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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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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去我和你都想去的地方。”这个叫方可的女孩子真聪明。她真给说准啦。我如果这么亲热地抱着一位少女回家,我老婆依了,我孩子可不依呀。我如果抱着她去她家,那不等于把她消失掉吗?她一回家,门一关上,就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了。我顶多就是一个二楞子,傻瓜样笑一下,拍拍手就回到了先前的生活里。

    因此,我决定像那个叫方可的女孩子说的那样,找一个蝶狼和我都可以静心静气的地方。我开始寻找这样的地方。我和蝶狼这就时就像大海里的一片叶子。我们静心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岸。在北京住了快半辈子了,对北京这样的地方我还真不熟呢。我和蝶狼都不想进宾馆,也不想进公园,更不想到一个胡同里,找一个下岗工人租一间又黑又暗的小屋。我知道,那些地方都不适合我们,尤其不适合我,也尤其不适合蝶狼。就在我犹豫不定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地方。我一想到这个地方,我的脸又开始发烧。我镇定了一会儿对蝶狼说:“蝶狼,叔叔带你去洗温泉澡好不好?”

    蝶狼在我怀里兴奋起来,她用手连连拍着我的脖子,嘴里真叫着“太好了太好了。”从她的声音和情态里,我非常清晰地看到了她少年花季的全部样子。当我和蝶狼沉浸在温泉水里时,蝶狼还依偎在我的身上。她身上只有了胸罩和三角裤,除了那两个地方我们每寸肌肤都在相互亲热着。我对蝶狼说:“叫我一声爸爸,蝶狼。”蝶狼如果叫我爸爸,我就会更轻松。蝶狼真听话。她一声接一声叫我爸爸,叫得我心潮起伏,一种复杂的感觉开始猛然冲撞我,让我一时不能自持。怜爱和欲望让我开始不安。我的心已经不属于我这个过了长时间来平静生活的身体。我把蝶狼搂在怀里。蝶狼问我:“爸爸,你在最初第一眼看见我时,就有想要我的想法吗?”

    我说:“是。”

    蝶狼说:“接下来,你看到我像蝴蝶一样美,又像蝴蝶一样轻时,你又很灰心是不是?”

    我说:“是。”

    蝶狼说:“当我对你微笑,和你说话,你很快就恢复了自信。而且,你还在心里说,要是她能躺在我怀里该多好啊,是不是?”

    我说:“是。”

    蝶狼说到这里,就像她最初在街上一样,在水里一荡,就荡进了我的怀里。蝶狼到了我怀里多好呵。你可别笑我,这时要是蝶狼要我去干什么,我都会去干。因为这时我已经年轻了二十岁。丧失了若干年的激清又在那一刻充满了我的全身。我和蝶狼浮在水里,我把蝶狼紧紧搂着,我幸福得感到前所未有地惶惑。蝶狼用手搂着我的脖子,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用鼻尖抵着我的鼻尖,她那双大眼睛在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清凉的湖。我惶惑得快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蝶狼说:“从我和你在西单相识那一刻起,我就发现你爱上了我。可是你又不敢爱我,你只好一直惶惑着。当我让你抱着我时,我多想让你把我带回你的家,可是你没有勇气。因为你面对着一个你刚刚爱上的人无所适从。也有那么一刻,你有了不顾一切的想法,你的脚步似乎偏离了方向。可是在你情感的天平上,我其实没有何重量,你很快就变心了。你一直对女人没有信心。你总是听别人说,时间长了什么都会被消磨掉。可是你永远办只是在听别人说,你一次也没有试过。即使一旦有一天,你遇上了你真爱的人和真爱你的人,你也会像所有的艳遇一样,总是退缩。”

    蝶狼突如其来的话,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些话就是出自她之口。蝶狼说这些话时,眼睛里有了一些泪光。当我还没有醒悟过来时,她一具潜泳,游到了泉岸边,飞快地爬上岸去,穿好衣服,然后向我伸出那只有些泡到发白的手。

    “拿来!”

    我问:“干什么?”

    “钱。”

    我愣了一会儿,问:“多少?”

    “300元。”

    我游到了岸边,从衣服里掏出钱给了她。她接过钱,一转身就走掉了。她的脚像根本就没有歪过脚脖子。

    我久久呆在温泉水里。感觉到自己非常无聊。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叫蝶狼的女孩子像扔一口破钟一样,扔在泉水里,非常可笑。呆好之后我爬上岸来,穿好衣服就开始寻找我的蝶狼。从那一刻起,我找了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甚至有一次我在一个水果摊前面完全找到了她。可是她说我认错了人,她说她不叫蝶狼,而是叫一个非常一般的名字。在找了她三年始终没找到她时,我又遇上那个叫方可的女孩子。她说:“你就是找到了蝶狼,你又会怎么样呢?你会娶她吗?”

    她这样说,还真是个问题。我真的会娶她吗?让我仔细想想,这还真是个问题。

    99,10于夷陵。  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编者按 一个暮年男人和一个青春女子偶然邂逅,又匆匆分手。从此这个欢场女子的天真烂漫和美丽铭刻在他内心,无法磨灭,不经意间,引发人们对于婚姻和爱情的思考。故事似乎很老套,写法却很新颖别致。尤其是蝶狼的形象,塑造得特别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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