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立于一旁,并没有反驳她什么,这么一瞬她仿佛看到了他的本质。
两姐妹震惊不已,看着这个未曾见过的主母眼底的那丝隔阂渐渐消失,完全接纳,再次跪了下去,同时道 “ 属下决心已定,自愿接近景暮阳,为主子主母解难!”
这两个固执的娃,糟践自己真的好么?
她无奈地暗气一声,将两人托了起来,抱来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不少整排的白色药粒,少说也要有十几排,通通交到两人手上,那怪怪的东西屋内的三人谁也不见过。苏暖悠对两人交头接耳,说出了用处。
两人眼中闪过惊讶,彼此对视一眼,纷纷看向自家主子,只是一眼便撇开了,不敢再看。
景御歌皱眉,等两人离开后,抓住某个女人的腰不放了,进来自己怀里,逼问 “ 你给她们的什么东西。”
有时男人的直觉也很准的,他现在就对那奇怪的白色颗粒有一股很排斥的恶感,发自内心的!
“ 女人的秘密多了去了,难道你每条都想知道吗?”挑眉反问,她现在又知道他一点秘密,自然更不怕他了,手抓着他衣领,抬头笑的贼兮兮的,叫人心里很抓狂。
她一字一句,“ 我说啊,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替你问出了那些话。想来你一开始并没有让清荷两姐妹以身试险的打算吧,而且你也很不赞成这么做,别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劫了他想问了话,嘴角扬着自信。
景御歌眯起眼:这个女人好想胆子又肥了,想来半天没收拾又骨头痒了,没关系,他有的力气给她治!
很快苏暖悠就知道捻了龙须的代价是什么!
很想骂一句,这个low男谁要谁拿去,姑奶奶不喂了!
妹的,整天一个饥饿状态,谁养的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如此对她,宁妃这样,皇上这样,连自己喂了好几年的男人也是这样!明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却可以将她抛下与别的女人共赴云。雨!
叶枫儿听着宫女的回报,拳头紧紧的攥着,指甲陷进肉里都毫不自知。她蓦然抬起头,眼底的腥红吓了小宫女一吓,后退了一步。
“ 皇子妃…… ” 宫女见她脸容狰狞地向自己走来,心胆俱骇的向后退。
下一刻,叶枫儿猛地抓住,呲出了牙 “ 我记得上次宁妃赶本妃的时候你好像是最高兴的一个,恩,本妃说的对不对。”
“ 不……皇子妃您……您一定是看错了,奴婢是最不舍……您……您离开的。”宫女吓的脸色苍白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 是吗 ” 她一笑,取下头上的簪子极狠的下刺,一下又一下的扎在宫女身上。簪子可不细,那么用力的一下,血洞涌出不少的血,很快宫女躺在地上宛然成了一个血人,气若吐丝,伸手向她求救,叶枫儿却是痛快喘息,眼中溢彩,好似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叶枫儿已经得到这方面的快乐,今后死在伤在她手下的奴仆绝对不会少!
叶枫儿学乖了,知道在宁妃面前表现了,她又怎么会让人抓住她的把柄。
受了伤的贴身宫女连治都没治就让人抬出去扔到了乱葬岗,身边的人全部洗脑一次,没有敢告发她,整个向尚阳宫人人自危,战战兢兢地伺候她。
叶枫儿人后特别偏激,人前却是低眉顺眼,贤孝淑德的好媳妇,对宁妃也不顶嘴了,说一不二,捏腿捶肩样样抢着干,她想捏,宁妃可不敢让她捏。
“ 得了得了,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里好好安胎吧,腹中的孩子前三个月最是要小心,你只把自己顾好就行了。待会本宫会让你送补药给你,你退下去 ” 宁妃是一刻也不愿意见着她,若不是看在自己的皇孙的份上,连和她说话都省了。
“ 那儿臣便不打扰母妃休息了。” 叶枫儿轻轻柔柔的福了下身,由宫女扶着离开了。
宁妃看着她背影,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招过宫女柳儿,吩咐 “ 从今天起派几个人暗中盯着她,莫要让她出什么幺蛾子。”
“ 娘娘是怕皇子妃不安生?”柳儿是宁妃少有的几个信得过的心腹,主子一点便明白。
“ 哼!她本身就是个不安生的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阳儿再不争气本宫也不能让这么一个小丫头毁了他。本宫倒是看看她能忍气吐生多久。”
宁妃派人盯着她,还有一点,就是担心自己的皇孙不能平安出生,大有几分保护,所以这对苏暖悠和景御歌来说可是要不得的。
他们就是,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