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弓勒姆失态的,用近乎呻吟的语调说:“可是,普罗达米神父我作为一名博学士,为何对荒蛮之造物纳曼杰蕾丝真神战史或术士之谜这样的书籍一无所知呢?”
普罗达米神父恭维的说:“当然,我亲爱的弓勒姆爵爷,像您这样饱受正统贵族教育的爵士,怎么会了解荒蛮之造物纳曼杰蕾丝真神战史或术士之谜这样的闲书呢。”
普罗达米神父说到这,又觉得有些不对,转口说:“当然,事实上如果不是为了一些宗教学上的研究,我也是绝不会阅读这样的书籍的。不过坦白讲,这样猎奇闲书在普罗大众中还真是影响巨大。”
普罗达米神父的这席话,无疑使的弓勒姆变的心事重重起来,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再和普罗达米神父攀谈的意愿。
于是弓勒姆强打着精神,装作大吃一惊的胡乱说:“真神在上,普罗达米神父,因为像您讨教一些宗教问题,我竟然错过了早弥撒。”
说着弓勒姆从怀中掏出他的破旧怀表,看了看时间说:“竟然已经是八时又十一分了。我还要去学园处理一些事物,恐怕我无法继续聆听您的教诲了,普罗达米神父。”
说完弓勒姆向普罗达米神父,鞠躬道别说:“那么,我告辞了,尊敬的普罗达米神父。愿曼杰蕾丝真神永远指引您前进之路。”
听到弓勒姆要离开,早已急于赌上两手的普罗达米神父心中暗喜,但是他边鞠躬回礼,边在脸上流露出遗憾的表情说:“与朋友的美好谈话,总是使时间飞逝,既然您另有要事,我也不便留客。只请您记住亲爱的弓勒姆爵爷,普罗达米的家门永远为您敞开。愿曼杰蕾丝真神的恩典永远流淌在您的左右。”
离开荒蛮之造物纳曼杰蕾丝真神之殿,弓勒姆失神的在街上乱走着,他想着“美食家”霍尔蒙。坎比特男爵殿下“诅咒之法”又想想自己的“诅咒之法”沮丧的想:“仔细的想象一下,难道把人放进惨绿大嘴里吃掉,比把人变成一堆,顶着一颗乱转脑袋的浓稠浆糊,看起来更邪恶吗?也许我的‘诅咒之法’也是无法分辨敌我的。那么人们会给我起个什么绰号呢,‘伤风者’吗”
弓勒姆现在已经失去了,去找卡布拉教授,了解自己的崭新职业的兴趣。
默默走了好一会,弓勒姆突然想通了:“我已经是一名星域领主贵族了,那么成为蛮荒术士对我有何意义呢?难道我还真的会像伟大的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或邪恶的美食家霍尔蒙。坎比特男爵那样去与虫族的战场上,宣扬真神的荣光吗?如果我并不打算去,那么什么职业对一名荣耀之男爵殿下,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弓勒姆长长舒了口气,脸上流露出释怀的笑,自言自语的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现在是早餐时间。”
弓勒姆想到这揉了揉肚子,因为并没有在这附近吃过早餐,他只好站在街边四下打量,,想找一家顾客最多的餐馆,突然亚乐弥有些憔悴的身影,映入了弓勒姆的眼帘。
“早安,亚乐弥学姐,”弓勒姆边招呼着边走向亚乐弥:“昨晚您和阿克斯学长匆匆离去,后来没什么不妥吧?”
听到弓勒姆的招呼,亚乐弥好半天才把散乱的眼神,聚焦在弓勒姆身上,她喃喃的说:“是你呀,弓勒姆,遇到你真巧。”
弓勒姆看到亚乐弥的神态,就知道有了事情发生,眉头一皱,弓勒姆冷冷说:“发生了什么亚乐弥学姐,您遇到了什么麻烦吗?”随着弓勒姆的语调,竟让人觉得有一种使人窒息的阴冷,在缓缓流动。
已经有着荒蛮术士强大、凶残特质的弓勒姆,犹如一只年幼的顶阶荒蛮巨兽,虽然只是长出了第一颗獠牙,但以可使人勉强辨认出他异日的凶残与强大。
这样的强大、凶残特质融入,弓勒姆因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现时又有着异常高贵地位而产生的上位者气息中,竟然让人产生一种,觉得眼前这名肥胖男子,可以掌握一切的错觉。
如果有人能够活到两千岁以上,并且看过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的风采,那么就会发现,虽然稚嫩,但弓勒姆现在散发出的,正是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同样的气息。
这正是不论是世俗权力还是自身之力,都可以决定亿万人命运的最高位者的气息。
不过迷迷糊糊的亚乐弥,显然并没发现什么,她只是失神的说:“没什么弓勒姆,我很好,我很好,我只是要回学园,再见,弓勒姆,再见。”说着亚乐弥蹒跚的向蔚蓝之桥学园走去。
弓勒姆看着亚乐弥的样子,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心痛,他做出了一个两天前,绝不可能做的动作,一把握住亚乐弥的胳膊,把亚乐弥拉回了身边。
亚乐弥因为弓勒姆的举动,吃惊的回过神来,张大了嘴巴,看着弓勒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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