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云东和狐禅门上下为傲无霜的脱困而起喜洋洋,同时又为璃天盘皇钟里面放出去的不知好坏的修行人而担忧的时候,其他各门各派的修行人大多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教派之中。
其中张存义等人被他的师兄弟钱通和赵平带回了青羊宫,还没进山门,他们就大声嚷嚷了起来:“快来人哪,快来人!”
这时已经是深夜,他们两人一嗓子喊出来,立刻惊得山鸟乱飞,山中鸡犬齐鸣,几个道人飞快的奔了下来:“半夜三更的鬼叫什么?谁啊?”
可这几个道士一眼看见赵平和钱通,顿时笑了起来:“哈哈,原来是你们两人啊?怎么,采莲大会结束了?师兄呢?他怎么样?”
说话的这人忽然被旁边的道人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立刻反应过来,却见赵平和钱通脸色阴沉,尤其是赵平背上背着一个人,耷拉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生死不知,虽然侧着脸看不清楚相貌,可傻子都能猜到这人是谁。
这个道人顿时心中咯噔一下,试探性的问道:“这,这难不成是师兄?”
他们凑近一看,果然见到张存义牙关紧咬,双目紧闭的趴在赵平背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一下这几个道人顿时慌了手脚,一个连忙往里面跑,打开山门后,一路呐喊:“不得了啦,小公子出事啦!”
青羊宫是川西第一道观,香火旺盛,道士颇多,这人嗓子一喊,立刻呼啦啦来了许多道士,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道:“哎呀,大师兄这是哪么了嘛?”
“跟人斗法失败了么?”
“不晓得,不过,大师兄手持三皇剑,哪个龟儿子能搞赢他?”
“就是嘛,他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诡计?”
“嗯,有可能!”
赵平和钱通眼见这些道士将自己的路都堵住了,他忍不住怒喝道:“都闪开,都闪开,堵在这里搞什么嘛!快去把掌门人和掌殿师伯喊来!快快!”
说罢,他们自己便来到三清大殿的后院,将张存义安置在一间小房内,一边给他灌着其他师兄弟们拿来的灵药,一边紧张的看着张存义的气色。
青羊宫其他的道士们都伸着脑袋,翘首看着屋里面的情况,他们一个个心中满是猜疑,却都不敢说话,一时间这后院之中安静得只有深夜虫鸣阵阵作响。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小声说道:“掌门人来了,掌殿师伯也来了!”
说话间,道士们哗啦一声让开一条路,一个黄面青须,中等身材,身穿藏青色道袍的道人和一个虎目狮鼻,一脸络腮胡,身材高大,身穿墨绿色太极道袍的道人走了进来。
黄面青须的道人走在最前面,容貌与张存义颇为相似,正是青城派的掌门人,张通天,在他旁边的道人稍微落后他一步,正是青羊宫的掌殿,张化水。
张通天个头虽不高,可他一张国字脸,双眉之间有一道深深的川字皱纹,嘴角的法令纹深邃而充满威严,他目光在四周一扫,冷冷的喝道:“都在这里干什么?都回去,当是看戏么?”
这些道士被张通天一喝,顿时一阵肃然,向张通天和张化水纷纷告辞后,便互相交头接耳的慢慢离去了。
掌殿张化水是张存义的亲叔叔,从小将张存义带大,因此对张存义颇有宠溺,他见众人都离去后,便忍不住快步上前,抢在张通天之前,上下检查了一番张存义,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怒意,一口标准的川西四川话,冷冷道:“哪个下这样的重手?都是同道中人,哪么不知手下留情的么?”
张通天也目光定定的看着张存义,眼中既有悲痛,又有怜惜,但更多的却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他冷笑道:“不成器的东西,活该,有什么好问的?”
张化水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他瞪着一双虎目,怒视着依旧留在原地的赵平和钱通。
张化水相貌威猛,目光一瞪,青羊宫的道人便会两腿打颤发软,赵平和钱通也不例外,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怂恿对方说话。
张化水怒喝道:“两个龟儿子!钱通,你来讲!”
赵平出了一口气,像是逃过一劫,可钱通却哭丧着脸,将采莲大会的事情挑东捡西的说了一遍,可他却隐瞒了张存义用计谋将李云东赶出采莲大会,以及神秀将三皇剑夺走这两件事,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神秀击败张存义。
张化水听了忍不住大怒:“你这娃娃是说,采莲大会上居然有个日本小鬼子把张存义给打成这样了!格老子的,这三个日本小鬼子是哪里的?老子去灭了他们!”
张通天此时坐了下来,他稳坐如山,眼睛微微眯着,嘴角耷拉,极有威严的问道:“万镇源难道就坐视这几个日本人撒野么?”
钱通小声道:“这几个日本人太厉害了,没人打得过。”
张化水又忍不住怒骂道:“放屁,放你娘的屁,你把他们喊过来,老子一根手指都把他们收拾了,!”
张通天又问道:“张存义手拿三皇剑也没打得过?”
钱通忍不住和赵平互相对视了一眼,钱通怯怯的说道:“张师兄剑还没拔出来,就被就被打败咯。”
张化水忍不住又怒骂道:“什么?肯定是这日本人使了什么诡计!你把他喊过来,老子一根手指弄死他们!”
钱通和赵平听了心里面苦笑,心道:上哪去喊哪?
张通天却忽然又问道:“那其他门派的呢?”
钱通小声道:“其他门派都败了。”
张化水顿时瞪大了眼睛,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废物,一群废物,气死老子了!”
张通天忍不住眼睛一睁,惊道:“都被打败了?难不成让这几个日本人在采莲大会上把我们中华修行界都从头到脚羞手]最快辱了一个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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