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得到,她对我刚才的“回答”有点失望。
“呃——我去!很感谢公司领导对我的信任!厉经理,去哪里之后——还能每天早晚来公司报到吗?”我心存侥幸的问道。
她那双明眸之中闪过一丝诧异后,又继续说道:以后你每逢周五——回公司报到就可以。另外,可能公司在不久之后会对‘市场’做一些‘大的调整’。所以,希望这次你去之后还需继续努力!明白吗?”
“嗯——明白!”(这不就是说:一周只能和你见上一面了嘛!)
之后,她又和我说了一些关于“密城”市场的情况。我坐在那儿,眼睛一直直勾勾地望着她,像似听得很专心的样子。其实,我是再多看看她——想把之后的“那几天”也给“补”回来。
哥们儿在之前的那家公司“出差”可说是“家常便饭”不知为何,这次却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不想离开这里。
我想我可能是——真地爱上她了。
第二天上午,我拖着皮箱来到本地火车站(“密城”是一个未被取消的“地方小站”)。在候车大厅等了有一会儿,便和三三两两的人们上了火车。由于再过“两站”就是这条线的“终点站”故此,火车上还有空座。
我找了一个的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对面则坐着一位:头顶墨镜、脖缠大粗金链,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他正在大口吞咽着手中的巨大“香肠”吃相如同“豺狼虎豹”一般!本来我是想把“车窗”关上的(风有点大),一看他这幅“生猛”的模样——也就作罢了!
火车开始缓慢地启动“机械的震动感”——最终被“速度”所吞噬。
我望向窗外,看着沿途的风景瞬间被抛在身后——片刻之后,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一丝伤感竟涌上心头,就如同自己也被“抛弃”了一般。如果说,对面也没有人去坐——我真有可能会哭出来的。
这时,车厢内的音箱里飘出一段舒缓的歌曲来——
“你总是说我在,这样孤单时候,才会想与你联络——寂寞不是我不能够忍受,只是每一天我想你太多——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他奶奶的,就好像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似的——怎会播放这么一首“应景”的歌曲来!哥们儿当时真是有些忍不住了,一滴眼泪终于挣脱了眼睛的束缚——从左脸颊滑落下来。
“喂——这位兄弟,你到底是肿么了?”对面的威猛汉子,吃惊地对我询问道。
“呜呜——没事!没事大哥,我就是——一个‘沙眼疾病患者’——呜呜——您能同意——让我把‘车窗’关上吗?”我“眼含热泪”地乞求道。
“你早说啊!关关关!”这个汉子仗义地大声回道。
“呜呜——谢谢大哥!”我趁机又“释放”了一下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