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说,这小冰块还当真了。
“方尚书在院中死了,你们这些护院就没察觉到异常?”齐如垣沉声道,“要你们有何用?”
丫鬟被齐如垣吓得一哆嗦,嘟嘟囔囔地想起了什么:“当时夫人的猫进去院子了,之后就听到了猫叫。”
“然后呢?”六子问道。
丫鬟摇摇头:“没有然后了。”
“你们就没有听到一些打斗声或者是尖叫声之类的吗?”木瑾疑惑道,“就只听见了猫叫声?”
她在方尚书的尸格里看到了方尚书身上是有打斗过的痕迹,肩膀上和手肘上都还有着淤青。
“奴婢是只听到了猫叫声,大人要不问问其他下人?”丫鬟被木瑾的神色吓得都要怀疑是不是有被她忽略的声响。
将方尚书院子里其他下人问了遍,都是只听到了猫叫声。在饭点时还未见到方尚书从院子里出来,众人这才前去禀报给方夫人,一直在院子里找不着方尚书的人,却能闻见浓郁的血腥味,这才命人前去找齐如垣来。
“该不会是方尚书自己翻墙出去的吧?”化雨说道,“这方尚书在自己院子里好需要翻墙出去?”
九福闻言又翻墙而上,在墙头上仔细看了上面的痕迹。墙头上只有两道擦痕,说是方尚书留下的,也能说是凶犯留下的。
“我们在院子里没哟找到熏鱼干,那就是方尚书出院子后在外面吃的。更甚至是凶犯给方尚书吃的。”木瑾猜测道。
“这熏鱼干莫非是断头饭?”六子挠挠头,“说这凶犯和方尚书有仇,偏偏死前还能给方尚书最喜爱吃的熏鱼干,可对方尚书这般好,怎地还要那样残忍地杀害方尚书?”
“方尚书是刑部尚书,虽看着不着边,身手却是不俗,一般人想要杀害方尚书可不如秦寺卿那般容易,若是不用熏鱼干使方尚书浑身无力,凶手定然无法得手。”木瑾说道,“而与方尚书一同任职刑部的齐大人都不知道方尚书这一毛病,那凶手肯定是方尚书身边极为亲密之人。”
此时,方尚书院中只留刑部和大理寺等人在调查,而被他们审问过的尚书府众人都有杀害方尚书的嫌疑。
“为何非就是尚书府的人?就不能是以前在尚书府待过的?”九福疑惑道。
“方尚书疑心大,从尚书府离开的没几个是活着的。”化雨说道。
木瑾和齐如垣将案子猜测成这样,九福在脑子里顺了遍,有些不相信地问道:“所以凶手是用熏鱼干将方尚书诱到墙外杀害,然后再将方尚书放到树上?”
九福说着自己都顿了下,无奈问道:“你们觉得这说得通?就为那一口熏鱼干命都不要了?都说用熏鱼干是因凶手打不过方尚书,那凶手就能把方尚书抬到树顶上去?”
九福指着发现方尚书所在的树顶:“就那个高度,还要带着个尸体,有这轻功还需要用熏鱼干使方尚书浑身无力?”
九福的手还指着,齐如垣飞身上树,从树上跳到墙头,又从墙头翻到墙外。片刻后,又回到众人面前。
木瑾不禁感叹:有轻功就是方便,偏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