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各事其主。数十年间断了往来。后来,今川义元兵败被杀,伊藤仁哲隐居离岛不出。而伊藤一刀斋追随织田信长屡立奇功,升做近侍家臣。在四十年前阻击魔王柳川弘义之战时身受重伤,自此隐居英雄冢内。伊藤仁哲痛恨织田信长,自然跟伊藤一刀斋划清界限,后代家人极少知道有此一个前辈高人,更无人知其生死下落。
伊藤宁姬闻言亦如梦初醒,原来眼前老者竟然跟自己还是亲戚。急忙跪拜,寒暄几句,简单说明来意。伊藤宁姬道:“叔祖大人,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么我们来此的任务就轻松许多。”
伊藤一刀斋摇头笑道:“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很难,幻石并不在我这里。”
伊藤宁姬道:“难道,传说中的五兵卫至今仍然全都活着吗?”
伊藤一刀斋道:“当然,而且个个健朗。”
伊藤宁姬道:“那为什么不在一起,一个人不寂寞吗?”
伊藤一刀斋道:“呵呵,我们五人进入英雄冢后,为了打法无聊的时间,一开始到也是日日聚在一起切磋武学。自打得到幻石后,我们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开始研究忍术。逐渐开始为何种忍术高明而争论不休。最后相持不下,赌气约定各处一地,分习幻石上的忍术,每三年比试一次。”
伊藤宁姬问:“那幻石现今到底在哪里?”
伊藤一刀斋笑道:“幻石十年前还在‘英雄神殿’,至于现在是不是还在那里我就不知道了。”
伊藤宁姬道:“这么说,要想得到幻石,我们还要继续闯关咯?”
伊藤一刀斋道:“我也无能为力,后面的那些冥顽不化的老朽辛苦几十年,各置机关幻术,就等着有人来闯。见了你们这些生人岂能放过?我精心设置的湖心水榭被你们破去,三年约定即将到来,未赌我已先输了。”
伊藤宁姬道:“叔祖大人,我们将后面的机关一溜破去。您就可以不必忧虑了。”
伊藤一刀斋道:“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叔祖武士出身,一直不屑这些旁门左道,因此忍术中我修为最差。区区一个‘砂遁之术’你们已然难以招架,后面更是难上加难,你们最好还是退回吧,不要枉送了性命。”
伊藤宁姬道:“可是,我们来此是要拯救数条性命,而且那幻石也应该该物归原主,它本就是我们伊藤家的宝物,岂能埋没在此?”
伊藤一刀斋道:“我年轻时崇拜武士道,而你祖父则崇尚忍术。道不同,导致我二人走上两条道路。我十分瞧不起总是耍阴谋诡诈的忍者,曾经多次贬斥你的祖父。不想,你祖父竟然将忍术钻研至如此深奥的地步,修习这些年,我也是只得皮毛。武道广阔如大海,学无止境啊?”
谷昭道:“学海无涯,永无止境,但勤者为先。”
伊藤一刀斋经老海翻译,沉吟片刻,看着谷昭点头道:“不错,但光靠勤奋还不够,一个人的天份是与生俱来的资本,同样重要。年轻人,依我看,你的资质便很不错,可愿与本大人一战?”
伊藤宁姬急道:“叔祖大人,您难道还要为难我们吗?这些中原的朋友是来帮助我们伊藤家取回自己的东西的。”她故意将“伊藤家取回自己的东西”说得很重,意为提醒伊藤一刀斋的身份。
伊藤一刀斋笑道:“我们五人自来至这英雄冢后,便有个约定,凡是外来者必竭力阻挡,我又岂能违背诺言,这么轻易便放你们过去。”
谷昭道:“晚辈愿意领教前辈的高招。”
伊藤一刀斋道:“很好,你若能接我三招,我便不为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