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灵清的生母是至交好友,灵清的双亲都不在了,以后卫家会为她撑腰!”
钱夫人被这话惊到,脱口而出:“阿姐,你不会是还记着那桩陈年旧事吧?”
阮氏和齐王妃当年给两个孩子订下娃娃亲的事钱夫人也是知道的,但齐王和齐王妃已经死了,卫家就算不认账也没人知道。
“我又没有老糊涂,自然是记得的。”
阮氏答得认真,钱夫人皱紧眉头,顾不上体面,把花容的过往全都说出来,还把花容之前当众辩驳叶夫人那番言辞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我知道阿姐重情重义,但郡主并没有阿姐想的那么好,她如今仗着有太后撑腰,更不会把女诫女规放在眼里了!”
花容那日怼完叶夫人,把瀚京这些世家夫人几乎都得罪完了,谁也不想让一个失了身又不孝顺公婆的女子进门。
钱夫人把话说的很重,希望阮氏能回心转意,阮氏却没有像她想象的那般对花容失望,反而质问钱夫人:“妹妹知道我与青瑶关系好,也算是灵清的长辈,既然看到灵清被那叶家夫人当众为难,为何不帮她说句话?”
钱夫人本就瞧不上花容,听说女儿被欺负,更是巴不得花容倒霉,怎么可能帮花容说话?
钱夫人辩解道:“叶家是书香门第,叶夫人更是温婉贤良,她是好意规劝郡主,如何算得上是为难?况且郡主这嘴厉害的很,含茵都差点儿被她害死呢。”
钱夫人说完,钱含茵立刻撒娇:“姨母,你可不能被郡主的外表骗了,一定要为含茵做主啊。”
母女俩一唱一和,花容便成了牙尖嘴利、蛮横霸道的人。
但他们毕竟有血缘关系在,花容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垂着眸安静坐着。
阮氏见花容如此便知她是习惯了这样的诋毁数落。
她没看钱夫人和钱含茵,拿了一块酥络喂到花容嘴边,温声说:“好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我知道你的日子不会好过,没想到连素不相识的人都会踩你一脚,你放心,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了。”
阮氏的语气和之前一样温柔,并没有因为钱夫人和钱含茵的话对花容有任何的轻视偏见。
花容诧异的看着阮氏,忍不住说:“钱夫人和钱小姐说的都是事实,并非污蔑,我确实说过……”
阮氏抓住花容的手,打断她说:“你若有父兄撑腰,有母亲和姐妹维护,那叶家夫人便不敢当众挑你的刺,你也无需说出那样的话遭人非议,可你只有自己,有人欺负你,你只能自己反击回去,可这都不是你的错。”
阮氏的手是很暖和的,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一样。
温暖且强大。
和花容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娘亲一模一样。
心脏被不知名的情绪撑得又酸又胀,变成郡主这么久,花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她好像真的有家人了。
不管她曾经历多么不堪的事,也依然有人疼爱她,愿意给她最好的一切。
眼眶有些发热,花容哽得说不出话来。
钱夫人突然说:“阿姐,你可不能犯糊涂,这个女人前几日才把忠勇伯府老三勾到床上去了,她连给映辰提鞋都不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