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夫人显然不在意这些“我还是要说那句话,不管你们现在相处的关系如何,你们毕竟是夫妻,你们两个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无论是为未家也好、为少昀也好、为了你自己也好,希望你能时时规劝少昀,以前发生的事不要去想,以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你也放心,将来我必不会亏待于你。”
其实老夫人的目的很简单,她想让赫连容多了解未少昀一些,借着十年前的旧事重提,两人的关系也许会更近一步也说不定。为了这个疼爱的孙子,老夫人真可谓是用尽了心思。
赫连容也明白了老夫人的用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年少天纵的孩子变成现今的浪荡模样,相信她比谁都要痛心,如今未少昀稍有转变苗头,别管是为了赌气还是为了什么别的,老夫人自然要压上所有赌注。
而赫连容,虽然以前与未少阳说过不喜欢什么浪子回头的戏码,但一段时间接触下来,对这个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后,她也不介意看未少昀做出些事来,尤其看着他满头包地回到房间之后。
那时老夫人早已走了,赫连容也把未少昀的铺盖卷丢到地上去准备睡觉,就听“哐当”一声,门已被人从外踢开。
在宣法寺里敢这么做的还有谁?赫连容一下就毛了,正想着“未少昀,看来今天治你治的不够,明天更不能给你好脸”的时候,未少昀哭没看错,真是哭丧着脸奔进屋里,头上一个大包鲜红发亮,他就坐在桌前对着烛火眼泛泪光,把赫连容吓个够呛。
“你”现在这情况似乎不太适合问什么当年隐情,赫连容凑过去看看他额角隆起的一个大包,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
“别动!”未少昀大喝一声,制止赫连容想戳戳那包的动作。随后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狠锤了下桌面“那个该死的矮和尚,我一定要报仇!”说完又抬头急问:“莲蓉,你说的那个红磷,真的有吧?没骗我吧?”
赫连容不解其意。怔怔地点点头,未少昀就又忿恨不平去了,也不说话,自己把地铺打好睡觉。
赫连容这是真的不明白了,他头顶上地大包和红磷有什么关系?还有啥矮和尚?
第二天一早,未少昀头上的包肿得更大了,他轻轻按了下,龇牙咧嘴地低声咒骂一句,而后爬出地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去。
他在外关上门地一刹那。床上地赫连容也睁开了眼睛。翻身下地。悄悄地出了屋子。
赫连容远远地跟着未少昀出了西院所。进了和尚居住地东院所。未少昀还寻摸了一根棍子拎在手里。不禁让赫连容大皱眉头。此时天色尚早。东院所只有一个小和尚在打扫庭院。见未少昀走得悄手悄脚地像个贼。不禁多看了几眼。未少昀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地动作。分辨一下方向。朝着东院所地东南角笔直而去。
那小和尚站在院里直挠头。四处看看。正想要不要禀报师兄发现不明入侵者。赫连容便出现在他身后。“小师傅。哪位大师住在那边?”
小和尚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仍是惊魂未定。拍拍胸口后微一躬身。“那个方向只有师叔祖地院子。女施主。你和刚才那位男施主是一起地么?”
赫连容见他面有疑色。连忙解释说我们是住在这地香客。不是贼。
小和尚这才放了心。“二位都是去找师叔祖地么?也想拜托师叔祖制作烟花么?”
“制作烟花?”赫连容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漫天繁花“昨天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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