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让蓄谋而来的兰玫走向了高峰体验,看着她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狂乱的肢体动作,听着她夸张得寻死觅活的叫喊呻吟,急促的呼吸,我真想放纵了自己的**。
我把牙齿都咬了个粉碎,最后还是放弃了。
不是我不欲,而是我害怕。
我害怕自己再一次跌进别人预设的陷阱里去。如果说跳进苏姐和余辉设置的**陷阱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自己为了钱当时什么都可以出卖,那么眼下这个陷阱自己就大可不必跳了。我现在有钱了,而且也并不急等钱用,再说,就兰玫这样子,也没钱给我。那么自己就控制一下**吧,即使要发泄,忍一天,明天苏姐来了,你想不做都不行的,为什么不能忍呢?
“萧哥,你就不想上了我?”兰玫瘫软在床上时,乜斜着我娇羞地问。
“我是阳痿,你满意了吧?”我愤愤地道。
“哈哈,我就说嘛,天下哪有见了美女不动心的男人!原来你真是有病!”
看她这精神头,我真怕她再有按摩要求,忙退缩道:“兰玫你自己睡吧,我想出去走走。”
兰玫嘻嘻笑着,点头答应了。
我出了门,下了楼。借着路灯我看了看时间,天,都两点多了,我可到哪里写旅社去!
我一时犯了愁:写旅社是不可能的了,回去吧,屋里又有个母老虎!怎么办?操,总不能在外面站一夜吧?回去睡,一个小女人,把自己吓成这样,真她娘的笑话!回去,怕个球!
我心一狠,就转了回去。
其实,兰玫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我进屋的声音并没打断她的酣睡,我这才放心地上床,和衣睡了。
兰玫走得很早,亏她还知道廉耻。我已经不想再这么折腾下去了,吃了早饭,便收拾了行李,住进了旅行社。
苏姐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说她中午到,而且要我不要先独自去吃饭,一定要等她到时我们一起去。我不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地应了下来。
一上午我都呆在旅社房间里,不想去见光,仿佛一见光自己就会随光子消散似的。
中午十二点,苏姐再次打来了电话,叫我到培训中心的一个星级宾馆去见她。我只好起身前去。一路上,我前顾后盼,老怕遇到同学,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惴惴不安。
越是怕遇到同学,就越是容易遇到同学。我正走在大街上,迎面就来了席未和他的相好丁香,两人手挽手地,潇洒地走来,缠绵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对热恋的男女,你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席未还有个女朋友在深圳打工。
“萧哥,去哪?”席未问道。
“随便走走。”我说。
丁香手捂着嘴,看着我吃吃地笑。我的脸有些发烧的感觉,便匆忙离开了。
我的身后便听丁香道:“没看出哈,这么英俊的一个帅哥,居然是个嘻嘻!”
我心里恨恨地骂道:“阳痿!哪个舅子才是阳痿!”
我变得灰溜溜地了,到了宾馆,敲开苏姐的房门,刚一进去,就被苏姐抱住了,她的幽兰的香味再次热烈地扑进我的鼻子。她踮着脚,吻上了我的脸。
刚才丁香吃吃的笑声和说我的话还在耳边,她那怪异的眼神还在我眼前闪现,我心里说:“我他娘不是阳痿!”然后就热烈地回应起了苏姐。
一阵狂乱的吻,让我们忘记了时间。等我们去浴室冲了弄脏了的身体,苏姐说:“你说,吃什么,这个宾馆中西餐都有卖的。”
我没有出声,剧烈的释放后,我的脑子变得特别的清醒。我沉默了半天道:“苏姐,我们结束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你说什么?”苏姐吃惊地望着我道:“你再说一边!”
我抬头望了望苏姐蓦然变得难看了的脸,坚决地道:“我们结束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苏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小萧,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没得商量!别提这件事,咱们免谈!小萧,我大老远跑来,你就给我说这个?”
我见苏姐铁了心了,心里一时难受得想一头撞死算了。可是,我胆怯到连撞墙的勇气都没有!
苏姐道:“小萧,以后我不希望你再说这话了,你是上天馈赠给我的希望,你要再这样,我就死给你看!”
我看了看苏姐,见她悠然地望着窗外,神色间哪有寻死的意味,心里便不由得冷笑:你寻死,我死一百次你也未必能有勇气死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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