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鼓起勇气:“我想见见贵派的主事,我爷爷让我来
没错,这少女就是慧儿,听说赵阳的住处被炸后,心惊胆颤,再也不敢耽搁,略一收拾就直奔衡山派而来,也没想过,即使她到了衡山派,那赵阳也是她说见就能见的?
行到中途时。慧儿才想起这个问题,可是回头无路,如果这样回去定被爷爷笑死。硬着头皮,慧儿匆忙登上了衡山,见杨青鸣站在望夫石上就鼓足勇气招呼。杨青鸣一拍胸脯,胆气壮了起来:“姑娘有话请讲,衡山派的许多事情我都能当家,什么事情只要姑娘你说话,我一定给你办妥。”
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去找赵阳那个家伙。门都没有!
牵扯到赵阳,杨青鸣迅速调整心神,恢复了正常:奇怪,没见过什么人到衡山来找赵阳啊?如果是赵阳的熟人,那也应该到他家中寻找才是,难道她是扑了个空才到衡山的?如果她认识赵阳,那我岂不就没了机会?
可恶的赵阳!
杨青鸣冷下脸来。既然这女子是找赵阳的,那就说明已经不和自己处在一个圈之内了。长痛不如短痛。虽然心中不舍,杨青鸣也不敢胡来。这里也容不得他胡来。如今地衡山派赵阳一手遮天,已非他杨青鸣以前可以依仗掌门弟子身份横行的时候了。
更何况,杨青鸣正打算多争取几个衡山十大的名额,再怎么不舍。也不会在此刻触犯赵阳的霉头。
“沿着这条道路向前,第一个岔道口向东拐弯,直走,第三个岔道口向西。直走,第四个岔道口向北就到了。”
一甩头,杨青鸣得意离开:哼,头疼死你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拐来拐去!
“这条道向前,第一个岔道口向东,直走,第三个岔道口向西,直走,第四个岔道口向北”
慧儿板着手指数了半天才发现不对:那第二个岔道口向哪里?
“哼!”冲着杨青鸣离去的方向吐了吐舌头,慧儿低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好好的突然变脸,好像人家欠他钱一样。算了,先闯一闯,找不到路我可以再问人啊,这么大的衡山,那么多的人,总不会有第二个变脸吧!
对噢,变脸人!
拍了拍巴掌,慧儿下定决心,仰望了一下山道之上的衡山派高耸地石柱门楣,忐忑不安地垮了过去。
后面,与他无关,因为衡山又不是他衡山派的!
前面,这个,前面就是衡山派的驻地了,那怎么好意思啊。
慧儿扭扭捏捏踏进了衡山派的驻地,见到衡山派的弟子,就快速闪到一边,担心不已。慧儿曾听爷爷说过,一些门派驻地是不会轻易让外人进出的,慧儿最怕自己被人赶出去,那样多没面子啊。所幸的是来来往往地衡山派弟子对这个清秀的女孩行过注目礼后就各自忙碌,即使有几个多打量几眼,也没人过来骚扰或者阻拦,令慧儿轻舒了一口气,胆子壮大了几分。
又不是龙潭虎穴,本姑娘有什么好怕地!
三分惶恐,七分期待,慧儿在衡山派驻地之内横冲直撞,杨青鸣说的类似绕口令,早被她抛到了脑后,哪里还记得什么岔道口。一连绕了几个岔道口,慧儿才发觉不妙,似乎走偏了,竟然来到了一方悬崖之上。
第一次吃螃蟹,慧儿还有些害羞,到了第二次她就轻车熟路了。
“这位少侠,我爷爷让我来找贵派地主事赵阳赵先生,请问怎么走啊?”
“找我们主事?呵呵”
这名衡山弟子不仅没有指点路径,反而怪笑着、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慧儿,口里还啧啧有声:“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你什么意思?”
慧儿小脸一扳,柳眉倒竖,满面煞气,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话:“你竟然说你们主事的坏话,难道你不怕他惩罚你?”
“笑话!我好怕啊,哈哈哈。”
这名衡山弟子仰天打个哈哈,抖了抖衣襟,随意道:“你要找他是吧,那就跟我来吧,俺正好也有事情找他。”
“不用了。”慧儿板着脸,对眼前这衡山弟子的印象极其恶劣“你告诉我大致方位,我自会寻找他。”
“噢?”
这名衡山弟子颇感惊讶,啧了一声:“行啊,那你自己去找吧,不过中间岔道很多,迷路可不要怪我。”
这名衡山弟子曲里拐弯交待了一番,绕口令似地指点使得慧儿紧皱秀眉,半晌不语。
顿了一下,这名衡山弟子怪笑着加了一句:“如果你想赶时间,我建议你还是从屋顶过吧,主事的房子很好辨认,昨晚被炸了个一塌糊涂,现在正在抢修,那里有一个竹棚,只要你站在屋顶就能看到。”
“从屋顶过?”慧儿有些犹豫,即使她不了解,但也知道有些不妥“这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我们往日练习轻功就是从屋顶飞来飞去的啊,信不信由你。”
“那少侠能不能带我过去?”慧儿发现还是让人带路比较合适。
“不了,我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办,你就从屋顶过吧。”
衡山弟子撂下这句话,腾身跃起,从驻地屋顶飞速离开,见他所过之处倒也没有引起什么轰动,慧儿适才放下心来,跃上屋脊,辨清目的方向,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