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她的腰,直接把沈京京扛在肩上,几步就走到了房间,她再一次被她扔在床上。
沈京京能感觉到沈律致现在怒火,他又什么好生气的?爷爷被害死的人难道是他?
之前的很多个夜晚沈律致都在这张大床上变着法的折腾沈京京,却从没有像这一次一样的凶猛,他像一头饿极了猛兽,沈京京就是他濒死之前看到的猎物,他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捕捉她,然后慢慢的蹂、躏,折磨致死,再一下下拆裹入腹。
猎物死之前都一般身上都会被咬的鲜血淋漓,满身伤痕。
沈京京也一样,这一夜,无论她再怎么毫不配合,甚至激烈反抗,沈律致都没有放过她,他再一次将她的孝衣撕碎,再一次在她失去了至亲之后,狠心的将她占有。
连沈京京都不知道他为什会那么生气,他的动作毫不温柔,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都留下青紫痕迹,似乎看到身下这具本是肌肤胜雪的胴体变的满身淤痕,他才能够消气。
直到后半夜,他终于抽身从她身上离开,没有任何怜惜,甚至没有看那在床上刚刚被自己那样对待的人人,他随便套了一件衣服离开。
沈京京光着身子就躺在床上,身上的疼痛让她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她侧头,两行清泪终于由眼角流下。她只能把手握成拳头在嘴里咬着,用力极大,只是为了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沈律致,我恨你……我一定会让你,千刀万剐……”
从那天起之后的一个月,沈京京在没有看到沈律致的身影。
她也依旧离不开这栋别墅,管家,保镖,一步不落的跟着她,既怕她跑了,又怕她在做出自杀的举动。
沈京京却很安静,也从不问沈律致去了哪儿,总归他们两个现在都不肯见到对方就是了。
生活反而变得安静了很多。
直到,南以默再一次来找她。
依旧是挂着沈律致未婚妻的名号,依旧是那样的温柔讨好,她“好心好意”的告诉沈京京:“你小叔这些天没有回来,是因为外省有些麻烦事要处理,你爷爷刚没,他让我来陪陪你。”
真是好贤惠的婶婶,沈京京却懒得陪她演这些戏了。
沈京京突然盯着她看,那眼神卡的南以默竟有些心虚,好像她要把自己看穿了一样,“京京,你……”
“南以默,你演的不累吗?”她声音清冽,连嗓音都带着妩媚。
南以默愣了,“你早就知道我和沈律致之间的关系吧?还能在我面前以婶婶的身份自居这么久,你厉害。”她笑的讽刺。
周围还有保姆和管家们在……
南以默状似难堪的低下了头,眸中闪过的恶毒没有人看见。
沈京京今天却像发了疯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南以默的到来又刺激了她,她不管不顾的拉着南以默起身上楼,两个人再次站到她的卧室里。
楼下的人们不知该不该拦,但是上面已经把门猛地关上。
沈京京的脸很白,此刻是动了怒,本就美艳的眉眼更加张扬,她指着南以默说:“来呀,你不是想看我的卧室吗,我让你看个够,我告诉你,你没猜错,这就是沈律致的卧室,你口口声声的未婚夫,在这里,就在你面前的这张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一字一句:“每天都是跟我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