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发呆,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萧,你怎么了?摔倒了吗?”
居然是晴儿的声音!
然后我又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这声音居然正朝洗手间过来!
我再顾不得看自己的血如何染红浴缸里的水,急匆匆地冲出洗手间,站在门口。我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晴儿向我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浴巾。她看见了我,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天啊,你怎么弄得自己一身都是血?快让我看看!”
“晴儿,你能走路了?你完全好了?晴儿,我没做梦么?”我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正扑上来的晴儿。
晴儿眼睛瞪得更大了:“萧,萧——你不疯了?”
“晴儿,你真的都好了么?让我看看,真的都好了么?”我抱着晴儿,不肯松手。我额头上流下的血,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雪一样白的脸颊上,我轻轻一拭,她的脸上便染了桃花一样,白里透红地粉成了一片灿烂。
“快别问了,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晴儿顾不得和我拥抱,扔了浴巾,拉了我就要走。
“晴儿,我没事,用酒精洗洗,贴一张创可贴就没事了。你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能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快告诉我!”
晴儿不理我,拉着我到洗手间去,先洗了脸,找到了创口,用酒精清洗了,又贴上了创可贴,这才拉着我出了洗手间,她扑进我的怀里,喃喃地道:“萧,这下好了!你终于醒了,萧,我终于等来了你的清醒!”
晴儿哭了,她用双手扑打着我的胸脯,累了就把头埋进我怀里,用双手抚摩着我的胸脯。
“晴儿,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抱住晴儿的肩,在她染了我的血的脸上吻了一下道。
“先不告诉你,我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再说!”晴儿吊住我的胃口道,一边就去打电话。
我听她以极兴奋的语气说:“妈,和爸快回来,萧可清醒了!”
她放下电话,又扑了上来,抱着我,用嘴找着我的嘴。
我不肯就范,嘻嘻笑道:“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休想找到我的嘴!”
“傻瓜,你去看看日历呀!”晴儿嗔道。
“日历?日历有什么看的?”我惊奇地道。
“你去看了再说!”晴儿拉着我,来到挂历前,指着日历道,“看吧,看了你就知道了!”
我站在那份挂历前,呆了。
“你知道你一梦做了多久了吗?萧,三年啊,你比我都能睡——”晴儿又哭出了声。
三年?三年!我在毫无意识中过了三年!
漫长的三年!
还记得晴儿躺下的那半年,我过的非人的生活,在我迷糊的三年里,晴儿能过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回过身去,揽住晴儿的腰,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正在我们的嘴将要实现对接的时候,门铃丁冬一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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