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客栈新开张了,可这生意却让人有些失望,除了平日过路人来打尖吃饭,没有一人投宿,湛清弦站在柜台里无聊的拨弄着算盘子,拧眉叹气,再看看其他人,打瞌睡的打瞌睡,唠嗑的唠嗑,一个个好似打焉了的茄子,提不起精神来。
湛清鸿可不一样,午市那一会儿,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他摇摇晃晃地下了楼,吃了饭然后就出门了,都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每天早出晚归的,客栈的生意不好,他也不想想法子。
也许是年关要到了,大多数人都回家准备过年了,明年开春兴许会好一些吧。
冬日天黑得早,停云客栈早早便掌上了灯、挂起了灯笼,厅堂里只有三两个客人在用餐,湛清弦算了算今天的收入,无奈地撇着嘴,阿福看到她的表情,摇着头把一张张空桌子摆好。
突然外面突然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她家那不争气地湛大少,后面跟着的,便是十里铺武馆的武师们,湛清弦觉得很火,本来生意就不好,湛清鸿还带一大帮子人回来白吃,若不是他们当日帮了一个大忙,她连一个笑脸都不会给。
“清弦,快叫金哥去弄几个好菜来,小七,去把酒窖里,上次没喝完的酒给拿出来。”湛大少一进门就大声吆喝着,小七乐颠颠地跑去后院,清弦站在柜台丝毫没有动的意思,阿福许是知道她的心思,叹着气去了厨房吩咐金哥弄几个好菜,不管怎么说大少爷都是停云的东主,这个面子可不能抹了。
“大妹子!”武馆的张大哥扯着嗓子叫她,看她还是怔怔地看着外面,又提高了些嗓门,引来吃饭的客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她回头歉意地笑笑,走到他们那桌“张大哥,有事吗?是不是菜有什么问题?”她撇了眼桌上的菜,脸色马上就变了,荤菜上了五、六个,酒水一共是三坛,今天一天的收入都抵不上这些。
张德是十里铺武馆的教头,馆主的大徒弟,人长得五大三粗,心眼实在,也没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太好看“没问题,金哥兄弟的厨艺这么好,咱们这是在享口福呢。”
“张大哥可别这么说,您可是咱们客栈的贵客,是应该好好招待您。”湛清弦艰难地扯了个笑。
张德挠了挠本来就不太长的头发“大妹子,莫您啊您的,咱是粗人,听着混身不对劲。你也来坐,喝上一碗,来!”说完一大碗“哐”地摆在她面前。
“啊!”湛清弦轻呼一声。桌子上其他人起着哄。更有一个长得虎背熊腰地男人绕过桌子。端着酒向她走来。吓得她脸色灰白地退了一步。连连摆手。“张大哥。我不会喝酒。还是你们喝吧。我去厨房看看。”说完狼狈地跑到后面去了。
身后传来一片嘘声。和湛清鸿那独具特色地大笑声。
金哥疑惑地看着在一旁帮他地三小姐。突然跑来说要帮他干活不说。现在正用力地扯着一朵大白菜。眼光盯着一处地方。一动也不动。眉都拧到一块儿了。大白菜已经被她丢得成了小白菜。可是三小姐却没有停手地样子。
他走到湛清弦身边。不着痕迹地从她手上拿过白菜。“三小姐。想什么呢?”
“该死地湛清鸿!”三小姐心里诅咒着。把手中最后一片叶子撕成两片。
金哥被她眼里地狠意吓住了。下意识地把手中地菜刀藏在身后。“三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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