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我是在帮你啊!你还不领情,议和之后我要你好看。”这下子真是不死不休了,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柳杰的学识在那里摆着呢?就算临时抱佛脚也抱不起来,这次白肖到要看看这柳家父子如何翻身。
柳庄为人中庸小心了一辈子,可为了自己的儿子却如此胆大妄为,无论是法礼情理都饶不了他咎由自取。
白简在白肖身边,“少爷,这段时间还是小心一点吧!”
“你觉得柳庄会铤而走险。”
“闹到这个份上,黄白之物都没有用了,除了铤而走险,柳太守没有第二步可走,少爷你把他逼到了绝路。”
罗俊:“属下,会尽力保护大人。”
这话白肖相信,罗俊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如果没有罗俊,白肖早就死在了沙场之上。
可是光靠罗俊一人,白肖可不放心,双拳难敌四手,而且白肖身边还有很多像蒋勇华邛那样的孤儿。
所以白肖直接住进了张表的家里,张表的家不算是豪门大院,但还是有几个厢房,凑活凑活能住进去。
张表:“白县令,你的事我听说了,我会调一些郡兵过来,放心都是北城上的兄弟信得过。”
“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生疏吗?”
“习惯了。”
白肖想过会有人上门,因为一个考场舞弊案,牵扯的人太多了,不可能是柳庄一个,柳庄肯定会上下打点。
那么多的监考官肯定都有份,一个都跑不了。
所以白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见全都不见,见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可是白郢却派人过来传话,要见白肖一面,白肖就不能不去了。
为了自身的安全,白肖和罗俊硬是翻的墙头,尽量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出去,白郢想的还挺周到,竟然派人接应。
最后两叔侄在一家民房里相聚,“二叔,你怎么知道到我会翻墙头的?”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以为你很聪明耍那些滑头,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少人跟着你,要不是我你就危险了。”
“要不是二叔,我能出来吗?”白郢怎么还不讲理了呢?
白郢:“你还责怪我,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考场舞弊这种事你都敢管。”
“有那么严重吗?我知道二叔你挂了名,但是以你的地位肯定不会参与的。”
“那又如何?一旦你把事办成了,我就脱不了干系,这种事很麻烦的。”
白肖真的想把所有参与舞弊的官员都抓起来,现在只能大事化小了,“我只咬住柳杰不放,就说柳庄泄题,柳杰才成为解元,这样就跟其他人没有关系了。”
“你想的太简单了,乡试之前柳庄这个地方主官是不可能知道考题的,如果按你所说,势必会牵扯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提前从洛阳来的礼部官员,他负责看管一切。”
“那就一起办了,我不会牵扯到白家的。”
“礼部官员你以为是小官吗?谁都知道监考是个肥差,而监考官要提前三个月到达监考地点,就是为了刮油水,那个时候并州可没有这么乱,所以来的要么是礼部的后起之秀,要么就是那些资历深厚的官员。”
也就是自家人,白郢才会说的这么直白。
白肖:“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你没想到,还有更严重的,礼部负责科举之事吏部负责官员调度,吏礼二部同气连枝就是穿一条裤子,解元之位你以为就是一个第一名吗?想必柳庄是下血本了,这件事很有可能牵扯到吏部的官员。”
白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二叔,你不会不管我的吧!”
“只要你不管,就不会牵扯到其他人了。”
“这绝对不可能,我说到做到言出必践,我是白家人要的是脸面。”
这都是白郢教过的,白肖只是活学活用而已。
“你怎么这么犟呢?”
“随根,再说了管他礼部官员还是吏部官员呢?不都是听我家老头子呢吧!”耍无赖强人所难白肖还是会的。
要不是有罗俊在,白郢都想打白肖这个不省心的,“你以为那些官员是白家的下人啊!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二叔你就不要吓了,你不是在这呢吗?凭您的手段难道还压不下去吗?”
“议和要结束了,我不能多做停留。”
白郢现在可是白肖的救命稻草,轻易就不能撒手,“借口都是借口,你要是不帮我,我直接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再状告柳庄父子,把这个天捅破。”
“你敢。”
“沙场上我连命都敢不要还怕这事,二叔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赖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