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才稍稍归了位。
“那是我写的!”他定定地探入她那惊诧的紫光中。
“你写的?!”
“是的。”他肯定地说。
“怎么可能?”
“只能回答我愿意!不能拒绝!”他霸气地命令。
“为什么?”开玩笑,他让她等了三个月,现在一来就要她马上答应嫁给他,那她算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个小妮子又把他给惹毛了,她怎么一点都没有恋爱中女人应有的期待呢?
“喂!鲍平一点好吗?”居然连名字都省略了“是谁在这三个月内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电话、没有传真、没有e-mail,什么都没有”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吗?”沙克洛夫捺下性子解释着。
“多长?”纪曼菲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
“一个多月。”
“那剩下来的一个多月的时间,你都在做什么?”纪曼菲越想越火大。
“我”沙克洛夫一时辞穷,不过他可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那你呢?你居然连我昏迷的事都不知道,不是更无情吗?”
“我无情?”纪曼菲的音量不觉提高了许多“是谁迫不及待地将我送回纽约的?”
真是冤枉啊!他可是一点都不希望她走“那是因为你哭着对我说你妈妈生病了,所以急着赶回纽约,难不成你想做个不孝女?”
“这”这倒也是,不过——“那你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不和我联络?还有那个趾高气扬的门神,是打哪里来的女人?”
“什么女人?”他也是一愣。
“还敢狡辩?!”她逼近。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尼尔森的妹妹苏菲亚呀!在我昏迷的日子里,她代他哥照顾我,顺便处理一些我母亲的稿子。不过,她做得很糟!我妈已经用了些小技巧将她给辞退了。”
“那刚才她为什么还接电话?”她还是疑惑。
你打电话给我?天啊!你不是真的不想我嘛!”他好得意。
“等等,别得意。她为什么又出现在你家!”她不松口。
“我得回去拷问杰克,是不是他把钥匙弄丢了,让她有机可乘!”他还是将她圈回他自己的胸臆,突然感性地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和你联络吗?”
想!想得要命!
“你想对吧!”他轻轻地以鼻尖抵着她的鼻,暧昧的氛围立时弥漫他们之间。
“我只希望这段没有我的日子,你能够好好的想清楚。”他温柔地说。
“想清楚什么?”她还是摸不着头绪。
“想清楚我们之间的事啊,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愿意!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但在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之前,绝不能松口!“那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想,想极了。”他毫不隐瞒自己的感情。
“为什么?”她要他吐实。
“我一直坚信着中国古老谚语中的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我的,就算二人分隔甚远、分离甚久,但在一定的时刻里,他们还是会再度厮守。曼菲,你觉得一个男人,为什么愿意苦苦地等待一个女人,只为了让对方确认自己的心意?又为了什么不强迫他所渴望的女人永远陪伴在他身边,而让她自由飞翔?”
“我我不知道”
“爱!这一切都是为了爱。我爱你,曼菲,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确认,我是否是你这一生中最大的冀盼与渴望?你是否也如我爱你这般地爱我?”
“我”泪早已布满眼眶,她只能深情以对。
热切的吻再次落下,似在承诺,也似在求爱,吻得她无法思考,只能任他性感的唇熟练地在她嘴上辗转缠绵,啃啮暴露在外的肌肤,又技巧地褪去胸前的排扣,邪气地笑看那饱满的丰胸,头埋了进去,继续磨人的吻,缓慢挑情
她想喊停,却力不从心。
窗外的雪越下越急,似乎在呼应他俩持续加温的情愫
“说愿意嫁给我!”他逼道。
“愿意、愿意!”她喘着气高声回应,火热的感觉,继续燎原。
他得意地笑了。
巨大的手掌已褪尽彼此的衣衫,并以指尖慢慢的,若即若离又无限柔软地沿着她的背肌哀摸着,让她的感觉再度敏锐起来,先前的火热转变成酥痒难耐,就在她卸甲投降时,刚好对上他的眼眸,棕黑深处闪着奇妙的照增光芒,仿佛诉说着古老情事,一再地打动她。
“我、爱、你,我的水晶公主。”他再次问她告白。
“我——”她几乎喜极而泣。只能紧紧地拥着他。
倏地,他再度吻住她的芳唇,烙下爱的宣言。
在他火热的吮吻下,她只觉得思绪愈来愈乱,心跳也愈来愈快,仿佛快蹦出了胸口,一股似曾熟悉又陌生的热潮,也在她体内激越地奔蹿。
不知不觉中,她开始回应起他的亲吻,两人的舌瓣交缠不休,让两人之间的激情加温。
盛宴终于暂时结束,沙克洛夫搂着累坏了的纪曼菲,轻轻地在她身边低笑“这会儿,你不嫁我都不成了。”
“讨厌!”她娇羞地捶了他一拳。“没想到你这么大男人主义!”
“可是你却是‘小女人’!竟然为了我这个大男人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他真的感到好骄傲!
“你!”她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却不后悔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别气了,我的爱。如果还生气,我就让你主动再‘爱’我一次啰!”
“你,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
“哈!”笑声几乎掀开了屋顶。
纪曼菲忽然想起一个女人,问道:“对了,莉莎她现在怎样了?”
“她被判终生监禁,却也因精神官能症住进了悲悯疗养院。”好歹她也是莉莉安的妹妹,这种结局总是悲凉。
“那尼尔森呢?”她又问。
“怎么?想他?”一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尖刺又伸了出来。
“总是朋友,理当关怀。”她说得理直气壮。
“你别想了,我已经告诉他你是我老婆,不准他打你的主意!”
“你真霸道,我抗议!”她低嚷。
“霸道有理,抗议无效。”他头一低,以吻封缄。
“你”朱唇已被含下,尼尔森的事只好待会儿再问了。
雪,越下越大看来,他们暂时是走不了了,只能窝在这里“嘿休嘿休”彼此取暖。
一完一
编注:欲知纪斐然之情事,请翻阅二00二年恋六之一“复制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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