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出了屋子。
她怎么了?居然连招呼都不和她打一声,便。林清弦轻呶呶嘴,继续着她手上的活,看着湛清把一罐粥全喝进肚子,她总算明白,他不是爱喝陈婆的粥,而是真饿了。
回了屋的龙瑶儿一头扑在了自己地床上,隐着声儿哭了起来,表哥说鸡汤药味儿浓不爱喝,可表姐刚刚做的粥里分明就是一样地味道,为何表哥不说药味儿浓?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莫非?
前日里,李巍说的话窜进了她脑子里,让她惊得坐直了身子,莫非,表哥心中的人儿就是三表姐?她曾见过表哥是如何爱惜那件披风的,她曾听叶守中戏谑的说那是表哥的意中人送地,难道这人,这人竟然是三表姐?
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地,龙瑶儿用力地甩着头,生生把这个念头甩出脑子,表哥就算是对三表姐有意,可三表姐是不可能嫁与他的,当初林将军与皇上说与慕家结亲,若是亲事不成,只怕落了个欺君之罪。
这样一想,龙瑶儿心中舒服了很多,也许表哥只是不喜欢喝鸡汤而已,并非其他原因。
龙瑶儿心里如何想,另外两人根本不知,这一会儿,湛清鸿正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清弦闲话着,有时两人没了话题,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林清弦微闭着眼,眉间有着淡淡地轻愁,好几次湛清鸿都是强忍着,才把自己想要替她抚平眉头的念头压下。
到了晚间,厨子照着中午林清弦教地,继续煮了碗鸡汤青菜粥,谁知他尝了一口之后,便摇头拒绝着。
“中午不是吃得好好的吗?这会儿怎么不想吃了?”林清弦端着闻了闻,然后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和自己做的没差多少。
“淡而无味,不想吃。”
林清弦思及自己生病的时候,也觉得粥太清淡,算是理解他的心情“谁让你受伤的,大夫说了,只能吃清淡的。”
“我知道为何他不想吃。”门外传来周定邦的声音,倚着门的他,一脸的促狭。
“为何?”
周定邦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收到了湛清鸿眼里那道厉色,叹着气把话咽了回去“因为,他想吃这个。”摇了摇手中的纸包和酒壶。
抢过他手中的东西,林清弦脸色一沉“不行。”埋怨地看了周定邦一眼,这牛肉性燥,酒更是刺激的,湛清鸿是伤,这两样东西根本不能沾。
看她说得坚决,周定邦无奈地耸耸肩“清鸿,东西我给你送来了,是你家清弦不让你吃,可不关我事。”
一句“你家清弦”惹得林清弦满脸的不自在,脸颊上飞起了红霞,周定邦说什么呢,背着他们俩人,等脸上的微红褪了,才转过身来“大哥,我把这牛肉还切碎些,混在粥里一起可好?”
“好。”聊胜于无嘛。
湛清鸿刚刚同意,便见她提着牛肉,飞也似的跑出了房间,等红包缓过神来,跟着跑出去时,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眼光还没收回,耳边就听到周定邦长长地叹了口气“老大,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再磨蹭下去,这米都成粥了。”
他何尝不知?可如今林清弦已经是订了亲的人,他终究是晚了一步,本以为战事结束后,论功行赏下来,一个小将不在话下,到时再与将军提这亲,也算是配得上她的身份。
谁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一场风雪生生把他们隔开,也许是天意弄人吧,向来不信命的湛清鸿也有无力的时候。
她千里迢迢来寻,他又如何不感动,特别是看到她那已经瘦了一圈的身子,恨不得能把她拥在怀里。
可却得知她已经订亲的消息,而对方是格斯那族长之子,他又能如何?“她订亲了。”声音虽小,可周定邦还是听入了耳。
“清鸿,都说当局迷,你且听我这个旁人说一句。临行前,将军曾经找过我们,把清弦托付与我们照顾。你想想,任何一个父亲都不会随意同意自己的女儿,去寻找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更别说已经订了亲的女儿。在我看来,亲事只怕是讹传。”
周定邦细心地分析,在湛清鸿的心里燃起一道光亮,垂着的眼睑突然抬起,盯着一处不动,身侧的人心慰的笑了,因为从那眼里,他看到了湛清鸿的决心,终于长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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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要上班了,打滚何周末总过得太快~而我的字还是码得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