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丈夫已经去世,而死者的性格不屑于争夺感情,所以不会有情仇。”
“那仇杀呢?”
许久妍分析说:“仇杀的可能性也不大,茅苹的性格十分恬静,从她对感情的态度来看,她是十分理智的人,她不会和人生纠纷的,所以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小。”
关政补充说:“不对,仇杀的范围没有你想的那么窄,出于嫉妒的谋杀也算仇杀哦。”
“那你是说有仇杀的可能了?”
关政却说:“没有啊,我和你的看法一样,仇杀几率小吧。”
“那不就得了?”
关政说:“可是你注意到了吗,警方的现场记录和目击者缪女士的口供最主要的差别就是在死者的状态。根据警方的记录,死者舌头外伸,这的确是窒息死亡的特征。如果是上吊自杀,就要考虑输液架的承受能力了。往小了说,就算她四十五公斤,一个两米的输液架真的能吊死一位成年女性么?”
许久妍也表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按照缪女士的说法,死者死态安详,这倒是符合自杀的状态,而且她表示现场整齐,这和她怀疑他杀是相悖的。反而是警方的说法更支持他杀的说法,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茅苹的死绝对不是简单的自杀。”关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许久妍点点头,说:“没错,不过我们要从哪里下手呢?到底要怎样才能找到真相呢?”
关政深呼一口气,说:“去茅苹生前的医院看看,拜访一下主治医师。”
医院真的是个永远拥挤的地方,许久妍和关政费了好大劲儿才挤进诊室。一位白苍苍的老人坐在桌后写病历,一边的护士还在从外喊病人就诊。
关政实在不好打扰,就和许久妍一起退了出去。许久妍问道:“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等着吧?”
关政四处张望一阵,说:“走,去档案室找病历。”
两人进了档案室,一位负责人从里面走出来,问道:“你们找谁?”
许久妍拿出警官证,说:“我们是市刑警大队的,想调取茅苹女士的病历。”
“茅苹女士?”负责人在架子上翻找了好久,说:“茅苹的病历不在这儿。”
许久妍疑惑地问道:“不在这儿是什么意思?病历不在档案室那在哪?”
负责人说道:“我来这儿也有七八年了,茅苹的病历从来没见过啊。”
关政指着一边的电脑,问:“你们没有电子数据库么?”
负责人表示:“有啊,但是这个电子数据库管理没几年,那么老的案件不可能有记录的。”
关政和许久妍从档案室里出来,许久妍郁闷地说道:“连病历都没有怎么办啊?”
“凉拌!走,再去诊室一趟。”
两人只好又回到了诊室,等到诊室门口,现诊室已经关闭了。
关政暗觉不好,抓住一位护士问道:“这个诊室的张克平呢?”
“张医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