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麒点点头:“昨夜与陈三儿一起当值的赵大虎说,陈三儿昨夜来的较往日迟些,还带来了酒菜,二人在一起吃喝,他几杯酒下肚,就没了意识。醒来时,已是寅时,陈三儿早已不见人影,齐壮也死在了牢中。”
“那齐壮是怎么个死法?”
“被人割喉。”
“现场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齐壮在咽气前,用血写下一个‘木’字。”
“凶徒怎会没有察觉?”
“牢中一角,铺有稻草,齐壮的血字就掩在稻草之下,估计凶徒没有留意。”
晋麟垂目沉思,口中喃喃自语:“齐壮留这‘木’字,究竟是何用意?”
龙子麒在旁接口:“为兄看来,这‘木’字有三解。其一,凶徒的外号或名姓中有‘木’字;其二,可能是暗示某个人、某件事或某个组织;其三,这‘木’字是某字的一部分,齐壮未来得及写完,就断了气。”
晋麟深觉有理,有些担忧的望向师兄:“齐壮被杀灭口,此案越发扑朔迷离,师兄可有新的打算?”
叹了口气,龙子麒悠悠说道:“齐壮已死,‘割皮一案’暂时告一段落。算算日子,我离京已有两月,也该回去向皇上复命了。”
“师兄要走?准备何时启程?”
“快则两日,慢则三日。为兄人虽离开此地,仍会派人追查齐壮死因。师弟也须严加防范,我总觉得这案子背后,与你楚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龙子麒语气严肃,郑重叮咛师弟。
“师兄放心,我自会一切小心。”
师兄弟二人在书房内聊着,燕楠和雨桐在房外相见甚欢。
“楠姐,好久不见。”窦雨桐拉着燕楠,一脸热切的说着:“听说你在如玉楼差点出事,真把我给吓坏了。”
“放心吧,桐妹。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燕楠将雨桐上下打量一番,皱着眉头开口发问:“桐妹,这些日子,你在王府过的不好吗?咋瘦了这么多?”
雨桐笑笑,没有说话,脸上神情瞬间黯淡不少。
燕楠有些担心,忙拉她到自己屋内坐下。
斟一杯茶,递到雨桐手中,燕楠急急开口问她:“桐妹,看你闷闷不乐,到底心有何事?不妨对我说说。”
雨桐望她良久,脸上渐露情伤:“楠姐,你说咱俩为何是个地位卑贱的护卫?”
听她话出有因,燕楠连声追问:“桐妹,为何有此感慨?你究竟是怎么了?”
雨桐放下手中瓷杯,满目哀伤的说道:“楠姐,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居然爱上一个高不可攀的男人,他与我好比是云泥之别,雨桐只能天天望着,却永远够不到他。”
雨桐一句话,道出了自己的心酸,也说中了燕楠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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