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规矩,不容置喙:“听懂了?”陆鹤行同样不想浪费时间,拖着嗓子嗯了一声。
拉紧了窗帘,房间内静悄悄的,棠宁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动作的顺序,她没有要做前戏的打算。既然是她上他,那就得果决痛快,不能犹犹豫豫,免得被他操控身体。
她要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将他完全占有,她是主人,他是猎物,这是不变的规矩。手往下探,棠宁握住陆鹤行有些疲软的性器,她之前把玩过一次,此时若想再玩,是很有经验的,但主人不能给猎物服务。她凛声命令:“自己撸硬。”
“”陆鹤行握起自己的茎身,粗粝掌心开始上下套弄。很快,肉棒坚挺起来,硬得发红发胀,让陆鹤行发出一声没有抑制住的闷哼。棠宁笑了,从他手中接过滚烫的性器,扶着茎身根部,缓缓抬起自己的屁股。
她一手拨开内裤边缘,一手扶着肉棒在自己穴口摩挲,没有做ài经验,她找了半天才对准位置,那一刻,棠宁只有一个念想:她要比陆鹤行强势,让他臣服。脑子一热,她径直坐了下去。
“啊”硕大尺寸大半插进干涩紧致的穴道,棠宁觉得自己下面好像撕裂,疼得五官皱起,双腿下意识夹紧。
“嗯”陆鹤行被突如其来的紧窒夹得青筋绷起,灭顶快感袭来,差点让他直接射出来。他倒抽一口冷气,下颌线条隐隐发颤。另一面,疼得埋头在他肩上的棠宁双手紧攥成拳,细瘦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失了血色。
“好疼”她伪装的强势瞬间破防,喉间哽咽,哭腔可怜。棠宁突然后悔了,觉得这种事一点也不爽,她甚至都没有再尝试,直接分开腿从他身上起来。
腿心的痛意折磨着她,让她穿裤子的动作十分缓慢,她不想再在这里耗下去,她急需回家,回到自己软绵宽敞的大床上休息。陆鹤行静静地看着她,额角绷起的青筋缓缓消失,他没有主动权。
就连她离开他都没多问。关门声响起,他的目光才收回,看向自己还昂扬翘起的性器。上半部分套着避孕套,顶端有浅红的血色。
陆鹤行知道棠宁失去了什么,她很怕疼,所以及时停下了。打车回家,棠宁洗了澡就躺床上休息,可还是无法忽视下身的痛感。刚刚那一下太疼,她现在不想包养陆鹤行了。
第二天,棠宁没去上学,以身体不舒服的名义让妈妈给她请假。失去了包养陆鹤行的兴致,学校对她的吸引力严重下降。
棠家不需要靠她考取好大学争光,对她没有要求,她开心就行。陆鹤行没想到,棠宁的病假一请就是两个月,她再出现在学校,已经是十二月中,进入冬天。
为了避免和陆鹤行的尴尬,棠宁提前嘱咐过裴诫,每天中午晚上放学都要来班里找她,营造出一幅两人在交往的画面。
裴诫明白,这是棠宁在笨拙地和陆鹤行撇清关系,他乐见其成。中午,两人一起出去吃饭。晚上,两人一起放学。学校里又有了新的传言,说棠宁和转学生裴诫情投意合,已经在一起。
见到他们天天结伴地在学校出现,陆鹤行心里别扭又复杂。两个月,棠宁没来再找过他,他给她发过一条信息,但是石沉大海,他习惯性地与她道歉,她不在乎。确实。
她这样好家世高高在上的公主就该和门当户对的人交往。陆鹤行强逼自己忽视。也是在这个时候起,他的桌箱里不会再有巧克力。有些话没有明白地说出口,但他心知肚明,他们就此结束了。是轻松的。陆鹤行这样想。表面上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