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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沐飞烟却感觉走了好久好久,她多希望这条出嫁的路能够短一些,那样子她的表哥就不会那么辛苦。
她知道,他受伤了,却还千里迢迢赶回来,只因为她是他的妹妹。
君非墨在看见沐飞烟出来的那一瞬间,笑溢满了眼眸,可在第一时间,他就从独孤傲寒蹒跚的步伐中瞧出,他已经受伤,看他那个样子,应该伤的不轻。
心有些凝重。
立即从马上跳下,想要上前,君云桦和君辰宇立即拉住他。
“四弟,不急,应该无碍!”君云桦说着,看向独孤傲寒。
“是啊,四哥,知道你担心四嫂,但是不能越据!”君辰宇说着,他还真有点害怕,独孤傲寒一个不小心晕了过去,把新娘子给摔倒在地。
独孤傲寒轻轻的把沐飞烟放在花轿边,媒婆立即上前扶着沐飞烟进花轿,见君非墨上了马,才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起轿”
唢呐声声想着喜庆的音乐,沐飞烟坐在花轿里,心有些担心。
“浅笑”
浅笑闻言立即靠近花轿“小姐,怎么了?”
“你让浅微去看看表哥,他伤的如何,晚上回王府向我禀告!”
“是,小姐”
独孤傲寒看着沐飞烟的花轿离去,终于如负重时,身子一软,硬生生的倒了下去。
甄真立即上前支撑住他,冲身后的家丁喊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把人扶进去!”
林氏站在大街上,看着那十里红妆,眼眶泛着红。
沐飞烟风风光光的出嫁,而她的两个女儿却看破红尘,出家为尼,就连她唯一的
林朗也被活活的晒死,嫂子根本不管,她就是有心也无能为力,只能跪在远处,眼睁睁的看着林朗挣扎,苦苦哀求,最终被晒成人干。
不,不,不。
她不甘心,她要去把当年的密码告诉沐盼兰和沐盼巧,要他们蘀林朗报仇。
抱着一大包包袱,林氏步伐蹒跚的朝庵堂走去。
比起几个月前的光鲜亮丽,此刻的她,犹如六旬老妪,头发已经斑白,如果和周氏站在一起,没有人会说她们是婆媳,倒更像是姐妹。
路上,林氏碰到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那妇人仔细打量林氏,尤其是多看了林氏怀中的包袱,见林氏搂的死紧,心中了然。
看着林氏的背影,阴沉沉一笑。
林氏站在庵堂前,问女尼问了沐盼兰和沐盼巧,女尼阿弥陀佛了一声后“施主请稍等,贫尼这就去禀告师傅!”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林氏站在庵堂外,原地转圈。
一会后,一身青衣的师傅带着沐盼巧和沐盼兰出来,只见她们只是穿上了道袍,却未剔去青丝“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尘缘未了,既然亲人来接,两位施主请便,阿弥陀佛!”
师傅说完,转身走进庵堂,随即吩咐女尼把大门关上,然后带着她们去了禅房。
“娘,你怎么来了!”沐盼巧上前轻声问道,经过了这半月的沉淀,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庵堂太苦,每日青菜萝卜,根本不适合她,师傅似乎也看出来了,一直不肯给她们剃度。
“是啊,娘,你怎么来了?”沐盼兰也上前问道,手习惯性的挽住林氏的手臂,在触碰到她怀中的包袱时,疑惑了一下。
娘亲居然还有银子?
林氏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包袱,涩涩的问“盼巧,盼兰,你们还好吗?”
沐盼兰和沐盼巧点点头“娘亲,我们很好,娘,你是来接我们回家的吗?”
“你们?”林氏疑惑的问,难道她们想开了吗?
“娘,庵堂太苦了,整日青菜萝卜,一点肉末都看不见,而且每日要念那烦人的经文,偏偏师傅不给我们走,幸亏娘你今日来了,不然啊”沐盼兰说着,想到庵堂的凄苦,不禁有些后怕。
当初她怎么就鼓起勇气来这个地方了呢。
“娘知道你们受苦了,这不来接你们了么!”林氏说着,一手挽住一个,朝山下走去。
三人走在一条陌生的道路上,沐盼巧见这不是来时的路,开口问道“娘,这不是回京城的路,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林氏闻言,站定身子,看着沐盼巧和沐盼兰,悲从心中来,半响哽咽了半响后才说道“盼兰,盼巧,京城我们怕是回不去了,跟娘亲走吧,不论走到哪里,娘亲都不会饿着你们的!”
林氏说着,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包袱。
这里面可是周氏那老太婆藏了几十年的积蓄,为了林朗的仇,为了她们以后吃穿不愁,她一定要妥善保管好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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