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拆了。”
西河郡城,可以说是依山傍水,任谁看见都不得不说是好地方,因为命案伤情白肖在路上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了。
所以安顿好白简和吕勤之后,就真奔太守府而去了,讨响也就是钱粮之事,当然要先找郡丞了。
最起码也要先得到郡丞的首肯,沙昭其实以前就注意过白肖,谁让白肖的任命是从洛阳下达的,这个可是连柳庄都不知道呢?所以并没有怠慢。
“白肖,听说你最近办了几件大案,真是不错。”
“大人过誉了。”
“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讨响本来就是顺理成章之事没什么不能说的,白肖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以沙昭如今的位置不用对一个县令刻意示好,就算白肖真的有什么来头,“我写个条子,你交给主簿就行了。”
“谢大人。”
主簿才是真正管钱的人,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一般都非常吝啬可以说一毛不拔,就算有沙昭的条子也没什么大用。
谁让主簿宋巍是柳庄的人,太守和郡丞之间相互不对付本来就是常态,谁让他们之间的权利重叠呢?
如果是柳庄的条子,宋巍肯定二话不说给钱,但沙昭的条子就不一样了,怎么也要刁难一下,“金山县,已经几十年没有人过来讨响了。”
“那不是因为金山县一直没有县令吗?现在下官来了,当然要负责了。”
“可是金山县这些年一直以来都是好好的,也没有听说闹过什么匪患,这县兵岂不是可有可无。”
这当过几十年官的人就是不一样,绕来绕去就绕回去了。
白肖:“大人,金山县一直以来都是由县中大户自发守护,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民,我们这些做父母官的,当然要替他们分担了。”
“此言差矣,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既然百姓有这个能力想法,我们这些当官的只要支持就行了。”
“主簿大人,你的意思是这钱不批。”
“郡里的钱也是由税赋所得,不是本官一人之私,本官的意思是郡里的钱不能乱用。”
白肖也知道讨响肯定没那么容易,不能你一来人家就给了,主簿又不是散财童子,“那下官,明日再来。”
罗俊一直在外边候着,“大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明天还得来。”
吕勤看着白肖空手而归,“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想要钱找主记。”
“主记不是处理纪录文案的吗?要钱不是找主簿吗?”
“你不是找过了,还不是没用,主记的确不管钱粮之事,但管钱粮记录也就是记账的,说服了他才更容易说服主簿。”
“怎么那么麻烦啊?”
吕勤:“也就是你要的钱不多,如果钱多你看看,那才是真正的麻烦,从上到下你要是不梳理清楚,想要钱门都没有。”
其实白肖今天没有吃闭门羹就不错了,这还多亏郡丞的那张条子呢?
白肖:“要说服主记,也不能用嘴说啊!”
“你又在打我钱的主意啊!你想都别想,我那点钱不够,不过我到是可以帮你说服主记,他还欠我一个人情。”
“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先去一趟,以潘通的性格是不喜欢见外人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吕勤的好友,有这样的性格,还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吕勤又是彻夜未归啊!都快到正午了才回来,“白大人,潘通在太守府门前等你。”
白肖连忙赶往太守府,的确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两鬓花白但却腰杆笔直,就是有点头重脚轻,伴随着淡淡的酒气想必昨晚真是没少喝啊!
“潘主记,下官白肖。”
“你就是白肖,那跟我进来吧!”
宋巍看到这架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免对白肖高看一眼,先是有郡丞的条子,现在更是把主记都给弄过来了。
潘通在太守府里面,那可是出了名的难搞啊!那是连太守都敢顶撞的人。
宋巍:“潘老,什么事情劳烦你过来了。”
“别给我来这套,拿钱。”白肖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直接。
“钱我会让人去准备的,潘老您老先回去吧!”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巍都这么说了,潘通也不能一直等着。
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僵持下去就不好了,“白肖,老夫只能帮你到这了。”
潘通一走,白肖和宋巍同时送了一口气,有些事可不能说的太明白,尤其是官场之事,怎么到了潘通这里就变了。
宋巍:“白肖,你很有办法啊!”
此时的白肖也是有苦说不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