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密室,迟百诚见到天门道长正忙乎着整理典籍,不觉一愣:“师傅,你这是为何?”
天门道长见迟百诚一人,就恢复了往日的称呼:“诚儿啊,快过来。”天门道长向迟白城招招手,然后把桌上典籍中另放的一堆典籍一股脑塞进迟白城手中,叮嘱:“收好啊,这几本就是你一直缠着我想要学习的门派绝学。”
迟百诚大为不解:“师傅,你这是做什么啊,放这里不是挺好的吗?还有,你以前告诫我,说我功力不到,学之无益,徒增祸患,怎么今日就给我了?”
翻了翻手中的几本典籍,赫然是泰山派的绝学,快活三剑法、泰山十八盘剑法、五大夫剑法,还有几部高深的内功典籍,迟百诚大为震惊,师傅今日之作为,似乎类似于临终之言,难道情势危急到了此等地步?
望着迟百诚不解的面孔,天门道长苦笑:“诚儿可是奇怪我为何如此做,为何将门派秘笈收藏到自己的密室?”
迟百诚有些迟疑:“师傅是门派掌门,门派所有秘笈师傅自然有权定夺如何安排,何来奇怪一说?不过,师傅今日将这些弟子屡求不得的秘笈尽皆交给弟子,是否有所安排?”
慨叹一声,天门道长无奈道:“诚儿有所不知,为师虽是泰山派掌门,但泰山派内部鱼龙混杂,师傅只是维持平衡的一根支住而已。如今为师一系由于遭受赵阳突如其来的打击,实力锐减,玉玑子对泰山派掌门之位觊觎已久,恐怕不会错过如此良机。玉玑子三人一旦发动,为师可能就应对无力,情况可能会万劫不复。”
“至于这些秘笈,”天门道长顿了顿,狰狞道“泰山派如果不能在我手中中兴,那么也定然不能在玉玑子等人手中中兴,凭我对他三人的了解,小打小闹绰绰有余,一旦真正面对大事,未必是合格的门派接班人。”
天门道长将其它三堆约莫八十余本秘笈拢归一处,整理打包,叮嘱迟百诚:“这些秘笈,是泰山派高深秘笈的誊写本,是我泰山派重建的基础,我将它们放置到隐秘处,一旦他日泰山派遭受打压,凭借这些秘笈也有翻身之日。”
迟百诚有些奇怪:“师傅,那何不将所有秘笈尽数藏起,好让玉玑子几人没有秘笈而颜面大失?”
天门道长摇头,盯着迟百诚看了片刻,郑重道:“诚儿你记住,即使玉玑子是我们的敌人,但他们仍是泰山派的弟子。如果泰山派能够在他们手中发扬光大,那自是泰山派的幸事;如果由于他们走偏,导致泰山派毁灭,那么你到时候就凭借为师收藏的这些秘笈,依然可以重建泰山派。
为师与玉玑子三人是私怨,与门派无关,不能因为个人间的仇恨而陷门派于绝境,这一点你要注意。如果为师不能幸免此次劫难,那你莫要轻提报仇之事,静观玉玑子的成败。玉玑子胜,则为泰山派的幸事;玉玑子败,则你就凭此重建泰山派。”
迟百诚迟疑片刻,大胆进言:“师傅,既然我们取胜无望,何不放弃泰山,暂时归隐,以待泰山之变。”
天门道长苦笑:“诚儿啊,你可退,为师不可退。你退,万事尚有回旋余地;为师退,那就回天无力了。”
迟百诚还欲进言,天门道长挥手止住:“此事不必再提,到此为之。这几日你就准备下山,免得事到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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