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总是喜欢隐瞒背后的真相,偏偏理由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是为了安抚民心,以免引起恐慌。”
顾安爵哧笑出声,食指微曲,在桌子上轻扣了几下,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
他嘴角的笑容莫名有些诡谲,“等着看吧,这次任务可不简单,能回来一半人就已经算好的了。”
柴亮还想说话,却突然听见外面七嘴八舌的吵嚷声,在喊着上车出发了,他赶紧坐回驾驶座上。
等大家陆陆续续都上了车,领头的人拿扩音喇叭喊了声出发,基地大门缓缓打开,车辆依次驶出。
顾安爵在下面坐了半个多小时,便已经涌起一股强烈的困意和晕眩感。
他也是才知道,叶茗这具身体竟然不能沾酒,就半杯红酒已经醉得不行,太阳穴也隐隐作痛。
“是不是困了?去睡会吧。”邢北彦一直密切注意着他,自然很容易就看出了不对,语气里充满关切之意,“放心吧,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会处理的。”
顾安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本能地感觉到有哪不对,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爱人也不会伤害自己,加上实在困得厉害,于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就叫醒我。”然后听话地朝卧室走去。
直到那扇门关上,邢北彦才收回视线,舔了舔唇,眼里悄无声息掠过一道暗光,就连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满含深意,那模样,竟有几分妖孽。
孟萧萧无意中对上了他的视线,只感觉像是被凶残噬血的野兽给盯上了,从脚底猛然蹿起一股寒气,差点把手里的碗给扔出去。
眼看着邢北彦的背影慢慢消失,那扇门打开又重新关了起来。
孟萧萧收回视线,低头继续淘米,心内却不忘替老大默哀,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样的发展轨迹,绝逼会贞操不保啊。
所以,还是做饭吧,话说,晨间运动应该很耗费体力来着,孟萧萧默默又往锅里倒进去大半碗米,这样应该够了吧?
二楼卧室并不是特别宽敞,里面也只简单摆了张床,被褥是白色的,什么花纹也没有,看起来很干净。
这会中间的地方已经塌陷下去,青年静静躺着,已经长了许多的黑发软软地搭在枕头上,脸庞俊美,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往日看起来高傲的眉眼这会也温柔了许多。
明明是沉睡的姿态,却因着他过分随意的睡姿而多了些无言的诱惑,衬衫已经被撩起来大半,露出腹部白皙的肌肤,以及……
喔,下面看不到,裤子毕竟还好好穿在身上呢,顾安爵可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
邢北彦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走到了床边,伸手抚上对方的脸,跟着了迷一样,从上往下,先是眉眼,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那张微闭着的唇上。
饱满的唇珠,嫣红的色泽,尝起来应该很软吧?
室内极静,邢北彦不由屏住了呼吸,只感觉浑身都热得厉害,似乎急欲找个地方发泄出来。
叶茗的这具身体似乎天生便极为抵制酒精,脑海里一直都昏昏沉沉的,顾安爵只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便感觉右侧塌陷下去一块。
脸上似乎有人在抚摸,痒痒的,最后停留在了唇上,像是找到了心仪的玩具,反复地摩挲。
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心内突然有些恼,顾安爵眯着眼睛看准时机,张嘴便狠狠咬住了。
邢北彦并没有急着把手指抽回来,也不生气,反而宠溺地看着他,等松开时,上面已经覆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拉扯时还有粘腻的银线。
邢北彦盯着那道青紫,隐约渗出些血丝的淤痕看了几秒,突然勾起嘴角笑了,眼里的墨色已经氤氲开去,越发浓郁。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低头,对准那张嘴就吻了上去,两张唇紧紧贴合在一起,没留下一丝缝隙。
舌头只轻舔了几下,顾安爵便已经嘟囔着好痒,不适地张开了嘴,脑袋也朝左边偏去,似乎是想挣脱开束缚,却被人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摁住了。
邢北彦这会已经爬到了床上,保持着半撑的高难度姿势将青年牢牢罩在身下,两人贴得极近,呼吸暧昧地交缠在一起,室内的温度也直线上升。
舌尖从上颚慢慢扫过,又撬开贝齿,准确地找到那条安静的小舌,顾安爵先是推拒了下,见实在逃不开,也有些恼了,索性吻了回去。
突然得到回应,邢北彦也有些被惊到,眼里的光彩顿时更亮了,这绝对是本能反应啊,这样看来?媳妇儿也不讨厌自己嘛。
其实吧,彦哥你真的想多了,顾安爵纯粹是被弄得不舒服,甚至心里还有些嫌弃你的技术。
两人唇舌相抵,缠绕共舞,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
邢北彦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手也顺着衣服下摆摸了进去,触及那片滑腻肌肤,从腰间逐渐往上抚摸,偶尔暧昧地画个圈。
某人却只发出了一个粘腻的鼻音,依旧闭着眼,连睫毛都没颤一下,显然睡得正香。
虽然手下的触感极好,邢北彦却还是有些哭笑不得,宝贝儿这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吗?
眼里的黑色顿时更浓了,隐约还掺杂着紫色电流,邢北彦从领口往下,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一边变换着角度亲吻爱人,舔/弄吸吮,几乎把从碟片和书上学来的技巧全都用上了,凶猛又带着丝珍视的意味。
脑袋里像是突然炸开了一簇烟花,整颗心都膨胀满足到快要爆裂,下身那处更是胀痛得厉害。
邢北彦视线顿时紧紧粘在对方腹部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嗯,还能看到可爱的肚脐,不过下面都遮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