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在两名娇俏的雪女的押送下,一路欢歌笑语的来到了雪凤口中所谓的雪窟。之所以说是欢歌笑语,是因为牧峰这小子极尽所能的挑逗这两位娇俏的雪女,把这俩雪女逗弄芳心大乱,却又十分欢快。毕竟她们雪女能够接触异性的机会不多,牧峰这家伙又口甜舌滑,轻易的就俘获了两位雪女的芳心。
看到两位雪女满腮通红的跑了出去,牧峰这才轻轻的搓了搓刚刚从两位雪女的身上掐完油的手指,打量起这个所谓的雪窟来。
雪窟的位置在大殿的后侧一个类似于地窖的地方,牧峰有些闹不明白,这个伟大的建筑大师在建造这样一座雄威别致的大殿以后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留下这么一个冰窖。
但是从刚刚两位雪女的口中得知,牧峰还是千百年来第一个被囚禁在这个雪窟里的人,牧峰不知道自己是该叹息还是该荣幸。亦或者留下一篇诗歌,关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
雪窟顶端沿阶梯上去的出口已经被一篇透明的冰门所关闭了,冰门相当的厚实,但是牧峰觉得如果他想出去的话,这道冰门是困不住自己的。
雪窟其实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墙壁平平整整,既没有雕刻凤凰也没有留下什么千古绝句。让刚刚震撼于宫殿华丽精美的牧峰不由的有些失望。
可怜的是,四四方方也就罢了,这地方竟然连个床铺都没有,椅子,桌子,应有的器具一样都没有,这还叫人怎么活啊。
“这小娘皮,难道是想用寂寞折磨死我。”牧峰恨恨的骂着,突然觉得不解恨,干脆拉开裤裆上的拉链,效仿当初在五指山下撒尿一泡的孙猴子给这里留下一点纪念。
牧峰掏出他的大家伙,嘴里吹着轻扬的口哨,一道笔直带有极强冲击力的水线击打在了雪窟的冰壁上。
突然,上方一阵响动,冰门被拉开了。一个娇俏的身影从阶梯上缓缓的走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说话间,雪凤已经走到了牧峰的身后,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牧峰正在进行新陈代谢。
牧峰正自陶醉在新陈代谢的舒爽之间,冷不防听到上方传来响声,紧急着雪凤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不有吃了一惊条件反射的转过身来。
“啊!”一声尖叫。
一道笔直的水线击打在了雪凤的白袍之上。
牧峰被尖叫声扰的有些发愣,待他反应过来时,却看到雪凤已经退开了一丈远,拿着一哥杀人的目光盯着牧峰下半身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兄弟。
牧峰顿时一阵尴尬,想要转过身去,但是却怕此刻的雪凤会暴起杀人,只好尴尬的面对着她,继续他的撒尿大业。
人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牧峰此刻多么希望他的自来水龙头可以马上关闭,但是那一柱清泉似乎像是永不枯竭似的依然强有力的朝前冲击着。
而雪凤的脸色越来越红,一双美目睁得大大地盯着牧峰的宝贝疙瘩,看着泉眼里冒出的清泉,雪凤猛然省悟过来,刚刚这些水柱扫射在了她的身上,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感觉到十分的恶心。
当然,她身上的杀气也是越发的浓重了。
牧峰抖了几抖,终于关闭了他的自来水龙头。
他爽了,但是他现在不得不面对一个极为烦心和尴尬的事情,那就是对面的雪凤此刻已经恨不得能吃了他。
牧峰故作镇定的将宝贝塞回了裤裆里,拉上拉链,朝雪凤挥挥手笑道:“嗨,怎么,舍不得我过来看我啦。”
雪凤羞怒欲死,葱指指着牧峰颤抖地说道:“你你想怎么死,说吧。”
“咦?我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死啊。这个世界多么美好,这里的空气是多么的新鲜。”牧峰却在心里补了一句,老子倒是想在床上将你干死,你倒是同意么?
雪凤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她却不敢靠近牧峰,雪女都是很爱干净的,所以刚刚看到了牧峰的污秽表演,她觉得现在的牧峰就是污染源。
“你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雪凤气得浑身发抖地说道。
牧峰露出迷茫的神色,皱着眉头说道:“我我刚刚没干什么啊?噢,你不是指我刚刚撒尿吧,嗨,我说女侠,这是人体的正常代谢,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用撒尿啊!”“你”牧峰猥琐的笑了起来,他突然冒出了一个异常诡异的念头。
这些雪女不知道每个月是否有那么几天身体会流血呢?不知道她们是不是需要卫生棉呢?
想想,如果一个雪女拿着妇炎洁对着电视机前的观众说道:“洗洗更健康!”那该是多么诡异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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