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后,黑色的礼车将新人带到了辛炙涛的住处,众人簇拥着辛炙涛和勤勤起閧,在庆贺声中,嚷着要新郎把新娘抱进新房。
就这样,勤勤被动的让他抱着通过一楼的客厅爬上阁楼,来到他们的主卧房,置身在这完全没有隔间的屋里,她加倍的失去了安全感。
原本大家遗想了许多闹洞房的点子,但在戈战冷眸注视之下,已没什么勇气付诸行动。
勤勤趁辛炙涛打发宾客之际,走进浴室就脱下礼服,痛快地洗了个澡,才换妥睡衣踏出浴室,迎面就碰上刚回房的卒炙涛。
现在,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她和她的丈夫了,他们就要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一阵羞赧倏然涌上心头,让她莫名慌乱起来。
“怎么了?”他发现她在发呆,伸手想摸她的额头“你喝太多人不舒服?”
“我我没事。”勤勤像是被揍了一拳般,瞬间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辛炙涛皱起眉头,不解的问:“我又不是要打你,你紧张什么?”
说起打人,她还比他厉害咧,上次掴他一巴掌、踢他那一脚,才真够辣呢!
他眼神一黯,将外套褪去往后一抛,嘴角勾起坏坏的笑,一副图谋不轨的模样。
“你干么?”彷佛意识到什么,她身子防备地往后倾“干么这样瞪着人家看?”
他仍旧丕百不语,慢条斯理的解了领带,逐一解开胸前的扣子,脱下衬衫,才说道:“脱衣服而已,你有必要用这么害怕的眼神看我吗?”
“笑话!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她死要面子地说,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他确定这小女人只要被他一激,说话就特别爱逞强,就算是很害怕,仍要故作镇定。
“不怕就好。”他解开腰带,微笑说道:“帮我脱下长裤。”
“为什么要脱长裤?”勤勤不由得抽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好像不太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要求。
同时,她用眼角睨他的胸口、臂膀、小肮不得不承认他有副健硕的体格,在灯光照射之下看来格外具有威胁性。
“你不肯就算了,我自己来。”他淡淡地微笑,继续为自己脱下长裤和鞋袜,仿佛在加深什么意图。
“不要过来!”看见他慢慢地接近,勤勤几乎发出尖叫。
“我只是要去洗个澡,别怕。”他指指她背后的浴室。
“该死的,谁会怕你?”她还在逞强,不认输地咒骂了一句,呆呆地看着他走进浴室。
棒着卧房与浴室间的玻璃砖,透出明亮的光线,可以隐约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在里面晃动。
勤勤急忙躲进被窝里睡觉,拉高被子的双手很没用地颤抖。
没多久她感觉浴室的灯光熄了,他步出浴室朝她走来,打开微弱的夜灯,让昏黄的光线洒在房内。
她从被子里偷偷瞄了一眼。完了!他竟然只“穿”一条浴巾就出来。他站在床边,没有跨前一步,也没有伸出魔爪,只是用那双幽黯的眸子静静瞅着她。
她暗中摸索着,试图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可惜除了被毯和枕头之外什么也没有。
“你这么快就睡了?”他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对啦!我睡着了,拜托你也快快睡吧!她在心底祈求他快点躺下来。
可惜,刚才辛炙涛滴酒不沾,还有精神得很。
他不但不想睡,还要叫醒她“快醒醒。”
不醒就是不醒!勤勤缩了缩身子,继续装出酣睡的样子。
过了片刻,他健硕的身躯缓缓贴近,伸手揽住她肩背,在昏暗中带来更亲密的氛围,她能够切实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动作、他的侵略存在。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受不了,被他压得好闷好热,不得不翻身“醒”过来。
辛炙涛温热的气息拂向她敏感的颈间“你还不晓得,我想做什么吗?”
“我管你要做什么,不要压着我,你、你起来!”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呼吸,引起了一阵轻颤,于是虚张声势地推开他,挣扎着爬起来。
“我把你压疼了?那么这样好些了吗?”他改用双手撑着身子,避免压疼她,却坚持贴着她不放。
“不好!你、你”她的脸更红了,因为他稍微挪动身子,就让她感觉到那股坚挺的灼热,正蓄势待发的在那里跃动不已。
“为什么?”他紧盯着她嫣红的脸蛋,明知故问。
她试着挣扎,反倒让情况显得更邪恶,她几乎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
“你真的讨厌我,嗯?”问完,他竟然感觉心绞了起来,大好的心情慢慢的荡到谷底。
勤勤咬着唇暗忖,从小到大,她和奶奶、聂荣居无定所,从一个都市转到另一个都市,根本没有机会交男朋友、谈恋爱,虽然说以往她为了工作,会对男人施以诱惑,那也只是抛抛媚眼,送送秋波,最多最多也是亲吻脸颊,相拥共舞而已,看似手段丰富,其实她对男女亲密之事全无经验。
所以,她细细分辨得出,那种情绪并不是讨厌,也不是恐惧,而是她太过紧张、极度不安所造成的。
是啊,为什么面对辛炙涛要紧张?连她自己也百思莫解,难道真如颜欢所说的证明你对他很有感觉啊!
她知道他是个无可挑剔又快绝版的好男人,只是只是一想到“那件事”她还是会紧张嘛!至少给点时间多培养一下感觉嘛!
就在他沮丧得快要死去时,勤勤才开口解释“不只是你这样抱着我,让我很紧张。”
他怔住,望着她那羞怯的表情,发现她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害羞。经过刚才那一刻,辛炙涛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么的坚强,他那么渴望爱她,渴望得令他害怕,害怕她会抗拒他的情感,哪怕只是一个拒绝的眼神,他都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住。
然而,此刻他乐坏了。
“我想”他那高大的身躯,让整张大床变得狭小,他俯身将她压回去“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弄得她心慌意乱,傻呵呵地迎视他那天!他原本温和的眼神迅速褪去,冉冉升起一抹狂野。
他略微粗糙的指尖抚摩着她的唇,沙哑低哄道:“一个我们小时候就玩过的游戏。”
勤勤屏住呼吸,从他那过分炽热的眼神判断,他绝不是上床来玩什么小时候玩过的那种游戏!
真惨!她从小就身手灵活,无所畏惧的“闯荡江湖”可是,遇上辛炙涛这个男人,却一再证明,只要“闯”进他的怀里她就变得笨拙了。
她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叫道:“呃,等等,我得我想、我想一下”他绝不让她再想!
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揽住她就往床里边扯,她浑身一颤,想推又推不开那结实又健硕的身子,热烫的呼吸在黑暗里包围着她,两人之间没有半分空隙,她听到狂乱的心跳声,却已不知那是谁的心跳。
aa他开始吻她,不同于以往的狂野霸道,这个吻辗转反复霸占住她的唇办,接着转向她柔软的胸脯、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得让她失去反抗,慢慢感受着他逐渐炽热激狂的节奏。
这是什么感觉?勤勤好想尖叫,因为他吻得很过分,并煽情的直往小肮探去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期待他做得更多,也不再抵抗,甚至忍不住发出羞怯的
声音。
辛炙涛用尽所有耐性来宠爱他的女人,用他的嘴和双手表达爱意,用火焰般的亲吻撩拨她的欲望,用最缓慢、最轻柔的方式埋入她体内。
她惊呼一声,痛咬着他的肩膀,喘息着想退缩,但他没撤出,反而执意埋得更深,火热的欲望固执地等她适应。
他闭上眼叹息,感受刚猛与柔嫩的冲击,为这亲密美妙的感觉而亢奋至极。
天!实在太过分了,她心跳得好厉害,几乎快窒息,不断地颤栗,不住地呻吟抽气,为着那新奇的感受,她正努力适应那充满她的炽热力量,身子微微向上弓,试着更贴近他。
“天!你这要命的女人!”他按住她的肩,稍稍退出,再强悍且甜蜜的充满她,缓慢有力地在她体内移动。
这又是另一波难耐折磨的开始,直到越过无边无际的高潮之后,那份狂喜的感受仍使他们颤栗着,他抱着她,就这样子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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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洒在原木地板上。
勤勤自沉睡中醒来,发觉自己很温暖,可是,又有些不对劲,那简直有点闷热,睁开惺忪双眼,就看到辛炙涛的睡脸,而她正被他拥抱着。
啊!她想起昨晚那些恣情欢爱的画面,就忍不住要偷偷惊呼,双颊也变得火热起来。
突然,她身旁的男人翻了个身压上来,出于女人本能的惊慌,她匆忙缩起修长的双腿,紧张地瞪着他。
“喂”她的脚掌抵在他下腹,警告道:“别乱来!”
明亮的晨光中,两人交缠的身体充满魅惑又性感的气息,勤勤觉得这样的亲密令人羞窘,一时之间,她的脚不知道该放下来,还是该把他踹下床,于是愣愣的望着他,这情况实在太尴尬。
辛炙涛被妻子的模样逗笑了,不由得发出低沉的笑声,撑着身躯坐了起来,对她说:“我暂时不会乱来,待会我们洗个澡,然后我带你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们去医院,奶奶今天早上十点动手术。”
“对喔!”勤勤掩嘴惊呼,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冲进浴室里。
老天,拜托让她就此昏倒吧!
才一个晚上而已,她几乎认不出镜子里那个眼波流转、神态迷乱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唉,再多想也没用,她的脑子好像都不管用了。打开莲蓬头,沐浴在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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