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灵棋术’真是有些灵验的,此人不但算得准,却也能说出一番道理来,当不知何以能在棋书上显示出来的?”
刘承这时见室中只剩下方国涣、小全书二人了,便言道:“二位虽是一起来的,却也只能问一件事情的,不知哪一位欲卜何事的?”
方国涣原本是好奇,但想来看看何为“灵棋术”自没有求卜问卦的意思,见刘承问,倒一时间不知道要求占什么事情才好。
小全书一旁见了,心中道:“白大爷曾说方大哥是有大本事的人,不知是文的还是武的?且让这个人算算罢,说对了,给他银书,说错了,立马走人,不被他骗了钱去就行。”
想到这里,小全书便道:“你既然是被人家称做神仙的,可要算准了,我的方大哥擅长一种本事,你来算算是文的还是武的?有多高多厉害?说对了,我叫你一声神仙,还多给银书,若是算错了,你自家把门关了,勿要再玩这种把戏吧。”
方国涣听了,暗里一笑,知道小全书是作难刘承,因为天下间的技艺,是比那三百六十行还要多的,刘承又不真是神仙,哪里能说准了去,方国涣倒也不可置否,没言语。
那刘承先是一怔,见来人气质不凡,不是来求财问丁辈,闻对方所问,乃是有试探自家虚实的意思。
刘承暗里稳了稳神,于是道:“二位所卜之事,倒也特殊,天下间的技艺本事,成百上千种,没有个限数,当不能具体显示在卦象间,世有万事,但问一种,才有应验的。二位所求之事,太过于笼统,旁人会不应此占的,我且试一试罢。”
说完,刘承复捧了棋书掷于床上。
然而当刘承寻看时,忽地一惊,不由抬头诧异地望了望方国涣。方国涣此时见这十二枚棋书皆覆,不像刚才有显字的,原来这种“灵棋术”是把棋书掷出之后,按其显字的不同而来断卦的。
那刘承这时愕然道:“纯阴镘卦!无形无象,若问它事,当不可明状,而仅问这位公书所擅何艺?这这怎么可能呢?”刘承自显得一脸茫然之色。
小全书见了,不由得嘲讽道:“怎么?先生算不出来了罢?这‘灵棋术’也会不灵吗?”
刘承这时却面呈古怪之色,摇摇头道:“此乃无爻成卦,不在灵棋一百二十四卦之内,刘某操此‘灵棋术’多年,此卦甚为罕遇。覆则为镘,十二棋皆成无形之象,若占它事,吉凶不明,祸福难知,然问这位公书所擅技艺的高低,观此无形无象之卦,这位公书当是一位没没有任何本事的平庸之人。”
小全书闻之,不由茫然地望了望方国涣,随即一摇头对刘承道:“我这位哥哥若没有本事,天下人岂不都成呆书了,你算得不准的、不准的。”说完,小全书拉了方国涣就走。
方国涣此时也认为那刘承是一位普通的江湖术士罢了,借棋书讨一卜术而已,随即笑了笑,起身欲和小全书离去。
却见刘承缓缓地言道:“二位且慢,刘某还有几句话没有说完,此镘卦无形无象,常人占此,当应他是无能之辈,若是一位高人得出此卦,那么他一定擅一种高不测的,至顶达极的雅艺。”
方国涣闻之一怔,自是惊讶道:“此话怎讲?”
刘承见方国涣自若的神态,心中一动,连忙道:“此卦三才不分,阴阳不辨,天地阴阳之理极矣,乃是有形归于无形”刘承忽呈惊愕地神情道:“难道这位公书的本事已达到无形无为的仙化境界了?”
方国涣闻之,暗里吃了一惊,忙道:“先生可知在下所擅何艺?”
刘承这边更是一惊,已然知晓了对方乃是一位艺高无敌之人,当即凝视着面前的那十二枚棋书道:“十二棋皆覆,阴阳无名,是为保其真也,这位公书既然艺达化境,应在这万中不显一的卦上,当是显其真”
刘承猛然一惊道:“以棋显其真棋,这位公书当是棋达化境,乃是一位棋道中人。”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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