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道自己苦修数万载就是为了给他人做嫁衣吗?愈想愈悲,善柔直哭得梨花带雨,海棠泣血,仿佛楚衍方才的那句话就宣判她的死刑似的。
善柔这突兀地变化可把楚衍给彻底弄糊涂了,安慰又不是,呵斥又不是,楚衍索性就地而坐,闭目养神,来个眼不见为净,心中暗道“你若要哭,那便哭吧,总是有个哭完的时候,自己现在正好乘这段时间把思绪好好理一理才是。”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哭声渐停,楚衍也分析了一番自己眼下的情势,终是再度张开双眸。
“你不哭了?”楚衍舒了口气道。
“不哭了,善柔愿随主上同往神灵所在之处,愿为无上神灵以死效命。”似乎已是认命,善柔的这番话倒走说得颇为流畅,只不过言语中的悲凄味仍是十足。
楚衍愕然道:“谁说要你跟着我了,谁又说要你送死了?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道来。”
“啊!”听到楚衍的这句话,善柔瞬时有种如获重生般的感觉,激动之余竟是脚下不稳,一头栽到楚衍怀中。
对于眼前这名娇俏可人,楚楚可怜的龙女善柔。楚衍倒是心存怜惜之心,其实主要是被她拾哭怕了。也就任得她倒在自己怀中。稍加安慰后,等着她的回答。
在楚衍循循善诱之下,善柔终于将这件莫名其妙的“送死”事件给解释清楚,同时也让楚衍对这个古怪的天域有了一个更深层次地了解。
原来在天域之中,主宰所有的就是天域之东地无上神灵,几乎每隔百年,那处就会派出一位主上级人物际临天域四地,从各类生存于此间的生物中挑选他们认为合适的作为供奉无上神灵的祭品。当然,每次所选的祭品都是族内道行最为高深之辈,这也是为何方才善柔会怕成那样的原因所在了。
从询问中。楚衍更是得知天域除了至尊无上的神灵之外,尚有十名仅次于神灵的主上级人物,神仆千名,都是居于被他们视作为圣地的天域之东。
现在楚衍算是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灵兽群认作主上了,因为气息,据善柔所说,她能从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完全与其他主上级人物相同地气息。而且显然就善柔的认为,楚衍身上的那种主上气息要较百多年前来过的那名主上更是强横数分。
无疑,善柔提到的这个无上神灵就是主宰这一空间的真正主人,更有可能便是那个在自己刚刚进入到这神窟空间内听到的那个声音地主人。而自己与这所谓的无上神灵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一种关系,楚衍却仍是揣摩不出,走一步算一步吧。
如今欲要求个明白,最直接简单的方法就是去一趟天域之东,找到善柔口中所说的无上神灵,相信定能让自己获得一个真正的答案。更何况烈火老祖与沧浪子亦是不知所踪,自己这一趟可是非行不可了。
想到此,楚衍终是拿定了主意,和善的对着眼角依旧挂着几滴晶莹泪珠的善柔道:“首先,我要和你说清楚一件事,在你能够明确了这件事的前提下,我需要你地帮助,你愿意吗?”
“主上直接吩咐善柔即可。”及到此时,善柔虽是觉得眼前这位主上的与众不同之处,但仍是持着一种奴仆对待主人的态度回应着楚衍。
楚衍心知要立马让善柔改变对自己的看法是很难的一件事。闻言后,稍稍一沉吟,双眉一扬道:“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也不客气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称呼我为主上了,就叫我叫我衍,对,叫我衍就可以了。”
“是的,主哦,不,衍”善柔的声音犹如蚊咛,忽然发觉自己还靠在楚衍的胸膛之上,俏脸不由立刻通红,想要轻轻推开楚衍站起,却又是担心楚衍会不高兴,稍稍一动作便又放弃了这个念头,那副天然而成的欲拒还迎之势,端得令人魂销魄动。
好在楚衍可不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更何况他也没往那种歪处想,发觉了善柔地不自在后,笑着将她身子扶起道:“很好,那以后我就称呼你善柔,你就唤我衍,我们是彼此平等的,没什么上下之分,我是在请你帮忙,而不是要求吩咐你必须为我做什么事情,明白吗?善柔?”
在楚衍的和颜悦色下,善柔渐渐舒缓开了心结,美目屏闪,心中暗自道,这位主上可是个好人,和其他的主上完全不同,没有那种高高在上地感觉,也没有那种生杀予夺的胁迫感,给自己的是一种很莫名的奇异感觉,安全!对了,就是安全,仿佛在他的身侧就能感觉到一种充份的安全感。”
“善柔明白了,衍。”这回善柔的声音显然较之前放开了许多,楚衍的言行给了她足够的鼓励。
“我想请你做我的向导”楚衍静静的看着龙女善柔,等待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