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燕湖康复上班第一天,老板嫌她脸色太苍白,大发慈悲的赏她有薪假三天。
因此冷燕湖包袱款款马上杀到台中,打算好好陪程又齐。
窗帘唰的一声拉开,阳光直接照射在眼睛上,冷燕湖受不住扁线刺激缩到被子里。
“不早了,快点起床!”程又齐神情满是笑意的催她起床。
“你不用上班吗?”她偷瞄桌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多了。
“今天请假。”女友特地来看他,他欣喜不已,破例为她请假。
“不是要当好老师?”
“好老师也是会生病。起床吃早餐了。”
冷燕湖望了眼窗外的好天气,明明和昨天相同的天气,天空同样湛蓝清澈,也没有多出一个太阳,云照样雪白,但她就是觉得今天很不一样,似乎有种脱胎换骨的蜕变。
“我们去玩吧!”
冷燕湖才刚宣布今天的行程,门铃声就响起。
程又齐去开门,是方可馨前来探病。
“可馨,你怎么会来?”真糟!
“来探病啊。”方可馨笑容可掬。“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早上没课,就帮你煮了点稀饭,如果你还没看医生,我可以陪你去。”
“可馨,你不用替我做这些的。”
方可馨认为他是在客气“没什么关系,在美国时我也替你做过。”过去是她太被动,以为只要适度表现对他的心意,他就能发现,现在开始她要换个作法,要无时无刻的对他好,让他感受自己的付出,然而在看见桌上热腾腾的稀饭,她的心顿时一凉。“原来你已经煮好稀饭啦。”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多休息就没事,你还是回去吧。”
“又齐,难道就没有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吗?我只是想帮你”只是喜欢你啊她最想说的话却迟迟不敢说。她如此用心,为何他就是不肯体会?
显然外头很复杂,待在卧室里的冷燕湖嘴理叼着烟,心想还是暂时别出去好,省得让情况更混乱,只是没想到她用打火机点烟的声音却让外头的人听见。
“又齐,你家有客人吗?”
“有,我女朋友在房里。”他坦白以告。
方可馨抬头看着他,心酸酸的。“原来是这样那、那我先回去好了,你好好休息,再见。”她有勇气过来,却没有勇气认识程又齐的女朋友,她怕万一对方条件太好,她会失去信心。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冷燕湖走出房间,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不好意思,我一时忘记这是你家,很自然地就点烟。她没事吧?”
“我想这次她应该会彻底死心。”
“你真的很抢手,到哪儿都有人争相喜欢你,以后我会很累。”
“我只爱你一个啊。”他故意去挤单人沙发,把她抱在怀里。
即使没看见方可馨的脸,光是听她说话的语气就明白她真的很喜欢程又齐,他对她直接拒绝的作法固然是对,但她仍替方可馨觉得难过,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的确感伤,可惜她也说不出要程又齐对方可馨好一点的场面话。
靶情是很自私的,如果他真的对其他女人太好,她会嫉护。
嫉妒大概是恋爱后最大的附加价值。
“别让这件事影响你的情绪,想去哪里玩?”程又齐搂着她,细细亲吻她的脸。
之前也曾抱着她入睡,但昨晚的感受却大不相同,好似他们又更靠近一点,他很喜欢这种亲密的感觉。
清楚他想让她开心起来,冷燕湖也努力将方可馨丢到脑后。
“都好,我想拍照。”
她匆匆南下,什么装备都没带,只好借程又齐的普通相机充数,这次她要拍的不是路人、不是景色,而是她一直很想拍的程又齐。
程又齐却不习惯被拍,镜头前的他动作僵硬、表情生硬,比起雕像还不够格。
“你能不能笑得自然一点?动作也自然一点?我觉得好像不是在拍人而是在拍失败的蜡像。”
程又齐也颇无奈,他不习惯站在镜头前让人拍照,记忆中最后一次拍照是大学毕业照。
“别拍我,拍其他人吧。”一个小时后,她快门连一次都没按下去,他压力愈来愈大,不得不求饶。
看他可怜,冷燕湖只好放弃。涸葡定他是个值得拍摄的好素材,无奈当事人似乎有“镜头恐惧症”她也不好强迫,只是颇有遗憾。
危机暂时解除,程又齐又开心地牵着她的手到处逛,只要她没吃过的,他一律买下让她尝鲜,对她好的没话说。
“别对我太好,会把我宠坏。”在吃到第八摊的时候,她终于有感而发的提醒他。
“你是我最爱的人,不对你好要对谁好呢?来,吃一块黑糖糕,这里的黑糖糕很有名,又q又香。”
她咬了口黑糖糕,果然绵密又不甜,决定买三盒回去犒赏艾青苑。
冷燕湖在摊位前排队结帐,程又齐则到下一个摊位买回一杯饮料。“喝喝看吧。”
她不疑有他的喝了一口,滋味挺不错的,又多喝几口。
“这是什么?挺好喝的。”嗯,是现打的饮料,那就没办法带回台北,可惜,希望台北也买得到。
程又齐突然笑得很神秘。“我劝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为什么?满好喝的啊。”
“是蜂蜜苦瓜汁。”
蜂蜜很甜,不过苦瓜就
“这下你非嫁给我不可了。”临时起意,没想到成果非凡,他特地要店家多加一点蜂蜜,所以根本尝不出苦瓜的味道。
冷燕湖嫌恶地吐吐舌,但苦瓜汁早已滑入食道,怎么也吐不出来,一时不察竟被算计,可恶!
因为讨厌苦瓜的味道,所以打死也不碰,所以苦瓜究竟是什么滋味她早遗忘,才会傻傻地被他骗了。
“你太奸诈了。”
“这不叫做奸诈,是用心良苦,你自己不是说很好喝吗?”
蜂蜜苦瓜汁,嗯,好吧是很好喝没错。
她无奈瞪他一眼,朝他伸出手“给我。”
程又齐笑笑地递上冰凉的蜂蜜苦瓜汁,她一手接过饮料,另一手掏出正在口袋里震动不停的手机。
“燕湖,救命啊!”范士焄的惨叫几乎要穿破她耳膜。
“要叫警车、救护车还是消防车?”冷燕湖冷冷地问。刚被设计,她的心情好不起来,更没同情心。
“别开玩笑了啦!”范士焄的声音满是无奈。
“我没开玩笑,很认真。我现在人在台中,远水救不了近火,找老板吧。”清楚范士焄想哀号哪件事,她提出建议。
“那家伙居然说要我搬去他家才肯帮我!”找不到适合的模特儿,老板知道他走投无路,对他狮子大开口。
“搬啊。”
“燕湖,你到底是不是我同事,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他敢威胁我,想都别想!你回来帮我吧,大不了下个月不特别指定的案子我都帮你扛下来,快点回来救我一命,你是我最后的希望。”
真是找她麻烦。“待会儿打给你。”
“怎么了?”程又齐关心问道。
“帮我个忙。”刚晓得他不习惯镜头,现在要她启齿还真难。
“好啊。”
“我都还没说帮什么忙。”
“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绝对二话不说包在他身上。
想起刚才的蜂蜜苦瓜汁,冷燕湖嘴角浮上笑容,既然他那么想帮忙,就让他帮吧。
到了摄影棚,程又齐才晓得自己说了大话。
“燕湖”
“他就是待会儿要拍照的模特儿,带他去化妆换衣服。”冷燕湖笑笑地指挥两名工作人员把他架进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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