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赏罚分明,绝对公正,我不会让你死的,**之欢也是人之常情嘛。
鸿夫人不自觉的点头,随后又赶紧摇头:“不是!主母听我解释,我……
顷刻间幻惜捏碎了她口里的牙齿,鲜血顺着她白嫩的嘴角缓缓流下,鸿夫人惊恐的睁着双眼,女人们全倒抽一口冷气,幻惜抽取一缕真气凝成细针扎入她的神经穴,此刻鸿夫人什么反应也没了,只剩六清晰的感应着四周的人群。
幻惜微笑的踢开她,转身走到地上的男人身边,淡淡道:“好玩吧,偷人的滋味不错吧,很刺激是不是,想不想更刺激?
男人警觉的看着她。幻惜笑的更好看了:“我也不会让你死的,来人,喂他点巴豆!顺便向情殇夫人讨些厉害的药物过来,不厉害的不要哦。
是儿依然跑走。
全部的人看着幻惜,不知道她玩什么把戏。
幻惜耸耸,站在偷情的男女中间给大家讲幽默笑话缓解大家受惊喜的情绪,只是在场的每个人看到地上的两个人后都笑不出来:女的嘴里的血越流越多,在身下汇成一滩血水,艳红一片。男的伤口开始腐烂,其腐烂的速度肉眼可见,甚至还有一条条的小虫在里面闪动,付染衣看着如此情景忍不住扶着廊柱吐起来,其它娇生惯养的小姐们也忍不住跟着吐。
幻惜锲而不舍的给大家讲笑话安抚大家可怜的承受力,如此贴心的举动直到是儿回来结束。
最终幻惜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她没杀那男的也没杀那女的,但后院的女人连锁反应般开始狂吐,见了幻惜也脸色煞白。因为幻惜把那两人脱光吊东院的大门上了,而那男的吃了巴豆和那么多'神药',一男一女吊在那里会做什么大家都知道,那女的六识被封想叫不能叫想死不能死却又能清楚的感觉出那男在对她做什么,有时候男人一边进攻一边排外,鸿夫人的眼泪流干了就剩血泪。而她们娇小的主母看着媾和的两人却说:“呆两天就放下来,我这人心善。”但两天后两人自杀了。
全堡上下除了徐幻惜美人吃得下东西,她先后三次立威,细想来一次比一次毒辣,如此女人怎能不让后院的女人重新审视。
但幻惜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这几天害喜严重除了是儿不让任何人服侍。
是儿看着脸色苍白吃了就吐的主母,心疼的不得了:“主母,怎么办呢?要不要请大夫?”她什么也不懂,不懂怎么照顾有小主子的主母,这种事还不能向别人打听,她要怎么办。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行……你去告诉龙伯,就说我想念夫君心绪不稳要去礼佛。
可……
去!”再拖下去全堡都知道她怀孕呀!那她这一年多的努力就功亏一篑!她的路还很长,她当主母的本钱就是她身份不高、不能受孕、没有较高的竞争力,如果这些优势不存在了,她的敌人就多大发了!她可不想付出了努力什么也得不到,如果可以她真不想生,不过唉!人呀该退一步的时候就要退一步。
幻惜如今在东院的声望空前的高,人人提起她都惊得一身冷汗,谁还敢想象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现在全堡的女人都巴不得把她当祖宗供着。
来东房外拜访的人越来越多,送来的礼物也越来越多,丫头们礼数周全的给她行李,男人们看了她都不干大声说话。龙熙攘也暗叹自己不如这个十五岁的小女孩,陇墓堡似乎除了龙潜远外,团结在了这个阴狠的女人手里。
大清早,幻惜伸伸懒腰,逗逗小猫,想下老公,喝了点汤汤水水,眯着眼睛慵懒的躺在软榻上休息,高贵得就像一块猜不出品质的金子。
下面的小妾斟酌的看着她,不敢大声说话:“主母,你气色差了很多。
恩。
主母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恩。
这是家父给妾身捎来的甜茶,荣儿孝敬主母。
恩。
主母,昨日妾身做了一些糕点,请主母品尝。
主母您是不是累了,妾身会套按摩术,不如帮主母推拿一下。
主母,妾身研究了一种眉型,主母要不要试试?
主母听说您要去礼佛,需要妾身陪你吗?
妾身也有时间。
我也是。
恩。
身旁的人叽叽喳喳的在她身上忙碌,幻惜悠悠的扬起嘴角,很悠闲的闭着眼睛养神——这才是生活。
……
华丽的马车候在东院门口,七匹良驹组成的一人车队,相当于现在的加长型小轿车。
人们哭哭啼啼的送别即将出行的主母:“主母,保重。
回去吧。
是儿、非儿紧紧的拉着幻惜的手,不明白主母为什么留她们看家却带走了康儿、福儿。
康儿、福儿配着车夫坐在马车上一脸凝重,从小身在陇墓堡的她们自然知道主母的意思,如果她们或者回来了她们就是主母的心腹,如果她们死了,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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