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你母亲去骄阳县主府上提亲?”
杜如枫闻言面上虽和煦如旧,但心中却反感至极。
他与那骄阳县主之间的事,早已与家人说的清楚明白,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父亲、母亲也已表明了态度,没想到她竟还打这算盘。
可既便心中如何的不喜,杜如枫仍旧面带笑容。
“劳祖母费心了,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之命,岂有如枫置喙的余地。”
杜如枫心中冷笑,放眼这满京城的权贵世家,谁家祖母会做这类插手孙子婚事这等没规矩的事。
然,杜老夫人似乎听不出他这言外之意似的。
“如枫若觉得不好对你母亲开口,自有祖母为你做主。”
杜老夫人说着还抓着杜如枫的手拍了拍,似乎是要他放心一般。
她是铁了心要让骄阳县主进门的,虽说这县主与宗室出身的郡主身份上没法相比,但骄阳县主却是太后娘家之人。
皇帝嫡嫡亲的表妹,又有太后看顾。
岂不是比那些光顶着郡主封号的人强上许多。
她到要看看,等这贵媳一进门,那个女人还能像现在舒坦。
当婆婆的处处被儿媳压上一头,这种滋味也合该她偿偿了。
杜如枫强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心中更是不屑。
带着一些敷衍的意味道“这事还得听父亲的意思,眼下父亲致仕之事才是重中之重。”
杜如枫将问题转到杜奉天致仕之事上,杜老夫人有心再说什么,想了想也没有再出口。
虽说,若能将杜如枫和骄阳的婚事确定下来,的确是能为杜奉天添一些助力,但同时却也会得罪不少人。
杜老夫人虽心有不甘,但却也知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她这心愿没达成,心里难免不痛快,就连杜如枫起身告辞也没有阻拦。
杜如枫回到清芜院时,早餐刚刚上桌,一家人才刚刚落座。
并连早上没去请安的杜笑竹也过来了,若真说少了谁,却也只有杨修宁不在。
杜笑竹看着他匆匆进了暖阁,不禁笑着揶揄道“我还以为会留你用早膳,怎么这早就回来了?”
杜如枫将刚刚老夫人的话又说了一遍,在坐的人除了杜笑竹一幅早在意料之中的神态外,其他人无不纷纷变了脸色。
特别是年纪较小的杜若竹,更是忍不住抱怨道“祖母怎么能这样?”
杜笑竹笑着揉揉她的脑袋道“你恼什么,反正这事她说的又不算,还不得听姨母的意思。”
杜笑竹一言到是点醒了杜若竹,眼中一亮的同时,可心里仍是埋下了埋怨的种子。
就算祖母说的不算,但她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说没有谁家母亲尚在,祖母就插手孙子亲事的事。
单单就骄阳那样的人,祖母还能那么轻易的说出让哥哥娶她的话,就让人生厌。
她那点小心思都挂在脸上了,还有谁看不明白。
便是当事人的杜如枫也没她那般生气,反而反过来安慰她道“左右母亲不会同意的,你就别嘟个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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