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欲动手之时,只听蛰儿大声斥道:“无关的人给我滚开!”枯草起初以为是芸儿追上他的脚步,他哪里知道实际上芸儿早就已经走到他前面去了,蛰儿所斥责的人,是一个离自己仅有十米的一张桌子上喝着水的男人。枯草看那男子,名为“随缘”这个名字枯草还没听说过,眼前之人非道非僧,又非剑客,身着一身布衣,既没武器,也没有拳套一类的东西,感觉不到他内力的存在,也无有任何杀气,使枯草也一时也看不出他擅长于什么,如果他的样子再年轻一点,枯草定然会把他看成是一个新人,可他的样子却告诉枯草,这个人和自己差不多年龄,面色青黄,如不是有了病,便是中了毒,咳嗽连连。
“嚷什么?我不过咳是过路的讨口水喝而已。”随缘见蛰儿训斥,轻声反驳道。本来这两句话说出来,蛰儿便不会再理他了,毕竟一个蛰儿还不至于为此而杀人,而且又是一个病秧子,怎料那随缘又补上一句:“顺便看一下白猴子舞剑。”这一句话便激怒了蛰儿
“你放什么屁?”蛰儿怒剑指之,随缘的话自然是在骂蛰儿,因为他现在的名字里有一个侯字。
“你听的出我在骂你,看来你还不笨,我还以为你真是一只猴子呢。”随缘又口出不逊,枯草心中不由亦对此人心生厌恶,
“我不杀无名之辈,找死之前先报上你的名字。”蛰儿道。
随缘不紧不慢的笑了一笑,同时又咳嗽了数声,许久才平静下来,看了看正怒目于己而蛰儿,道:“你自认为杀了五百多人便以为自己是绝顶高手,真是笑死人了,岂不知人为有人,天外有天,太虚这么大,未知的高手无数,你又怎知自己属于高手行列。竟然还敢放狂言说天下只有三个人你放在眼里,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闻听此言,枯草心中暗道:“原来这家伙是因为蛰儿刚才的话才跳出来的。”枯草一直未插任何言语,因为事并不关己。假如他是蛰儿,或许随缘现在已经横尸于地了,哪里有那么许多的废话。
“就算我放眼里三亿人,恐怕也轮不到你。”蛰儿怒时,随手将手中的茶碗扔了出去,直击随缘的胸口檀中,这一手又急又快,如是常人,或是闪避,或是以物格挡,但只见随缘并没有动,甚至连紧张的样子都没,似是玩耍一般,用手在空中触到那只碗,以解其强大的冲力,然后任那碗在空中转了一圈后,最后轻落于他的手中。
“阴柔的内力,完美的化解,他是何路高手?”枯草在随缘接碗的一瞬间,已经动了内劲,枯草便已经知道他是至阴至柔的内力为主,仅仅这一招,枯草便有九成确定此人是武当之人,虽然他不是道士。
“火气为什么那么大呢,偷袭一个病人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随缘说着又咳嗽数声。续道:“我倒是想知道知道,除了眼前的江湖闻名枯草外,还有谁是你看上眼的。”
蛰儿不答,那随缘一笑道:“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猜测一二好了。汉中有一剑客,名破晓号活睚眦,剑术绝伦,破尽天下剑法,这一人可是?”
枯草听随缘说出这话来,心中暗想:“他倒有几分的见识!破晓破尽天下剑法不知是不是真假,但是其剑术绝伦是毋庸质疑的,同样的剑招在他面前第二次只有被破的份。可谓当世一绝。”枯草心中也很想知道是哪二个人和自己齐名,枯草心中自酌不如破晓,虽然那一战是破晓受伤,但是实际上败的人的却是自己。
却只听蛰儿哼了一声后道:“我道你会说出谁来,原来是他,破晓虽强,但是只强于剑术,急功近利,心浮气躁,你我可观,其人只可昙花一现,而非长久,终非我之敌手!”
那随缘闻言眉头便是一皱,随后又道:“河朔有一个刀客,名为长天,自号不过七,其人刀法盖世无双,无人能在其刀下活过七招,河朔英雄无人敢与之争锋。”
“长天,不过是一个坐井观天之辈,只能在河朔做地头蛇而已,刀法盖世无双?我看醉酒刀狂便可将他了断,而且是不在酒醉的情况下,你将这样的人列进你所看的起人里,未免太没眼界了吧。”蛰儿反讥那随缘。
“看来他也是知道边风的。”枯草心道。至于那个所谓不过七的长天,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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