纯地坐在上面,顺手把放在盥洗池上的说明书扯过来,反复看了好几遍,脑子里不停地思考着要不要验一下。
犹豫了好久好久,她终于欠起身,把内|裤脱下,把验孕棒的一截探进腿间,然后开始小解。
一分钟以后,正在卧室穿裤子的战行川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大叫。
他吓得手忙脚乱,连忙把刚穿上的一条腿又从裤腿里伸出来,飞快地朝卫生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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