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也不想与虹吵架,可是总不能把持自己而且每次都吵的不可开胶,有时一星期我们会吵两次。大多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吵架我是决不能提“分手”两个字的,一次我对她吼道:“分手!你我根本就是水火不溶!”她先是一怔,呆呆地看着我,随之突然号啕大哭。街上的行人闻声都住足观看。我狼狈不堪,为了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场面,我忙给她喂好话。
虹抹着眼泪说:“以后不许你说分手。”
“不说了,坚决不说了,我像伟大的毛主席保证。”我拉着她的手一脸谄笑。
“我是认真的。”她严肃的望着我。
“我也是。”
“那你爱我吗?”
“”我的嘴张开了一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从此我们之间的关系变的不冷不热,我们一起逛街,接吻等似乎只是为了维持一种关系而进行的。一切都变的索然无味。
我对虹的感情很深,但我一直都不敢确定我是不是爱她,我概念里的爱应该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爱,就像被刀片割破手指一样可以另全身每一个神经都为之跳动。
学校放了两个月的暑假,虹回南方老家了,我依旧待在北方。相隔千里只依靠一根电话来联系,由于我们都没有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常常当拿起电话的时候我们彼此都默不做声静静的听对方呼吸的声音。
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只差一句“分手吧。”只是彼此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虹终于憋不住了,在开学的前一天打来了电话。在电话的另一头哭泣着说:“我想通了,我们还是分手吧。”未等我开口我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全所谓有的轻松后随之而来的是失落。
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彻底的击毁了我,让我明白自己是那么的爱着虹,我梦到虹甩了我一个嘴巴,然后就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胳膊结婚去了,她那幸福的表情让我心酸。这只是一个很短的梦,却深深的刺入了我的骨髓。醒来泪水已经流湿了枕头。
我不知道虹会乘坐那趟车来,所以一大早我就匆匆的赶到了火车站,目不转睛的盯着出站口。
下午,她终于来了。
虹左顾又盼的提着大包小包踢踢趿趿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像一盆许久没有浇过水的花——蔫了。她发现我了暗淡的眼睛顿时充满了光彩。把行礼箱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冲了过来又喀然而止。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来干什么?”
“来接你。”
“有必要?”
“有。”
“”“我发现我离不开你。”
她扑进了我的怀里,一面蹦达一面用牙齿咬我的肩膀,痛入骨髓。
“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我坚定的说:“世界上在没有比我更爱你了。”
虹仰起脸瞅着我,眼泪唰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