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你们再继续练习吧。”看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艾维丝轻轻拍手,将他们脱壳而出的灵魂给拉回现实来,然后她才微笑着离开。
这个木子悼将来肯定是个妻管严!
两人还没走远,就听得不远处传来骆夜霏的吼叫声
“木子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霏,我早上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呢?”
“当然没有,你只顾着做你说什么?”
一阵静默,再度听见的仍是骆夜霏的嗓音欣喜若狂的叫着:“我也爱你,不过你以后不能再说我蠢喔,不然我就跟你翻脸”
声音渐去渐远,再也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不过有幸听见这一段对话的人却笑翻了天。
艾维丝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呵呵听这话语,看来日后她得跟骆夜霏好好建立一下感情才是。
日子就这么开开心心又甜甜蜜蜜的来到古煌六十大寿这一天。
当她被木子悼介绍给这位珠宝界的传奇人物时,她虽然有点惊慌失措.不过心里却是涨满了喜悦,直到木子悼亮出他的生日贺礼
“妈!”
骆夜霏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几乎在喊出一声后就张口结舌的看着她母亲,穿着一身高雅的白色旗袍,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又气质高尚的来到古煌面前。
“古煌,祝你生日快乐,很抱歉,我被令郎给偷来,所以没有准备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不要见怪。”骆母微微一笑,脸上有着少女般的羞涩和困窘,凝视着在她出现后就怔然出神的古煌。
“不,怎么会,看见你就让我开心的说不出话来,因为实在太惊讶,所以我都愣住了。”古煌回过神来,威严的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笑容,带点腼腆和尴尬,因为他实在没想到子悼送给他的贺礼居然是他的初恋情人。
回忆一瞬间拉到过往,尽管心中不无遗憾,可当时的他有着极大的野心,无法给予她想要的安定生活,就这样各分西东,如今再相见,脑海门过的全是两人当初美好的时光。
“的确,都快三十年没见了,你的模样还是没有什么改变。”骆母笑着点头,惊讶的心渐渐平息下来,为再相见感到欢欣,毕竟一晃眼三十年过去,岁月早就平抚了过往的遗憾。
“你还不是一样,不过我希望你原谅子悼将你偷来的行为,虽然我非常开心,可一定为你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吧?”
“不会的,能够见到昔日的老朋友,让我非常快乐,且被偷的过程确实蛮刺激,让我感受到意外的惊喜,真是挺不错的。”骆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当木子悼将正在房内午睡的她给偷走,在来此的一路上,他告知一切原委,包括和夜霏正在交往的情形。
她相当惊讶,原本想要拒绝,毕竟都已三十几年没见面,偏就是这个原因,她反而被木子悼给说服了。
虽然乍见古煌的第一眼有着困窘,可她还是庆幸他将她给偷了来,因为分开之后,她发现自己其实真的很想他,这样的重逢未尝不好。
“被偷!?木子悼,你说的贺礼就是我妈?你居然偷人来当生日礼物?太离谱了吧!”在旁边瞪大眼睛听了好一会儿的骆夜霏,总算听清楚这番话的重点就是她母亲竟然是木子悼要送给古煌的生日礼物。
不过更让她惊讶的,还是古煌的初恋情人居然是她母亲,老天,这是怎么回事呀?她都被弄糊涂了!
“一点也不,当礼物的人很快乐,收礼物的人也很开心,这难道不是世上最好的礼物吗?”木子悼耸耸肩。
他当然看见两人乍见时的困窘和尴尬,不过能看见向来不苟言笑的义父居然也会有那么温柔的眼神,真是难得!爱情的力量确实相当惊人。
“是没错,可是我老爸怎么办唔!”骆夜霏话尚未说完就被木子悼耳尖的给捂住了嘴巴,喉咙顿时发不出声音来。
“义父,祝你生日快乐,我们两个就不打搅你和骆伯母叙旧情了;伯母,我和阿霏先过去宴会厅。”
木子悼微笑的把话说完,准备要拖着一脸难以置信的骆夜霏走人。
“嗯,子悼,收到这分礼物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古煌感动的对木子悼一点头。
“义父,别这么说,那我和阿霏先过去玩,等一下见。”木子悼松开捂住骆夜霏的手,朝她使了个眼色。
“古伯父,祝你生日快乐,那我妈就麻烦你招呼了。”骆夜霏不得不这么说。
她只得告诉自己,先把可怜的阿爸给抛到九霄云外,要不然她铁定会有罪恶感。乖乖,珠宝大亨古煌居然是老妈的初恋情人耶!
“走吧。”木子悼拉着骆夜霏离开此地,走在通往古家宴会厅的路上,不时和错身而过的宾客们打着招呼。骆夜霏一路走下来,光是介绍时的面带微笑和记一大中人名,她就觉得自己快要头昏眼花了,而放眼身旁的他,却是神情自若优雅应对着,让她不禁好生佩服。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还为我把你母亲偷来而感到不开心吗?”察觉骆夜霏突然安静下来,在快要到达宴会厅前,木子悼将她拉进一间幽雅的小起居室里,随手带上了门。
“怎么会?真要感到不开心的人也是我妈,可是看得出来我妈真的很快乐,至于我只是有点惊讶罢了。”骆夜霏摇摇头,交往到现在,第一次深刻的感觉到两人世界的差异,让她突然有点茫然。
“哦,那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木子悼担忧的看着她的黯然,这一点都不像她的个性,而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她。
“我在想我们之间会不会变得像你义父和我妈的情形一样”
“别开玩笑了。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想甩掉我可没那么简单。”
木子悼心一惊,长臂一伸就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
“什么嘛,就不能是你甩掉我吗?”骆夜霏一挑眉,被他这样紧拥在怀中,原先的那股惶然被安定的感觉所取代。
她不禁微嘟起嘴巴。讨厌,她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呢?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木子悼一挑眉,正经的声明。
“我的心早就给了你,想对你死心都很难呢。喂,我为什么会煞到你?我还是想不透耶,那晚不过就看见你的身影从我头上跃过,这样我也能一见钟情,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骆夜霏抬起头,对自己的爱情开始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爱情哪有什么道理!就像我喜欢上你,我到现在也还是想不通。”木子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在他们交往之后,这已成了他的习惯。
“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说你蠢,你每次都不承认,这意思就是我爱你,爱得无理可寻,懂了吗?”木子悼轻喟一声,手臂却是圈得更紧了。
“你才蠢咧,你的意思我会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会爱上你真的是很蠢哎呀,你的手在干什么?你干嘛解开我的裙子拉链”骆夜霏不悦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却在发觉他的双手意欲为何时,错愕的哇哇叫了起来。
“不干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这蠢女人是当定了。”
木子悼邪恶的一笑。
反正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点时间,他可不想浪费在他们交往后几乎是千篇一律的相处模式上