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却抱着双臂看着她微笑“你的饮料真好喝,一天的疲劳全消。”
“八分钟。”
他看着她,一脸的忏悔“唉!是我不对,我不该在毫不了解的状况下就误解你。”
“九分钟。”接着她赌气的说:“大律师做事不是要实事求是的吗?”
“我我太在意你了,才会那么没风度,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三十秒。”一句“太在意”就可以这样污蔑她?
“雨眠”
“二十秒!”
唉!谁会相信他烈言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哪!
“你确定我走出这扇门,你就会高兴?你确定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你就会快乐?如果是这样,我就照做,永远都不来打搅你。”他沙哑的嗓音透着万般无奈。
雨眠背过身子,泪水急急淌下来,但是,她仍倔强地不肯让他瞧见。
这倔强的女人!他承认自个完全被她打败了。
“哭出来,想哭就尽情的哭吧!”他像是鼓励的朝她说。
她脸上的气愤缓和,咬着唇只是默默流泪,昏黄灯光下,她纤细的身子裹在宽松的浴袍里,神态多么娇柔无助,他这样望着她已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趁这个大好机会,他搂住她的纤腰,顺势往她唇上深深一吻,湿滑的舌一步步探进她的嘴里。
她轻轻发出一声抗议,却无力地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得更紧。
好一会儿后,她退离他火热的双唇,依偎在他胸前喘息道:“不准你侵犯我。”
“我哪有侵犯你了?”他明明是睁眼说瞎话。
“你乱吻我,乱摸我,还敢说没有侵犯?”她瞪着他。
烈言倒也镇定,食指抚上气得噘起的红唇“我是吻了你,但我可没乱摸你喔!”
“还说没有?”她抓住他的手,呵!证据确凿。
“我那是爱抚你,而不是乱摸你。”他还答得坦荡荡。
“你你”雨眠“你”了半天,指责不出任何话来,只好跺着脚泪眼婆娑的瞪着他“我不要再理你了。”
“你不能不理我,而且非理不可,还理定了!”他真的好怕失去她,此刻他宁可当个爱情奴隶。
“我就是不要理你!”她卯起劲地挣扎着,像只撒泼的小野猫,对着他又踹又踼。
“我偏要你理!”他也坚持到底。
两人还吵得真没来由,用眼睛对峙了好一会儿,然后,雨眠毫不犹豫的曲膝往他的下腹处狠狠一顶。
天!烈言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攻击他,顿时痛的哀号出声,连退了好几步。
“你这女人真狠!”他五官几近扭曲变形,蹲在地上惨叫。
“别以为我好欺负啊!”霎时间,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原来是被他给扯住小腿,扳倒在地上。
他强壮的身躯压住她,双腿迅速困住她的,同时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箝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现在你该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了吧?”他咧嘴一笑。
雨眠的力气根本比不过他,奋力抵抗的结果只有累得自己娇喘吁吁,要命的是,她浑圆的胸部贴着他不断地起伏,接触倍加亲密。
他不忍她逞强,也想给自己台阶下,于是说道:“你可以求饶,我就放了你。”
“我才不会求饶,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她倔强依然。
“我本来不是这么无耻、下流的,不过,既然你硬是这么说我的话”他的气息缓缓贴近她的面颊。
“你胆敢乱来你敢?”你嘴里警告着,心中却感到莫名的悸动。
他嗓音沙哑,提醒她说:“没什么是我不敢的,谁教你是关雨眠,教我怎能放过你?”
“一点都不讲理,亏你还是个律师。”她觉得自己遇上的是无赖。
烈言倒是一脸冤屈“唉!不讲理算得什么,想想你对我做的事,那才真是一点天理都没有。”
“什么?!”她啥也没做呀!
“我从来都不冲动行事,更不是会胡思乱想的人,但遇见你后却什么都乱了,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简直是急疯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你而起,你看看,你的影响力有多大。”他以手指卷起她的一缯秀发,语气又爱又怨。
好好好!不亏律师本色,擅长颠倒黑白是非,雨眠没好气问道:“那你想怎样?”
如果再不讲理,这男人条件再好她也不要,宁可夜夜孤枕难眠。
他的表情转为严肃“以后你看到英俊的男人,不可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更不准和他说话,不许与他跳舞。”
不可?!不准?!不许?!哪有这样无理的要求?这根本就太荒谬了!然而,看着他火热坚定的双眸,她明白他是认真的。
“你没有摆布我的权利。”即使两人结婚了,也该有自由。
烈言发出深深的叹息,试图打破僵局说道:“我并不是要摆布你,而是怕失去你。”
听到这儿,她眼中浮现了泪水,她该怎么回答呢?
看见她有些心软了,他软言哄诱“我知道你还不习惯,不过,没关系,慢慢来,你一定会习惯我的
“拜托,我为什么要习惯你,而不是你习惯我?你的专横真令我难堪。”该不会他有什么预谋,要让她习惯到不能没有他吧?这才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他揉着额际“小姐,你的倔强也令我苦恼啊!恼得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你缺点太多了。”她不服气的回敬一句。
“是,我知道,我贪图你的美色、又多心,还有点脾气,不过,我很好运,这辈子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
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害她剎那间有些恍惚。
两人凝视对方,他突然把头枕在她肩上,喃喃道:“雨眠,我好累,又饿又困,让我洗个澡休息一下好吗?”
唉!雨眠着实没辙,这男人真是的,刚刚分明在吵架ㄟ
现在他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她。
“雨眠,让我在这儿休息一下。”
他妈的,她一定是被下蛊了,要不就是着了什么魔,不然又怎会不由自主地去拿毛巾给他?真是造孽。
二十分钟后,烈言洗过澡换上浴袍出来,发现她为他准备好吃的,马上坐在餐桌前大吃特吃起来。
“哇好香,太好吃了。”他彷佛没吃过如此美味的佳肴。
“拜托,不过是泡面而已。”雨眠好气又好笑,她这里从不开伙,除了泡面和即仍僻啡,找不到别的吃食。
“你不知道,从中午到现在,我都还没吃过东西,饿死了。”他低着头呼噜呼噜地扒着面。
三分钟后
“呼,吃饱了。”他放下碗筷,又喝了杯冰茶,一脸满足的样子。
现在他架吵过,澡洗了,肚子也填饱,总该满意了吧?
她问道:“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不。”他一把搂着她,双双坐进沙发里“我现在想睡觉。”
“什么?你怎么可以睡在这儿?”这太过分了吧?她可还没打算与他同居。
“说的也是,这张沙发太小了。”他站起身,大大伸了个懒腰,直接往她的寝室走去。
怎么,他当真是会错意?
“你别开玩笑了!”雨眠急跟在后头,想要阻止他,才叫完,却撞上了他宽厚的背。
他突然停下脚步推开房门,见到一张大床,走过去坐下拍拍床垫,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客气。
“不要闹了!”她被撞得有点头昏,跟着走进房,感到一双大手搂住她,直接把她抱倒在床上。
烈言笑,低喃道:“别动”
她不动了,仰起脸看他,发现他深邃的眼睛真的已经闭上,轻轻打鼾。
叹了一口气,屈服了。她钻进他怀里,亲密依偎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