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也得有五年了吧,那时候收钱这样的事情还都是行哥亲自来办的,五年里我起码见过其他几条街换过不下二十位话事人,呵呵”鳄鱼倚老卖老似得点了点脑袋。
“我也快一年了,当初跟我争夺南街话事人的那个家伙被我直接给弄残废了,哈哈”洋凡咄咄逼人的瞪着我,看架势他更像是说给我听。
我无所谓的轻笑一声,掏出烟盒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然后又把收上来的“月钱”放到桌子上,吐了口烟雾道“这月西街收上来的钱都在这儿我们该抽的三成,已经提前拿出来了,我还有事儿就先撤了,下次有时间再听你们论资排辈拜”
说完话,我就站起来准备离开,这屋里膈应的人实在太多,我觉得他们心里同样也是这么想我的吧。
“小逼崽子,你放肆”我刚站起身子,让我意外的是一直看我不顺眼的洋凡没有吱声,反倒是总在扮演“老好人”的鳄鱼居然指着我咆哮起来。
凌源和洋凡看热闹似得瞅着的那个跳梁小丑似得家伙胡乱蹦哒“哦耽误你捧臭脚了”我满脸茫然的看向跑到我跟前的鳄鱼。
“年轻人你好像很不懂规矩”鳄鱼皮笑肉不笑的拿身子堵在我前面,回头询问式的望向凌源,见后者没有吭声,他更加狂妄了,满嘴喷着唾沫星子的开始逼叨起来“我在北街做了五年的话事人,什么样的硬茬子都见过,但是唯独没见过哪条街的话事人敢跟凯旋皇朝叫板儿,哪怕李宝最辉煌的时候,也只是偷偷摸摸的在私下做小动作”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我同样看了眼凌源,慢慢把身子靠到办公桌边,似笑非笑的凝望着鳄鱼。
“我想说”鳄鱼以为我被吓唬住了,得意忘形刚刚从身上掏出来烟盒,我猛的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照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出其不意的一烟灰缸下去,直接把鳄鱼砸到了地上,紧跟着我又随手从旁边拎起把椅子,没头没脑的朝着鳄鱼的身上“咣咣”狠抽了两下,这才喘着粗气一脚踩到他的脸上,吐了口唾沫狠声道“我年轻,需要你们指点,但不是他妈的指指点点五年话事人那又怎么样”
说着话,我抬腿冲着鳄鱼的脑袋“邦邦”就是两脚,这才愧疚的看向凌源道“不好意思了,源哥刚才手滑了”
“卧槽,你敢在会议室里动手”洋凡猛的站了起来。
凌源不喜不怒的点点头,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似得,叹口气“他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今天我再说一遍,不管你是谁,不许在凯旋皇朝动手,更不许在会议室里动手,听清楚了么张竟天”
“听清了,谢谢源哥提醒要不然我今天指定闯祸”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朝着凌源抱了抱拳头,其实我刚才敢突然对鳄鱼动手,就是因为跟鳄鱼吵架的时候,无意间撇了眼凌源,他居然朝我偷偷伸出个大拇指,所以我猜测他的意思大概是让我干鳄鱼。
“源哥,那他打鳄鱼这事儿就算了”洋凡看来也不是真没脑子,起码他没有冒冒失失的冲上来跟我动手,想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能做上一条街话事人的哪个不是比狐狸还狡猾,没脑子的恐怕早就被人阴死了。
“难道你准备替鳄鱼讨个公道”凌源甩了甩额头前面的刘海看向洋凡。
“我没有那个意思,源哥”洋凡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我心底一阵疑惑,按照我和凌源的关系,他不应该这么偏袒我的,难道有什么猫腻
果不其然,凌源呵斥完洋凡以后,对着趴在地上直哼哼的鳄鱼低声道“没死就爬起来继续开会,今天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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