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办公室,一方面急着向大家宣布这个好消息,另一方面也要谢谢司徒深过去一个星期的帮忙。她请了一周的假,代表他也身兼二职的帮忙她解决了许多事情。
好巧不巧,还没走回办公室,程宁就见到迎面而来的司徒深。
“嗨,司徒,你早啊”然而,还来不及把招呼给打完,程宁就被司徒深匆忙地拉到一旁。
“听说刚才总裁找你?”司徒深紧紧拢着眉,担心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是啊,你还不知道吗总裁他”狐疑地看着司徒深的表情,程宁揣想司徒深肯定还没接到好消息,否则不会这样眉头深锁。
“这几天你究竟跑去哪儿了?我怎么到处找不到你?手机也不开,家里也没人在,你到底跑去哪儿了?”
“怎么了?什么事找我那么急?”
“刚才总裁说了什么?他很生气吗?”司徒深打断程宁的问话,又连忙丢出一串问句。
“生气?总裁为什么要生气?他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生气。”
“高兴?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邵先生找你找得这么急?而且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他一直坚持要找你,甚至要我把你的电话和地址都给他。”
“邵叙泱?他找我”一股轻柔的感觉滑过心头。
“当然,基于个人隐私,我没有把你的资料透露给邵先生,不过,我实在是不晓得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程宁,他看起来真的非常生气,所以我才急着找你。而且他还要我转达你在三天之内和他联络。”
“别担心,司徒,没事,我可以解决的。”她已经决定要解决了,不是吗?
“真的没事吧?我还以为总裁今天找你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今天一大早邵先生就和总裁约了碰面,我担心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谢谢你,司徒,一切都很好,总裁没有责备我什么。”
“那就好。我还担心邵先生在离开台湾前会有什么举动,毕竟,他那一天的表现,真的是该怎么说呢?大概是忍着不爆发吧,还好他离开了。”
“离开台湾?”程宁呆住了。“你说谁要离开台湾了?”程宁抓住司徒深。
“邵先生他三天前就要我转达你和他联络,否则他就要离开台湾了。而他今天一大早和总裁见过面后,就让他的司机接他去国际机场了”
等不及司徒深把话说完,程宁转身便往外冲。
他要走了?邵叙泱要走了?他要离开台湾了!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走!他不可以走!
不可以!她还没答应让他走!
怎么办怎么办呆站在机场大厅的中央,程宁就这么定格了。
她只知道要赶紧到机场阻止邵叙泱离开,却在抵达之后赫然发现自己全然不知邵叙泱要到哪里去,她没有他的电话不知道他搭哪一家航空公司的飞机、几点钟的班机又或者,不知他是否早已经离开
她傻住了,像是忽然间发现事实真相似的只能呆站着。
周围的人潮像是以她为中心似的不停流动,在这个充满离愁的地方,没有人发现她有什么不一样、没有人看见她眼眶里逐渐蓄满的泪
瞬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跌落地面,不停冲击着她的心。
怎么可以在她终于要勇敢面对自己的时候,却亲手放他离开了
她花了好多天的时间去思考、花了好多力气去回想,终于才明白有些东西她是可以去争取的她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她可以给予、她也给得起
可是,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邵叙泱是不是已经走了?他是不是生她的气,所以不会再回来了?
流着泪的举止猛然变成嚎啕大哭,程宁就像个孩子似的蹲在机场大厅,脸蛋紧紧地埋在双膝间,不能自己地放声大哭。
会不会这一别又是另一个十年?而她哪里还有力气在发现真心之后去承载这些原本隐形的思念?她哪里还能若无其事地努力去达成他说的:要她为自己而活的目标!
这一切,她已经办不到了,办不到了
她竟然,亲手放他走了
心痛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旁人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她已然无感,只能任凭自己掉进悲伤的漩涡里。
“不要邵叙泱,你不要走”脆弱的肩膀无法控制地抽动着。
“都已经活到二十七岁了,还在大庭广众下嚎啕大哭?丑死了。”双手交叉在胸前,邵叙泱的声音冷冷淡淡,双眼盯着蹲在地上的那一团身影,皱着眉。
程宁难以置信地缓缓抬起头,怕只是自己的幻觉。
“还不起来?”他没有伸出手拉她一把,双手依然交抱在胸前。
“邵叙泱你没走你没走”喃念出声,程宁听话地站起身,盯着他的眼甚至紧张得不敢眨。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不过我愈想愈不甘心,为什么每次都让你逃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豆大的泪珠再次跌落。
“我很不甘心,为什么每次都留不住你。”交抱在胸前的双手总算是松开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并不想这么做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伤心加上激动,让程宁几乎语无伦次,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留住他。
“程宁,即使知道你不会领情,但这十年来我的确像个疯子一样牵挂你。”就像叙述天气一样,邵叙泱总算能够亲口吐露埋在心底最深的记忆。
“对不起谢谢你”她像个孩子似的用手臂抹着不停滑出眼眶的泪水。
“谢谢我?你拿什么还?”他已经张开双手。
下一瞬间,程宁已经投入他的怀抱里。“全都给你我全部的爱都给你”邵叙泱紧紧地拥住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你还要吗你还要吗我把我的爱全都给你好不好?
“那些本来就该属于我的,谁说你可以擅自作主?”他吻住她发丝。
“好不管了都是你的答应我不会离开?”
“好。”本来他就没打算离开太久,这一趟出国只是为了解决一些美国方面的事务,等处理完后,他就要回台湾定居,不再离开了。
不过,这些他可不会告诉她,不吓吓她,她恐怕会再藏十年。
“那你也答应我不离开吗?”他贴近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一早醒来发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那是一种多大的折磨?”他惩罚地咬住她的耳朵。
“对不起。”赧红着脸,又一声道歉,她对他的抱歉永远说不完。
情不自禁,他俯身吻住她的红唇,辗转流连
这些本来就该属于他的爱,从今以后,别想要他轻言放弃或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