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
回到了往日的生活环境中,胡凤花却一点也不开心。
她先是开了一瓶酒,一鼓作气喝了半瓶。酒量好,喝下去一点事也没有,只觉得越发郁闷。
翻开袋子她数了数钱,结果发现周秦短了她五千多,气的她破口大骂。
就当是喂狗了,花少爷狠狠咒骂。
叫了午餐,狠狠吃了一顿,又喝了半瓶酒,终于有点醉了。她蒙头大睡,昏天黑地。
等醒过来,天都黑了。
胡凤花这才爬起来,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呆呆做在床上,发愣。
现在她该干什么?
不知道。
算了,既然说要回到原来的好日子,那以前这个时候她干嘛,现在就该继续干嘛。
以前这个时候,正是找乐子的好时候。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现在她虽然变成了个女人,但女人也能享乐。
对,她该去享乐。
像她这样标致的大美女,应该众星捧月,受尽宠爱才对。她才不稀罕那穷鬼,还真当他是个宝不成。
走,咱们花天酒地去。
胡少爷蹭一下跳起,扒了浴巾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瞧瞧这一身都什么玩意,地摊货,哪里配的上她。
不行,出去换一身。
她可是胡凤花,得有配得上的行头。
要说花少爷的审美,那真是没的说。一翻折腾之后,她就裹了一件小礼服,露着小肩,掐这小腰,包着****,踩着一双低跟的小美鞋,一扭一扭的美得跟朵怒放的鲜花。
不敢踩高跟鞋,她怕摔死。
去哪儿玩呢,自然是去她熟门熟路的那些老地方。
花少爷年轻人喜欢泡吧,他去的都是些会员制的吧,里面精品多。
这回他虽然成了一个女人,但那种地方,男精品也多。
当女人有当女人的好处,那就是省事。
这一回,花少爷不用费心费力去讨好别人,等着别人讨好她就成了。
她想过了,自己变成女人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想要再变回男人,除了变性,那就只能等投胎,那还得看几率。变性风险太大,做手术太疼,而且效果也不好。投胎就更算了,她已经死过一回,好容易活了,暂时还没死的打算。
既来之则安之,早早适应早早享受。
一开始她选择干净的周秦,没错,但考虑不够周全。周秦干净是干净了,可技巧太差,搞的她很疼。
要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的,如果留下阴影,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她最怕的就是自己对这种事产生阴影,周秦的事前,事中,事后处理都太糟糕了,让她不堪回首。
她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一个知情识趣,风流潇洒,英俊可人的技巧男,好好补偿一下,扭转回忆。
技巧好的,那当属出来卖的。可这种货色,哪里能入得了花少爷的眼。
花少爷太挑剔了,要技巧好,经验足,要模样俏,身材好。还要潇洒多金,****知趣。这才能温存体贴,你侬我侬。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这天底下唯一附和自己要求的,那就只剩下她前世的自己了。
果然高手都是寂寞的,果然高手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可叹这人世间,怎么就没有一个像胡凤花那样的男人来安慰现在的胡凤花呢?
花少爷柔肠绵绵,唉声叹气的进酒吧。
因为是会员制的,所以门口都有人把着。
要说此时此刻,胡凤花没有证件可以进去。但她那模样,那气质,实在太醒目,太标致,太吓人。
她不说话站在那儿,就浑身上下一股子贵气逼人。给人的感觉也很矛盾,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是哪家的有钱小姐,还是被哪个有钱大亨给宠坏了的小****,总之就是个有钱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天生就该呵护。
这样一个宝贝,谁敢拦?没人敢,所以她就进去了。
一进去,自然也是惊艳四座。
这哪儿来的?面生的很呐?
是哪家的闺阁小姐?刚从海外回来的?还是被哪个老男人藏在金窝里的小金丝雀跑出来了?
瞧瞧那脸蛋,那身材,真每一处能挑出错来的。
最难的是气质,很特别。
看起来很干净,但似乎骨子里透着一种浪荡。笑起来眼神里有不屑和轻蔑,但嘴角的酒窝,眼梢的风情又那么的多情妩媚。
那醒目的胸,看那沟挤的,有经验的都知道,这是真材实料,可不是硅胶盐水袋。那手感,一定很棒。
还有那小蛮腰,翘嘟嘟的桃子屁股和胀鼓鼓的大胸,越发衬得盈盈一握。
再看那两条腿,够修长,够带劲。
老天爷,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妖精?这般一个尤物,横空出世,看来今儿个这地方,非要出事不可呐。
整个酒吧里的男人都骚动起来,当然,女人也骚动。
这TM哪儿来的抢食的****小妖精,什么玩意。
胡凤花刚进来,还没找到地方坐,就已经有按耐不住的男人凑上去想献殷情。
可惜,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一只吃人的妖精。
“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嘛?”第一个送死,自以为是的做潇洒的英国绅士状。
还没靠近就一股子烟味冲过来,胡凤花当即皱眉。
男人抽烟不要紧,男人有烟味也不要紧,但带着一嘴的烟味往女士身边凑还当自己是情圣,就太吓人了。
“滚开,我讨厌抽烟的男人。”横眉冷对,一招必杀。
第一个横死阶下,倒地吐血。
第二个不怕死的继续上。
“小姐,一个人?”
“滚开,你太肥了,挡路。”
第二个也踉跄倒下。
不怕,还有第三个。
“小姐,你真美。”
“是,但你真丑。”
又倒下一个。
胡小姐从门口走到吧台,一路横扫,斩尽无数不怕死的男人,一路踩着尸体而来,何等威风。
她在吧台前刚一坐下,年轻英俊的酒保立刻奉上一杯鸡尾酒。
胡凤花挑了挑眉。
“那边那位先生请您的。”酒保低声温和说道,伸手一指。
吧台另一边,一位中年风度翩翩的男士优雅的点头示意。
可惜,胡小姐只是轻轻的撇嘴,啧一声,吐出两个字。
“太老。”
那边中年帅哥口吐鲜血,黯然退下。
一坐半小时,胡小姐捧着手里这杯一口也没喝过的酒,深深的感到了一种独孤求败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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