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哈,还不错,你可以走了。”
对于这个地方白肖是一刻都不想待,早脱身早好。
白肖一走,白郢就把身边的女人推到一边去,“来人,喂狗。”
“大人饶命啊!”
“妾身什么都没听到。”识时务也没用,还是被白郢的护卫杀了。
白郢看着身边的护卫统领,“燕承,你觉得小七怎么样?”
“七公子,的确已经脱胎换骨。”
“莫欺少年穷,小七的变化太大了,连我对他都是刮目相看。”白郢眼中满是欣慰,白郢一生无子,所以他把大哥白撵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儿子,小辈有长进他这个当长辈的自然开心。
燕承:“那柳杰的事?”
“不用管了,柳杰又没死,小七应该可以应付,我们也看看小七到底长进多少?”
“如果柳家对七公子不利…”
“那柳家父子就不用活了,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一下。”
“是。”
一离开庭院,白简就在那里喋喋不休,“少爷,你怎么可以对二老爷不敬呢?”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敬了,我那一句二叔二叔的叫着是白叫的。”三人匆匆回到了驿馆。
而柳杰也让白郢派人送回柳府了,柳庄连忙询问始末,但柳杰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白肖打了。
白郢的事柳庄也不敢问,只能去问白肖。
堂堂一郡太守,深夜去驿馆,还真是个慈父啊!
一般情况下白肖都睡得很晚,更何况白天还出了那档子事,所以柳庄来的时候白肖很清醒,“太守大人,是为了贵公子的事来的。”
“杰儿,怎么会跟议和使牵制上。”
一上来就提白郢,看来在柳庄的心中仕途比儿子重要,“你不用担心,一切都是巧合,我把你儿子打了,被议和使身边的那两个美人看到了,就顺手救治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我才是最晦气的好吗?差点连官都保不住。”
白肖这么说柳庄就放心了,他就怕柳杰做了什么错事得罪了上官,“白肖,你身为朝廷命官,怎么可以随意打人。”
终于说到正题了,“你儿子让人陷害我,我打他一顿怎么了?”
“你有人证物证吗?”
又是这一套,“乡试在即,议和使大人在上,你敢动我。”
“白肖,你不要太嚣张。”
“老东西,你做的那点屁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想鱼死网破那就奉陪到底,如果你不敢那就滚出去,懂吗?”
柳庄把案子都翻了,“我是你的上官。”
“罗俊,送客。”罗俊直接把柳庄给扔出去,可是让不少闻讯敢来的县官看见了。
白肖的恶名就这么在郡城中传开了。
白郢每到一座郡城就会停留一段时间,这次也不会例外,又赶上西河郡乡试,当然由白郢主持了,其实也就是在其位不谋其政,挂了一个虚名。
就算如此,也让那些学子欣喜若狂,白郢可是朝廷一品大员,而且还是白家人。
对白郢来说只是一个挂名,但对这些学子来说就完全不同了,他们现在就相当于是白家的门生,说出去都高人一等,对以后的仕途之路也有帮助。
大燕的反贼,知道白郢到了,竟然把西河郡城给围上了。
以前也没看见他们这么做啊!白肖可是刚要走,这喝凉水都塞牙。
而白郢根本就没有议和的样子,让人紧闭四门,照样逍遥自在,他是逍遥了,可白肖就闹心了。
于是深夜就去找白郢,白肖要见白郢,还真没人敢拦着。
白肖就被燕承带进去了,“二叔,你出来。”
白郢从内室里出来,脸上还有唇脂印,“大半夜的,你来我这干嘛。”
“给我拿点银子,没钱花了。”
“你的俸禄呢?”
“我当县令这几个月,连俸禄长什么样都没见着,要不是收受点贿赂啊!我都饿死了。”白肖还真敢说。
白郢:“你不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吗?”
“如果二叔,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就别自称白家人了。”
“燕承随便从箱子里拿几样把他打发了。”
白肖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主,更何况燕承拿的还是金锭,当然屁颠屁颠的走了。
白郢回到内室,看着房中的美人,得又不能留,玩完之后还得喂狗,看见白肖之后,白郢都杀了四个人了,“这小七不会是我的克星吗?”
一两黄金就是十两雪花纹银,白郢一出手就是五个金锭,那就是五十两黄金,太大方了够白肖花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