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肉体方才能够保存父亲的心血,根本不是此时的巨鲸帮可比。
一个庞大的情报网,足以让各方势力动容,而且,年轻貌美的云玉真却是一个尤物,清秀处子,足以让江湖侠士垂涎,江湖中人更是送了云玉真红粉帮主的称号,更何况有了这个巨鲸帮便是有了让人少奋斗数十年的资本。
“少爷,这个云姑娘真的很了不起,一个弱女子便要保存一个这么大的帮派!”贞贞说道,傲雪搂住贞贞的娇躯,清风送来,拂动怀中佳人的秀发,傲雪不由得想起当初看到的那个女子,当日在丹阳城中一面之缘,当时的云玉真还只是一个人性的少女,如今便是要周旋各方,想着如何保存诺大的帮派,可想肩头上如何的沉重。
傲雪其实一直都不喜欢云玉真,或许是因为后世看过云玉真浪荡的影响吧,当时的傲雪向着这便是一个赵雅一般的女子,这也是当日傲雪纵使救下了云玉真,只是调戏了她的缘故,只是如今想来,云玉真却是不得已的可怜女子,一介纤纤女流,没有绝世武功,守护父亲的心血,出卖肉体更是不得不作出的痛苦抉择,又有什么女子真的愿意一点朱唇任人尝?
奈何现实总是无奈!而自己也是来打巨鲸帮主意的坏人!傲雪心中想到,摇摇头,将这无所谓的怜惜驱赶出心中,脑海中想着的正是如何在这次比武招亲之上找到最大的好处!
“他们应该出发了吧!”傲雪的脑海中浮现起两个人的身影,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也好,便是当作废物利用吧,放在放着也是放着!”
“少爷!”贞贞轻柔地声音将傲雪唤回神来,傲雪望着怀中的贞贞,正是温柔似水地望着自己,目光中更是有着一丝动人的神色,傲雪心中一动,俯下身,柔柔地吻住了贞贞两般玫瑰般的樱唇,贞贞抱着傲雪,眯上朦胧的星眸,丁香暗吐,两人在月下追逐着一片芬芳的情潮。
低低的喘息响起,迷人的呢喃,傲雪伸手轻抚着怀中女子的娇躯,在一双火热的手下,贞贞感到一丝战栗的电流流过身上,身上泛起米人的阿潮红,微微的挣扎也在傲雪的爱抚下变为配合,衣裳褪尽,傲雪看到贞贞微微起伏的酥胸之上,红艳艳的肚兜,一簇米人的阿牡丹,一双藕臂,身下是诱人的亵裤。
密密的稳落在女子的身上,一双手轻抱着少女的俏臀,在少女的身上抚摸着,肚兜褪去,露出细嫩的纤腰盈盈一握,腰下那圆润清浅的香脐像一个离奇失足的幽幽清梦,而在那迷梦深处的私秘地带,在丝质绵薄的亵裤掩映下,还隐隐露出了一丛幽幽的绒一般的春草,凌乱而纠缠着犹如此刻女子心中幽幽心绪,春草漆黑迷离,肌肤晶莹似玉,与她洁白的玉靥上流散柔顺、飞瀑轻扬的发丝恰恰形成惊心动魄地相互对映,更隐隐透露了一种令他怦然动心的艳与媚!
“少爷,不要”少女颤抖的声音响起,羞涩的在傲雪的耳中响起,已经对怀中女子娇躯很是熟悉,也曾经彻底地纵情狂欢过,可是女子已然很是羞涩,傲雪微微笑道,眼中却是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衣裳褪尽,傲雪赫然看见那耸立在两座雪峰之巅,在微冷的春风里摇曳、挺立的两点朱红是一种触目惊心的媚,月色如霜,洒在怀中赤裸佳人的娇躯之上,仿佛是一泓春水,让人知道怀中的女子正是水做的,一片雪白如玉,滑腻的双峰之间,两点让人颤动的殷红如豆,登时让男子呼吸加速。
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如兰似麝,而她的风华本来清灵如水的温柔,眼角凝结的春情替她添了风流的妩媚,在她绝美惹人珍惜的轮廊上,隐透了一种令人怦然动心的风姿妖娆,如一朵空谷幽兰繁华地绽放在他眼底。
密密地吻过女子的娇躯,便是当傲雪褪尽束缚,便是要进入怀中女子的身体的时候,一双小手已是握住了傲雪勃发的欲望,星眸微张,喘息着如潮的春意,女子却是坚定地说道:“少爷不要”
傲雪一愣,便是看到女子羞涩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光华的小腹,羞涩的说道:“少爷,我有了你的骨肉!”
骨肉!傲雪一愣,心中仿佛被一阵春雷击中一样,脑海中只是呆呆地想着这两个让人颤动的字,一时间百感交集,最后只剩下浓浓的喜悦之情,傲雪声音颤抖地说道:“贞贞,你有了我的骨肉了吗?”
贞贞羞涩地点点头,傲雪倏然出手,抓住了贞贞雪白的手腕,搭着脉,终究是发现这正是喜脉,一时间傲雪竟是痴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要作人父亲了,一股巨大的喜悦,然后一股傲然的骄傲,让傲雪如同孩子一样在空中凌空打了数个跟斗,他的武功本高,这一番动作,凌空换气,寻常人根本难以做到,傲雪却是抱起贞贞,在贞贞的惊呼声中,抱着贞贞转了数个圈,然后便是一声欢呼,声音随着真气远远地传了出去。
“少爷!”虽然没有丝毫的隆起,可是傲雪却是抱着贞贞的腰,贴着贞贞的小腹,仿佛是想要听着一个小生命的声音“我好像听到孩子的声音了!”傲雪傻乎乎地笑着。
贞贞只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男子,目光中一片柔情,眼前的男子便是她今生的依靠,不由得伸出雪白的藕臂,抱着傲雪的脑袋,两人赤裸地拥抱在一起,却是没有丝毫的欲望,一股温馨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两人刺客便是想着可以永远留在这一刻只。
良久,傲雪抱起贞贞,说道:“这里风大,要小心保重身体!”傲雪嘱咐道,贞贞只是欢喜地点着头,任由傲雪将她抱回船舱之中,拥着傲雪,傲雪一只手贴在贞贞的小腹之上,看着贞贞恬静地陷入梦乡之中,鼻息匀称,傲雪一时间感到一阵无比的幸福。
良久,傲雪耳中听到一阵古怪的箫音,竟是如同利爪生生地划过铁板一样,傲雪眉头一皱,便是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可是傲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