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为了继续无望的暗恋,她绝对不能出错,更不能被fire。
因此她一整天都战战兢兢,甚至主动加班到晚上十点,一再确认进度超前、工作完美,才准备下班。
就在她要熄灯之际,一个女职员十万火急冲了进来。
“总裁、总裁还在里面吗?”她手里扬着一份文件,满脸慌张。
“夏总离开了,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她认出来人就是一个高阶主管的新任秘书,还是社会新鲜人,做事不脱毛躁。
“林小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还没过试用期,你一定要帮帮我!”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她不改不疾不徐的态度。
还“慢”?对方都快翻白眼了。
“我的主管明天要搭早上的飞机去美国签约,可我漏了上呈这份文件给总裁签名,怎么办?”
她蹙起眉。这状况的确棘手!“明天是周休假日,总裁不一定会到公司来。”
“不一定?”菜鸟嗅出希望,欣喜若狂。“那就代表有可能会来了?”
可洁同情地看着她。
“夏总若在休假日回来处理公务,也会在十点后才进公司,这样来得及吗?”
“不行,一定来不及,我完了。”菜鸟脸色一变,又急得跳来跳去。“林小姐,你知不知道总裁在哪里?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这个嘛”可洁为难地咬着下唇。
原则上,秘书办公室人人心照不宣。周末夜,夏总不回家,夜宿温柔乡,醉卧美人膝。
只是她不确定,夏总想不想在纵情时刻被打搅,而且她也不想看到总裁跟另一个女人裸身在一起的模样。
她的暗恋很单纯,就是倾心、就是坠情,追不上他有情有欲的成熟风。
“林小姐!拜托你别像平常一样温温吞吞。这件事很严重,关系到我的饭碗,你别再发呆了行不行?”
可洁被骂回神,随即秀眉紧蹙。现在到底是谁没把分内事做好,还跑来向她发飙?
她被自己突窜的熊熊怒火吓了一跳。以前,不管什么额外的麻烦找上门,她都无所谓,反正吃亏就是占便宜呀,但为什么为什么一想到夏总正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她就很不想帮这个忙?
她明明就知道他在哪里,但为什么不愿像以前一样,毫不计较、一口应承,为同事跑一趟?
“你要帮忙就快点,不然我去找别人。”菜鸟秘书作势要走。
虽然她还在试用期,但一双眼睛可厉害,知道见谁该拜、见谁可踩。哼,就算她是二流大学毕业,也强过只念到专科的秘书助理。只要让她过了这一劫,成了正式职员,林可洁见到她可得崇敬三分!
“我帮你拨个电话给明小姐,明小姐最了解夏总。”她拿起话筒。
菜鸟秘书连忙按下她的手。
“这件事绝对不能被明小姐或其他人知道,不然我马上会被轰出去。就当作是我们的秘密,你私下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看她急成这样,可洁再不愿,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好吧。”
“那就交给你了,我主管明天出发前会先到公司拿文件,他八点上飞机,麻烦你早上六点把文件送来给他。”
菜鸟秘书把文件推给她,花蝴蝶般地舞了出去,看一眼挂钟,幸好还赶得上死党聚餐的最后一摊消夜。
把责任丢给别人的感觉,好好哦!
可洁拿着这份文件,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有认命地关掉电灯。
希望她到达夏总的温柔乡时,不要见到太shock的场面。
今天不是十三号星期五,她不希望自己纯纯的暗恋,夭折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大开眼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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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洁赶到“雅典娜饭店”已经十二点多了。
步入深夜,到此设宴与用餐的人都离开了,饭店内显得特别安静,只剩下酒吧还低回着爵士乐,几桌男人松开领带,低声交谈,啜饮威士忌。
她搭上电梯,直上十六楼,电梯门开后,一个服务员就站在高高的柜台后。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你服务?”服务员抬起头,礼貌问道。
“我要找一六六八号房,夏鼎昌先生。”
她刻意低着头,虽说公事公办,但寅夜相访,心头还是怪尴尬的。
“请往右边走。”
“谢谢。”幸好服务员没多看她一眼,就低头忙自己的事,也没再询问,不然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走到房门口,脸儿突然臊红,为了表示自己“来意正当”她赶紧从手提袋里拿出文件,挡在胸前,才伸出食指,迟疑地摁下门铃。
没动静。
想必房里一定是春色无边,裸裎相见的两个人,要来应门总得先找蔽体衣物,因此等一下下是很正常的。
过了五分钟,她摁下第二次铃,心头惴惴。
她无从闻知房里动静,隔着那扇厚厚的门,她连自个儿摁下的门铃声都没听见,遑论房里有无人声。
难道里面正在“激战”春情浓到化不开?她虽然年轻,但绝非无知,脑海中马上浮现“欲望城市”里,那些汗水淋漓的交欢场面。
在那种情况下,要来应门,应该是很难受的吧?
一顶“煞风景”的大帽子扣在她头上,更别扭了。
再等五分钟好了“强人所难”绝对不是她的作风。
她乖乖站在门口,心口扑通扑通。
看着手表秒针滴答滴答地走了整整五圈,她摁下第三次铃。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搅局,再不开门,我一定走。”她开始数第三个五分钟。
秒针第三度走到第四圈,五十五、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仁至义尽!
可洁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屏着呼息。不管她是希望夏总来应门,还是不来应门,结局已经很明朗,她要无功而返了。
她收好文件,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双铁臂从后头陡然将她圈住。
热烘烘的气息令可洁一僵。整堵坚实的胸膛抵着她的背,传达高温的体热,铁臂环在她腰上,力道大到足以嵌合两人的身躯,却不至于勒痛她。
“你终于还是来了。”
听惯了的嗓音,因为多了醇厚的酒气,热热地喷在她耳后,可洁一时间迷愣住。
“不要再对我玩欲拒还迎那一套,我一开始就说过,合则聚,不合则散。”他低语,到这时,他的唇几乎已经触着她耳垂。“你最好记住,我讨厌等人。”
她手足无措了起来。难道夏总的亲密女伴今夜未到?
她硬生生被转了一个圈,在他抡起她之前,她瞥了一眼他的神情。
他醉了,眼神雾蒙蒙,和平常很不一样,有点坏、有点邪气,身上的酒气相当浓郁,却不讨人厌。
她被他扛进只点着小灯的房间,隐约猜到,将会发生什么事。
她应该要拒绝,应该要表明身分,应该要说明“真正”的来意,应该要
但她随即被抛上软绵绵的床垫,他马上压了下来。
就像最羞人、最让人舍不得离开的桃色梦境真的实现了,她暗恋的男人正吻着她的脸颊。
但这并不是她白日梦中,跟夏总“在一起”的幻想。
她想要的是,握着他厚实的手,像一般情侣一样,去压马路、去逛路边的饰品摊、去买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边走边吃,在阳光下交换一个窝心小吻,在对方嘴里尝到冰淇淋的味道。
她所有的幻想,都是stepbystep,不是现在这样,感觉像搭特快车,直接奔赴终点站。
她应该要抽身,命令自己推开夏总,摇醒他,告诉他认错人了。
但,印在她唇上的双唇太火热,酒气滴滴渗入她的唇,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娇躯,感觉那么好,微醺的她彷佛置身云端,她压根儿不想澄清这个误会,她她何不放纵自己一个夜晚?
这个念头一旦萌芽,迅速生根茁壮。她任手提袋掉在床边,双臂羞怯地环住他。
“鼎昌”她鼓起勇气,好小声好小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这样才乖。”他抬起头,露出邪气十足的微笑。“肯让我为所欲为了?”
她被他电得头脑发昏,傻傻地点头。
她才刚答应,全身上下的衣物就以惊人的速度被剥下、被抛开,大掌游走在她裸肤,连自己未曾造访过的幽处都被他轻戏狎弄。
可洁不再环抱着他,小肮翻涌起阵阵奇异的浪潮,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十指紧紧揪住被单。
浓烈的酒意凌驾了夏鼎昌的神智,他只觉得身下的小女人比女伴平时的模样更香更柔、更温驯更可人,却没有发现,她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他抽出长指,体内突然变空虚,让她抗议似地轻叫出声,令他忍不住笑开。
夏鼎昌将她翻过身,一手在她前胸把玩,一手扯开身上的衣物,还贪心地不住吻她优美的背部,尤其发现她肩后有片可爱的小小胎记,他更是吻个不停。
可洁忍不住娇喘,明明“动”的人是他,为什么她会心跳失速,像跑了百米赛跑般地喘个不休?
夏鼎昌除去衣物后,将她抱起,让她跪趴在床上,接着他以热烫抵着她,开始试探着推入。
“鼎昌”她隐隐约约知道他要“进来”了,嗓音因为欲望而变得又甜又沙哑。“我想看你。”
“等一下下,宝贝。”他的欲望太强烈了。
他握着她的腰,全身细胞因为她的紧窒而疯狂亢奋。饮醉的他没有多想,今夜的她为何如此生涩,不容易进入,他只是耐心地前进。
“啊”她尖叫出声,痛楚贯穿了全身。
他马上停住,有些困惑。“会痛?”
她含泪点头,虽然早知道破身会疼,却没料到会是这么难受。
他眨了眨醉意迷蒙的眼,欲望在燃烧,却也不忍她尖叫后的轻啜。
“我先出去。”
“不、不要、不可以。”她不愿“半途而废”
他按捺住欲望,直到她明显地放松身心,不再那么紧绷。
她仰头媚啼,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扶着她的腰肢,开始律动。
他由缓慢逐渐加快速度,欲望愈迭愈高,当她学会迎合他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像脱缰野马般,疯狂地朝她进击,将所有癫狂的热情灌注在她身上。
燎烧的欲火让她忘了一切的一切,她豁出所有,轻泣、娇喊、恳求、哀饶,他依然不为所动,连番冲刺,满足她说不出口的欲望,直到她被爱得感到疼痛,他仍不愿收手。
每当她以为这是最后一回,他总有办法再度缠住她,进入她。
打破所有禁忌的夜晚,依然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