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葫芦,时不时的喝上一口,正是醉酒刀狂边风。
“是边风!”芸儿对身旁的枯草说道。她感觉很是诧异,而枯草则是一言不发。
“枯草!芸本无心,来烟雨楼为什么不多坐坐,这么急就走?”边风离很远便大喊道。
但是枯草却没有回话,直到二船离的很近了,枯草地声对芸儿道:“在这里等我,我叫你过去时再过去!”之后才轻轻的一跃,跳上边风的那艘船。芸儿虽不知道枯草何意,但是还是按他的话办了。
枯草刚在那船一落脚,只听边风回头道:“什么人?”
“风兄,别来无恙!你竟然还记得我!”枯草将面具摘下。
“怎么会不记得,带够钱了吗?”边风哈哈大笑道。
“上次请你喝的女儿红不合你的胃口,这一次想喝什么尽管开口。我全买单!”枯草亦笑道。
“女儿红?不是烧刀子吗?”边风茫然道。
“哦?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毕竟对酒不太熟悉。”枯草抱歉的笑笑。回头对芸儿招了招手,芸儿见枯草向她招手,遂给了船钱,亦跳了过来。
芸儿跳过来的同时,枯草道:“风兄如何知道是我们?”
“朝雨死在烟雨楼,死于枯草手中,又谁人不知?”边风微微笑道。
“这么快?”枯草心道,他杀死朝雨,到现在船走到湖心,不过也就是不到两个多小时的行程。
“南湖外,神话的人都在那里等你了,估计这次你出去,想不死都不容易,所以呢,我劝你还是跟我去烟雨楼,躲上几天,那帮家伙不会在外面等你一辈子的。”边风拍了拍枯草的肩膀道。
“喂,酒鬼,他们又不是傻瓜,不会死守的吧?”芸儿笑问道。没想到边风听到这话竟又是哈哈大笑,用手向船后面一指道:“除非他们有本事游到湖心岛吧。”
枯草与芸顺着边风的手,只见在边风的大帆船的后面,很远的地方,只见无数的船,浩浩荡荡,簇拥着向这边行进,各种大小的船都有,甚为壮观。
“我听说你在烟雨楼杀了人,幸好我就在嘉兴,就第一时间跑到岸边,抢在不败神话的人前面包下了所有湖边的船,连花船都没放过,就算他们真的能上岛,这岛有数万平方米之大,想找到你,也是很难的。这下该放心了吧?”边风笑道。
“多谢风兄!”枯草打心里感激边风,边风可能是除何足道外,枯草唯一敬佩的人,原因只是因为边风的执着与豪爽。
“想不到你这个酒鬼还蛮有钱的么?”芸儿道。
边风并不以芸叫他酒鬼为意,道:“不算什么,还不够我三顿薄酒钱的,要是好酒,恐怕半顿都不够。”芸儿听了他这话,吐了吐舌头,她粗略的估计了下,这些船差不多没有一千也差不多,而且大小不一,船钱估计有几千两黄金,心道这边风的酒钱忒贵了点。
芸又跳到那来时的船上,加付了船钱,让这艘船也一起前往湖心岛。
枯草与边风同站与船头,枯草忽然一笑道:“想不到我枯草竟然也有怕的一天,可笑。”
“这不叫怕,这叫能屈能伸,现在的神话,可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撼动的,江湖中的各大帮派,或是因为与狼心不睦,或是有自己的企图,都与这神话关系甚好,为神话的命令是从,而且最近神话四处招揽无门派的高手,威逼利诱无所不用,狼心的覆灭,是迟早的,仅凭你一个人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呢?”边风说道,同时递酒给枯草。
枯草心情并不好,接过酒来,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却因为喝的太急,又都吐了出来。
“看来这东西真的不适合我。”枯草摇了摇头,将酒壶又还给边风。
“他们是不是也找风兄麻烦了?”枯草问道。
“虽有上等的好酒,可惜边风还知道什么酒该喝,什么酒不该喝。”边风仰脖将那酒壶中剩余的酒全部喝干。
“看见那酒,我就有一种看见血的感觉,自己的血。”边风将酒壶扔进湖里,又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竹筒来,打开,枯草看过去,依旧是酒。
二人天高海阔,站在船头,无所不谈。顺风而行,很快便又回到了湖心岛。此时大雾早已经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