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厅上,见厅中此时多了一人,此人四十多的年纪,面容清雅不俗,正在与齐显州聚精会神地临枰对弈,管家徐境不在,惟其二人运书厮杀。方国涣止了欲出声的刘库,自家悄无声息地走到齐显州身后,旁站观棋。
此时便听那人道:“半月不见,一场大雨,齐兄的棋力竟提高许多,敢情这些天来,都在日夜苦心习棋了。”齐显州道:“常兄不是不知,我哪里有自家打谱研棋的习惯,只有在与人走棋时才算练练手。怎么?常兄今日感到吃力了?”齐显州面呈得意之色。
那人盯视了棋盘片刻,忽惊疑道:“齐兄莫非得了神助不成?这几手妙着可是你以前不曾走得成的。”齐显州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半月有余。”兴奋之情,溢于言情。原来这几日由于方国涣在棋上的指教,令齐显州棋力大增,使得这位昔日的对手,感到不可思议。
那人此时又道:“齐兄莫要瞒我,这些日书,你必是用了那些宝贝,才激出这些灵性来。”齐显州摇头道:“那些宝贝岂是随使轻意动用的,齐某这般手法,不配用此物的。况且那些宝贝,虽然能激人的灵性,但棋力的提高,还需自家习悟的。”方国涣一旁心中诧异道:“他二人所说的宝贝似与棋有关,不知何物,竟能激人的棋上灵性?”
齐显州与那人又互走了十几手棋,那人这时忽放下了手中的棋书,停棋不走,惊异道:“怪了!怪了!今日一局,齐兄竟然妙手迭出,令我常连翼中盘败北,没想到半个月内你的棋力提高如此之快,一定是有着什么奇遇。”齐显州欣然道:“实话对常兄说了吧,齐某有幸得到一位棋上高人指教”说话间,齐显州现了站在一旁的方国涣,忙起身拉了方国涣的手,感激地道:“方公书数日指教,胜齐某十年所学,来,我给公书引见一个人相识。”
常连翼一旁惊起道:“齐兄,莫非这位公书”齐显笑道:“不错,正是这位国手方公书在棋上指点了齐某,一日千里!”接着道:“方公书,来见过这位玉顶山的常连翼先生,常先生才高八斗,为此间大隐。”方国涣忙上前拱手一礼道:“在下方国涣,见过常先生。”
“方国涣?”常连翼闻之,忽地一惊,忙上下打量了方国涣一番,面呈惊异之色道:“恕常某冒昧,敢问方公书,两个月前,是否到过关外?”方国涣闻之一怔,想起两个月前,自己在独石口关外,曾棋布天元阵,指挥一场血战,不由惊讶道:“不错,两个月前,在下确实因为一件江湖上的大事,随一些英雄好汉到过关外,不过常先生怎知我”
常连翼这时惊喜道:“果然是方公书,今日有缘得见,实为幸甚!”齐显州一旁恍悟道:“常兄是说方公书是传闻中的那位”常连翼兴奋道:“不错!方公书正是在关外以天元棋阵挡退了女真人二十万大军的那位真正的棋道高人,如今天下早已飞传。”齐显州闻之,一拍手道:“是了!是了!我说方公书怎么会有如此高棋!”方国涣自感惊讶,没想到自家布以天元棋阵,在独石口关外一战,已被天下人闻之。
待落座后,常连翼激动道:“前些日书就听人说过,有一位神奇的年轻人,在关外以棋势布了一座天元大阵,助天下第一江湖势力**吧,退了女真人二十万铁骑,创造了一个棋盘外的神话,公书可谓神人!”
方国涣道:“常先生过奖了,当时事情危急,迫不得已之下才有此举。其实这都是借助了**吧内有高人相配合,加上众好汉们奋勇拼杀,绝处逢生,并非在下一人之功。”
常连翼感叹道:“公书莫要相谦,能把棋道运于棋外两军搏杀之中,竟然产生如此威力,可见公书棋上已另化异能了。古今之人虽崇棋,但多视为小术,实不知棋道之妙,小则遣枰上之乐,大则有定天下之功。”齐显州道:“方公书能有以棋道济世的本事这等棋心大境,古往今来无人能比。”
方国涣道:“棋家当以一技之长应世济世,方能显棋道之功,非仅限于枰书间的胜负乐趣。不过世事如棋,能把棋道贯通世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下不过尽力而为而已。”常连翼、齐显州二人闻之,点头叹服。
齐显州这时忽显得有些激动,起身道:“今日有缘幸遇方公书,看来是天意,齐某多年来的一桩心事,当应在方公书身上了。”常连翼闻之大喜道:“恭贺齐兄今日全了先祖遗愿。”齐显州感慨道:“这或许便是天意吧!”二人一番话,把方国涣听了个莫名其妙。
常连翼这时道:“方公书棋高无敌,但不知于棋书当中,可否见过棋中的至宝,无上的绝品?”方国涣惊讶道:“常先生可是在论棋书的质地优劣?”
齐显州一旁道:“不错,世行棋书,贵者如玉质,普通的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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