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到今儿晚上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床第之欢、合和之趣呢!”
“讨厌!奴家还不是一样?以前我那死鬼丈夫,连你这半点也比不上呢!经了爷这春风一度,从今往后,除了你,奴家再也瞧不上别的男人啦!”
“哈哈,我也这么想呢!除了你,别的女人哪有这样的绝妙花样儿?你瞧,说着话儿,我这里又行了呢!”
“啊?爷,好歹饶了我吧!奴家,奴家真的是不行了。再这么着,可真真儿的被你弄死了!”
我靠!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征服?萧然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这个女人,还真他妈不是一般的淫贱!这个咸丰,还真他妈不是一般的淫荡!
第二天一早,萧然去侍驾。玉娇也不避讳,蜷在被子里,眼睛不住的瞟着萧然。那眼神里似乎有幽怨,有惋惜,有满足,还有感激,总之非常复杂。萧然假装没看见。经了这一番折腾,估计这娘们两三天之内是甭想爬起来了。
咸丰看上去倒还挺得住,伺候着穿了衣服,走出卧房。一离开玉娇的视线,咸丰脚下一个踉跄,软软的瘫在了萧然身上,不停的哆嗦。萧然吓了一跳,低声道:“万岁爷您这是”
“***,实在撑不住了!这小妖精,都要把朕榨干了!”
萧然跟明全一起伺候着,好歹赶在妃子们请安之前狼狈不堪的回到了行宫。咸丰也不敢传太医,只吩咐下去,推说身体不适,让众妃子不必请安了。估摸着这厮一夜鏖战,比玉娇也实在强不到哪里去。
伺候到日上三竿,咸丰总算是安稳了一些。萧然翻来覆去的把那开店的主意想了好多遍,却又觉得颇有些不妥。别的都还好说,单是那紫蟾回春帖,上哪掏弄那些名贵药材?总不成大萝卜当人参、赖蛤蟆当雪蟾,明目张胆的卖假药吧?寻思了半天,忽然眼睛一亮,倒想起戴桐戴老头跟他推荐的那个西洋药剂师来。那天特意关照了戴桐,这洋鬼子现在应该还在京城呆着呢吧?
中医与西医之不同,在于中医以理为主,凡是用药,都讲究平和中正;而西医以治为主,药性来的猛,见效快。要说壮阳药这东西,还真是非西药不行。
看看咸丰那模样,一天之内是醒不过来了。萧然趁机回到萧府,找来何老六,修书一封,让他快马赶去京城去找戴桐,把那西洋药剂师接来。只要这家伙不是二把刀冒牌货,估计做个伟哥伟姐印度神油什么的,应该问题不大。
都办利索了,正想偷偷溜到中宫去厮混。刚走到行宫门口,就看远处来了一溜的三乘小轿,一瞧就知道是扈跸的官儿。咸丰现在肯定是不能召见,正要顺带着把他们打发回去,那三乘轿一齐在门口歇下,下来三个官儿,萧然一瞧就乐了。居然是老熟人,一个兰轻卓,一个洪文礼,还有一个就是养了一群小老婆的少詹事兼督察院行走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