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湘灵当然知道这几个字的厉害,她噎了一下,正想反驳,又听到花容问:“真相尚未大白,二小姐如何确定这件事就是三少爷的错?”
李湘灵皱眉:“可是不管是谁的错,害一国储君受伤都是重罪。”
“二小姐都懂的道理,三少爷不会不懂。”
当初萧茗悠说自己被太子强占了身子江云骓也没动手打太子,如今就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害太子受伤了。
花容说的很笃定,李湘灵慌乱的心不觉安定下来,拉着花容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太子受伤是大事,二小姐可以让世子先去关心一下太子的伤势,弄清楚原委再做打算,二小姐可以把我方才说的话转告世子,让世子莫要关心则乱,落了别人的圈套。”
花容话里有话,李湘灵警惕了些,郑重的点头。
与此同时,太子住处,御医诊治完向昭和帝禀报:“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并未伤到骨头,只是寻常的崴伤,用药油疏通筋络,静养半月就能恢复。”
昭和帝听完看向跪在地上的两名护卫:“你们再说一遍,太子是如何落马的?”
两人不敢隐瞒,细细的交待经过,最后都将矛头指向江云骓,若不是江云骓非要和太子争那头小鹿,太子的马便不会受惊,太子也不会落马。
两人的口径一致,江云骓在一旁听完也没有提出异议。
昭和帝沉眸思索了一会儿,问:“那头鹿呢?”
江云飞得了消息后早就派禁卫军把那头小鹿捉了回来,听到昭和帝问起,禁卫军立刻把小鹿抬进屋来。
小鹿的右前腿被箭贯穿,流了许多血,这会儿已经奄奄一息。
昭和帝扫了一眼。
只是很寻常的小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静默片刻,昭和帝问:“这鹿到底是谁猎的?”
负责捉鹿的禁卫军上前道:“回陛下,这鹿是中郎将猎的,此次围猎,为了统计猎物,每人用的箭镞都有不同的标记,小鹿前腿上中的箭和中郎将箭囊里的标记一致。”
辨别方法也很简单,不存在误会争夺。
昭和帝唇角下压,周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
半晌,昭和帝下令:“这两人保护太子不力,拖下去!”
两人来不及求饶,被捂嘴拖走。
昭和帝没有怪江云骓害太子惊马,还给了他重赏。
江云骓刚谢完恩,李屹便哭天喊地的冲进殿来:“姐夫,你怎么样了?阿骓那个莽撞鬼中邪了吗,他怎么敢对你动手啊!”
话音落下,江云骓冷淡从容的越过李屹出了殿。
李屹:“……”???
他的戏还没开演,怎么就结束了?
李湘灵走后,花容又练了半个时辰射箭才回去,她本以为要等自己沐浴完才会出结果,没想到在半路上就碰到了江云骓。
江云骓走得又快又急,见到她以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沉沉的说:“不是我伤的太子,我没冲动,你别害怕。”
花容愕然。
发生这样的事,他不担心自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只想着她会不会着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