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盈灵在半路被南宫星强硬扣走。
没多久,她也从母亲那边接到哥哥南宫玄月带兵奔往朔州,振奋士气。
一起以如母亲所料。
只是意外的是,温远致失踪了。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南宫盈灵在练字。
她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真在写的纸突然被划破。
长长的墨迹在白纸上渲染成一条长河。
不知去往何处。
“小姐?”
白银轻轻的问了句。
南宫盈灵收好纸张,看向白银。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心腹其实是母亲的人。
白芨在明白银在暗。
怪不得,白银比其他几位都能干。
她终究不如母亲。
南宫盈灵深呼一口气。
她这十五年其实一直都在母亲和父皇的网中。
自以为的聪明和自由其实都是他们的纵容。
成为别人棋盘中的棋子被肆意挪动。
南宫盈灵起身离开,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
虽然从最近的事中她知道她不如家里其他人太多,但她也不是好摆布的。
“母亲。”
“灵儿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
南宫盈灵推门进去。
南宫星面前摆放着茶具,南宫盈灵自觉的上去煮茶,二人都没有说话。
时间在茶雾里慢慢蒸腾。
“母亲请用。”
“你煮茶的动作倒是越发熟练了。韵味十足。”
“母亲喜欢就好。”
简单几句,两人又安静下来,都在慢慢品茶。
今天,南宫星摆的茶茶是清茶,是素野城特产的一种茶。
淡而无味。
过来好久,南宫星有些欣慰,她先放下茶盏。
“我以为你来找我有事?”
“盈灵确实有事询问。”
“温远致?”
南宫盈灵笑着摇摇头,“不是,是鲁王。”
南宫星看着的南宫盈灵,虽然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淡淡的浅笑但是却没有以前的那种感觉。
“问什么?”
“母亲不明白?”
“灵儿觉得我该明白什么?这一局不是我布的。”
两人看似在打哑谜但是彼此心里早就心知肚明。
“我以为母亲作为枕边人总是了解他的,母亲现在这样给我说倒让我觉得宫家擅谋一说好像名不副实。”
“他是我枕边人也是大梁的皇帝。帝心难测,我怎么可能料到到他。”
“哦,是吗?我还以为父皇和哥哥的所有举动都在母亲你的意料之中。要不然母亲怎么就那么巧的能在皇宫逃走让王七被困,又怎么那么巧的在哥哥让人改张易玄的时候掉包呢?还有青州的那么多事怎么就那么巧呢?”
南宫盈灵低低一笑,又接着说,“我最近被你拘着练字就顺便把这两年的事全部细想一番。母亲,人有时候为了骗别人连自己都会骗。对吗?”
“盈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怀疑我。”
“不,母亲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主张和三火族和谈,他们是可怜可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才是中原共识才是,你那个时机谈合作何谈很奇怪而且理由也立不住。还有以母亲的缜密心思怎么会让人发现你要离开朝堂的事,又让父皇发现。母亲你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