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白肖不会让叶成替他受罪的,“我动的,因为我怀疑你是真凶。”
“白县令,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我可以状告你。”
白肖可不是吓大的,“举人不能住驿馆,你不知道吗?”头上都有虱子,谁也别说自己干净。
“真是有辱斯文。”
白肖一壶茶水就泼了上去,“不自量力。”白肖故意把茶水泼在了刘辟的袖子上,就想看看他手臂上有没有伤口。
没想到还真的被包扎过,罗俊瞬间出手,把刘辟给擒了下来,不管刘辟怎么喊叫叶成怎么阻止,白肖还是把纱布拆开了,可是却不是抓伤而是刀伤。
“你怎么受伤了?”
“白肖,你竟敢羞辱于我。”
这读书人的脸皮也未免太薄了,白肖也没感觉对他做了什么,伤口还重新包扎了,还在那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
白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呢?可不想被刘辟托住,“你不是要去洛阳吗?我可以帮你引荐。”
刘辟一下子就闭嘴了,中举之后不当官,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学识很自信要么就是野心大,洛阳可是达官贵人聚集之地,有引荐和没引荐那是不一样的。
“你是要敷衍于我?”这疑心病还真重。
白肖:“我与洛阳令之子何昂素有交情,我代笔修书一封,他看见了就会对你多加照顾了。”在白肖的记忆里,跟何昂可没少在一起吃酒,这点小事他应该不会拒绝。
洛阳令,那绝对是个实权官员,哪怕是三品以下的官员看见洛阳令都要客客气气的。
刘辟拿到书信之后,如获至宝,其他的也就不在意了,“大人,是想找手臂上有伤之人。”
“信你也拿到了,别再烦我。”
“蒋文生的手臂也有伤。”
白肖一下子抓住刘辟的手,“此话当真。”
“手手有伤。”刘辟翻了个白眼,“在去的路上,学生不小心发现的。”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重要了,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
要不是时辰有点晚了,白肖肯定马不停蹄就回县城,现在只能在这个驿馆里待一个晚上。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在叶成眼里白肖就是那个不要命的,真是什么事情还敢做,所以再也不敢怠慢了,直接给了白肖最高的官员待遇,这还差不多。
次日一早白肖和罗俊就回到了岭门县城,吕勤还没起来呢?就被白肖给拽了起来,“别睡了。”
“大人,趴着睡非常不舒服,我刚睡着。”吕勤屁股上有伤,只能趴着睡。
白肖:“你不是跟樊泷相识吗?我想让你去请他叙叙旧。”
“我跟他没什么可叙的,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打起来,也要在外面打,懂了吗?”
白肖说的这么直白,吕勤不懂都怪了,“你想去县衙啊!在樊泷的眼皮底下动土,可不是什么好事,激怒他白简就惨了。”
“你照做就是了。”其实白肖也不想这么做,主要是白肖根本就不记得蒋文生长什么样,因为压根就没在意,也可以说蒋文生长得太普通了。
白肖总不能靠着一个名字就到处找人吧!又不能查籍帐,什么是县吏,那跟县卒不同,只在县衙里办差。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县衙里找了,当然要先支开樊泷了,要不然蒋文生怎么擅离职守?
吕勤:“白大人,你别忘了我们没钱了,要请樊泷出来,最起码也是最好的酒楼还得是雅间,我总不能请他喝茶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樊泷恐怕连坐都不会坐,转身扭头就走。”
白肖:“请客不代表要付钱,你没钱樊泷总不可能吃白食吧!”
“那我这张脸…”
白肖一手打在了吕勤的屁股上,“你屁股都保不住了,你要脸干嘛。”
吕勤直接蹦了起来,围着白肖转了一圈,“哎呦,你太狠了吧!”
“我狠,还有更狠的,我一会还要给你上药呢?谁让你的伤口在后面,你自己搞不定的。”
“白肖,我当初瞎了眼了才会在你手下当差,我答应了。”吕勤答应的这个不情愿啊!
吕勤的亵裤上都是血,好不容易扒下来里面都是血,把白肖恶心坏了,闭着眼睛就把金疮药给倒了上去,还好倒的还挺均匀的。
罗俊在一旁看着,“大人,是不是倒多了。”
吕勤这才向后面看了一眼,屁股上都是白粉末,“这可是五天的药量啊!”
“你不说要出去见人吗?当然要下猛药了,要不然你顶不住怎么办?”
“滚出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