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杰说的地方是一个车库,这车库的主人恰恰就是胡凤花。地方很大,停着胡少爷的五辆爱车。
这地方其实赵小川和戴维德也来过,所以三个人是熟门熟路。
进去把车停好了,三个人又吭哧吭哧把放在后车厢里的那个东西搬出来。
不能怪他们把人塞进后车厢里,此时此刻,他们还实在不能把这东西当一个人来看。
车库里有一个小休息室,把东西搬到里面,扔在沙发上。
赵小川转身从冰箱里抓了瓶酒出来,对着嘴仰脖就灌。见他灌酒,戴维德冲上去抢过来也灌了几口。胡杰不屑跟人抢,自己也从冰箱里摸了一瓶,也不看是什么酒,直接往嘴里灌。
冰冰凉又热辣辣的酒液从喉咙烧到胃,三个人各自打了个激灵,总算缓过点劲来。
“现在怎么办?”赵小川抹了一把脸,茫然问道。
“这TM是胡凤花吗?这TM是吗?”戴维德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胡杰喘口气,问道:
“它还活着吗?”
赵小川和戴维德回头看向沙发,各自咽了口唾沫。
“小川你去看看。”戴维德努努嘴。
赵小川挑眉。
“你不是学医的么。”戴维德说。
赵小川皱皱眉,有点不情愿的走过去伸手揭开盖着的外套。
那东西的脸露出来,他小心翼翼探手到比空前,有热气。
“有气,活着的。”收回手,转头对其他两个报告。
“你碰它一下,看会不会动。”戴维德又说。
赵小川瞪他一眼,但还是伸出一个手指,往那张脸上戳了戳。
那脸上有粘液,感觉怪怪的,但皮肤软软的,带着正常的体温。
“没动。”赵小川说。
“怎么回事?”戴维德小心翼翼靠近一点,问道。
“可能是刚才摔的那一下磕到后脑勺,晕过去了。”这时候赵小川已经有点克服恐惧心理,伸手把外套往下扒拉一下,按到它耳后的脖颈上。
脉搏很有力,频率也很正常,至少跟人的差不多。
这应该就是个人吧,应该。
“总不能就这么放着吧?”戴维德又问,看看赵小川,再回头看看胡杰。
“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算什么?”赵小川指指它,摊摊手。
胡杰站在那儿揉了揉眉心。
“先给它洗一洗,穿上衣服,总不能……总这么光着。”
“怎么洗?”戴维德有点傻傻的问。
“还怎么洗,当然是用水洗。我记得这儿有个洗手间,可以洗澡的。先把它弄到那里去,洗干净再说。”赵小川提议,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搬。
“我看行。”胡杰点点头,把手里的酒瓶随手往茶几上一放,撩起袖子过来帮忙。
戴维德一看如此,就主动开路,推开洗手间的门,把电灯打开,又开了热水器。
洗手间很小,两个大男人外加一个它进去,塞的是满满当当,连个打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戴维德只能站在门口,看着胡杰和赵小川把它搁在瓷砖上,扒拉开包裹着的外套。
一时间白花花的肉扑面而来,那刺激,绝对不小。
可惜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诡异,太刺激,以至于这三个绝对正常的男性在看到如此热辣招眼的一幕后,早已经被刺激的一点杂念也提不起。
现在的问题是,谁给它洗?
就在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时候,电话响了。
响的是胡杰的手机,在外面的茶几上。胡杰皱了皱眉,起身出去接电话。剩下赵小川和戴维德大眼瞪小眼。
赵小川欺负戴维德没他鬼心眼多,就先下手为强,蹭的站起身,往外走。
“你干嘛去?”戴维德急忙喊他。
“去弄些穿的用的来,总不能洗完了还让它光着。”赵小川说的理直气壮。
“那这边……”
“你弄咯,反正你跟他熟。走了。”赵小川一耸肩,拔腿就走。
“喂……”戴维德喊他,眼光却瞥向胡杰。
岂料胡杰也是个没义气的,看赵小川要走,手机一收,跟上。
“我公司有点急事,先过去看看。这儿就先交给你了。”
“喂喂。”戴维德顿时急了,跳起来追出去。
怎么能这样,他们都跑了,就留下他一个,跟这么个妖怪似的东西在一起,坑爹啊。
见他追出来,胡杰眉头一皱,半是责备半是吓唬的一瞪眼。
“快去看着那东西,小心它醒过来跑了。”
醒过来?跑了?戴维德打个寒战,愣住。
这一愣,那两个没义气的就钻进车里一溜烟的跑了。
靠啊,怕它跑,怎么不怕它咬人吃人?
嘴里咒骂几句,戴维德揉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
狭窄的洗手间里,本来摊手躺着的它已经蜷缩起来,大概是因为冷。也是,光溜溜躺在瓷砖上,那感觉可不好受。
那张和胡凤花一模一样的脸就埋在两条雪白的胳膊里,从手肘的缝隙里可以清晰看到因为手臂挤压胸口而呈现出的深沟。
靠,长着这玩意的怎么可能是胡凤花。什么高人,简直是搞人。戴维德忍不住在心里咒骂。
大概是因为躺的很不舒服,它脸上英气好看的眉毛有些皱着,嘴角抿着,带点可怜兮兮的感觉。
让这位曾经娇贵的大少爷就这样赤条条躺在瓷砖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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