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司沥南带来了好消息。
他已经跟学校那边商谈好,包括入学手续之类的,他也已经吩咐席助理办妥了。
等到礼拜一,她就可以开始去学校学习。
特此,乔晚汀亲自下厨做了顿家常菜给他。
淡淡而温馨幸福的气息环绕着,气氛前所未有的好。
两人酒足饭饱,她又喝了药,便回了卧室。
只不过刚刚走到门口,她便听到了司沥南隐着一层怒的声音,她的手就这么顿在了半空。
"你还打电话回来做什么,我并不是很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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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不再打扰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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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你又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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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也不必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有分辨事情的能力,如果你真的有心,就不要再打扰我,也别去打扰奶奶,没有你们,我们都过得很好。"
话题到此为止。
下一秒,里面疏的传来像是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砰"的一声,仿佛连地板都颤了颤。
乔晚汀不假思索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茶几竟然被他踢倒在了一边,再看他,面容上泛着一股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暴戾,好像更大的一股狂风被他压抑着。
乔晚汀被他现在这副阴鸷的模样吓得有几分呆怔。
"你怎么了,司沥南?"
但她还是担忧的朝他走了过去。
乔晚汀刚刚站定,司沥南疏的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脑袋直接埋到了她脖间。
此刻,他就像一个飘零在孤世的小孩,全身都环绕着一股哀伤的气流。
在她眼里,他向来都是高大强势的,从未像现在这般,哀伤得仿佛自己是被所有人抛弃的孩子。
"你到底怎么了?"
深秋,天总是黑得那样快。
没有关上的窗渗透进温度低凉的秋风,让肌肤表面起了一层小小的粒子。
但他周身的温度又是那样的热,两种温度相交,却莫名让她产生一种低沉的低压。
他抱得那样紧,乔晚汀抿了抿唇,温温浅浅的声线带着令人安心的气息,"你说话好吗?不要让我担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管她怎么说,司沥南只是一味的沉默着。
她看惯了他贵胄天成的模样,这副模样在她眼里看来,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
但她却是什么也做不到。
"司唔。"
乔晚汀刚刚开口,司沥南嘴唇突然紧紧贴住了她的唇,带着狂狷的粗暴,带着不顾一切的意味深深的而又急切的吻着她咬着她舔着她。
仿似在她身上寻找着些什么东西。
仿似她身上带着光,而他变成了向着光的飞蛾。
嘴唇被吻得又麻又痛的,乔晚汀想到他刚刚脆弱的模样,忍着才没有将他推开。
但男人像是发了狠一般,将她放到床上狠狠的在她身上索取着。
一遍又一遍。
直到夜愈发的深邃。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阵颠簸才缓缓停了下来。
男人喘着沉沉的粗气,将已经昏睡过去的乔晚汀搂在怀中。
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嘴唇一张一合的,如果乔晚汀此刻清醒时,应该能够听得到他说什么。
他说,"晚汀,我只有你了,只有你就够了,你永远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